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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二少扣着沐喏揪着床单的双手,用力的十指相扣。
沐喏摇头,勉强睁开双眼,承受着这股难言的热潮,努力保持头脑清醒。
在被折腾一次,她不知道自个错在哪,被折腾第二次,也不知道自个错在哪的话,在被翻腾着折腾第三次后,她要在不知道自个错在哪的话,她丫这二十四年来,就特么是白活了。
“知、知道了,对、对不起,让你担心……我以后……嗯~以后不、不敢了……”
嗫糯的说完,沐喏仰起脖颈,闷闷的叫了出来。
“呵——”萧二少满意了,附身强势的吻上赌气偏头的红唇,恶劣的笑出声。
……
老爷子黑着脸从楼梯上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老脸虎着。“你生的好儿子。”
老两口知道老幺回来,坐在沙发上等了近半个小时,还没等到人从楼上下来。
老爷子就坐不住了,自个颠颠的上楼,准备叫人。可才走到房门口,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喘息质问声。老爷子的老脸,当即就红着拉下了,闷声转身下楼,气呼呼的生气。
老太太睨他一眼,淡淡道,“萧家的种,怨不得旁人。”
老爷子被老太太这一堵,活络的气更不顺畅了,噎得他咬着后糟牙。
感情他从当家位置上退下来,都是给老妻和老幺当气包的?
老太太抬眼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半了,人老了,肚皮容易饿。
去厨房将两条鱼给弄出来,丢在菜板上,拿起菜刀,一刀子就剁了下去。
那斩首凛冽的气势,在砧板上剁碎的鱼头,俨然就是萧二少日后的悲剧。
“……妈!”
沐喏局促的站在厨房门口,心虚的看着剁鱼的老太太,小心翼翼的叫了声。
实在是,这老太太一刀子砍扁的鱼头,惨不容睹的吓人。
老太太没停,剁扁鱼头后,丢下菜刀,拧着鱼丢到水槽里,拿个剪刀,麻溜的给鱼开膛破肚!
沐喏头皮发麻的看着老太太弄鱼内脏,这感觉,怎么像是老太太要将她和萧墨琛给破肚子似的。
沐喏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走进厨房,走到老太太身边,自然的接过老太太剪开肚子的鱼,侧头笑呵呵道,“妈,您喜欢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唔!红烧的话,口感不错,滋味也好。”
老太太顺手放了鱼和剪刀,将手洗干净,淡淡的看了眼笑意温和的沐喏。
“就红烧了。”
沐喏点头,去鱼鳞,洗尽鱼肚子,眉宇间的满足慵懒,让她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甜腻。
“半个小时就好,妈,您先去客厅坐着,啊琛给您和爸买了核桃和酸枣,是健脾养胃的。”
老太太有些意外,深深的看了眼温顺弄鱼的人,半晌后,一言不发的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