,下了狗崽子,咱俩对半分。”
干红知道布赖迩这种圣伯纳狗很贵,跟自己讲经济,讲价钱了。
干红说:“不是……”
小伙子又赶忙说:“要不,给你多少钱也行。”
干红白了他一眼,说:“不是那么回事,我真是没时间!”
小伙子说:“再不,把我家狗放到你家也行,就一周的时间。你家狗放到我家也行。”
干红不耐烦了,说:“嗨呀!你怎么了?让开让开,我下去!”
小伙子一看干红急了,弄个大红脸,很不好意思地让开了身子。干红打开了车门,跨出车门,布赖迩也跳了下来。那小伙子讨好干红也讨好布赖迩,摸了一下布赖迩的头,谁想到布赖迩扭头掠了一下那小伙子手。小伙子“呀”了一声,就去看手。只见手浸出血来。干红一惊,抓过他的手,小伙子抽手,哪里抽得出去?
干红说:“咬坏了!”
小伙子说:“无所谓,家里养狗的,哪年不让狗划破几回?”
干红说:“哎呀呀,我家狗去年可能没有打狂犬病预防针!”
干红家的狗,年年都打狂犬病和六种犬类流行病预防针。因为他爸去年出车祸了,就没人领去打针,他爸还当她提过一回呢,说没打防六种病的预防针,也没得病,一般都是把防狂犬病的针和防六种病的针一同打了,防六种病的针没打,那防狂犬病的针肯定也没打。
小伙子说:“你家狗以前打过没有?”
干红说:“以前打过,年年打,就去年没打。”
小伙子说:“年年打,连续打三年就形成抗体了。”
干红说:“胡扯,我的手也被狗划坏过,我去医院,人家说可不行,形成抗体是它本身,受传染不发病而已,不等于它口腔里不存在狂犬病毒,你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小伙子用另一只手挤手伤处,往出挤血,说:“没事呀,我一会儿用肥皂洗洗,用流动水再冲一冲就行了。”
干红说:“洗是得洗,冲是得冲,十二小时之内——也就是明天九点之前,你必须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
正在这时,从大门处开进来几部车,其中有刘肖桃的亮米色车,还有甘红的车。干红心一惊,心里想,果然有甘红!干红侧对着那些车,虽然有一段距离,开车的如果侧侧脸就能把干红看得清清楚楚,她急中生智,躲进小伙子的身影里——小伙子站在她对面,正好挡住她。
进来的车被保安输进车号后,引到左边院中。
躲进小伙子的身影里,就挨小伙子比较近,弄得小伙子不好意思了。
干红对他说:“遇到熟人了,护着我点儿,去你车里。”
小伙子要转过头去看,干红低声喝止他:“别回头!”
小伙子被干红吆喝得战战兢兢的。拖着腿向一辆车挪去。到了那辆车,把车门打开。干红压着声冲布赖迩说:“布赖迩进去!”
布赖迩进了车,干红也猫着腰进了小伙子的车。小伙子则钻进驾驶室。干红关上车门就给严梅打电话,严梅接,说:“小红姐你认识那男的?咋进了他的车?”
干红说:“你别动,把自己稳在阴影里,无论谁去,你都别吱声!”
严梅说:“咋地啦,小红姐?”
干红说:“别罗嗦!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