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据可靠消息,不知是谁向陛下呈上了一封信函,女帝看后先是大喜,后而大怒,命人连夜将罪犯陈文耀提押进宫,就在朝臣暗喜陛下终于下定决心要处置陈文耀的时候,周进程等人却嗅到了一丝不妙的味道,连夜逃离了京城。
第二日早朝,女帝早早地就坐在了金銮殿上,朝臣们看着女帝阴沉的面孔,惴惴不安。
其中当属陈尚书最为不安,一方面担心长子的安危,一方面又害怕长子拖累了陈家,心里五味杂陈,其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女帝沉着脸问陈尚书道:“陈爱卿,你家幼子连夜不归,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陈尚书不知怎么扯到自家幼子身上去了,难道陈文浩昨晚闯了什么祸事?想归想,他俯身答道:“微臣教子无方,幼子顽劣,经常夜不归宿。”
“哦,那你可知他昨晚在哪?”看着老尚书无奈地摇摇头,女帝玩味道,“他在大理寺牢房,住在你家长子隔壁。”
如女帝所料,陈尚书露出惊恐之色,满朝文武也一脸诧异,没听说陈家幼子犯了什么罪啊,怎么不声不响地被关进了大理寺?要知道那里可是重犯才能被关押的场所。
“陛下——”陈尚书以头抢地,颤抖着声音道:“不知陈文浩犯了什么大罪?”
“勾结叛贼,陷害长兄,这算不算大罪?”女帝沉声道,“朕昨日接到密报,周进程,张田,陈文浩三人,与北冰勾结,陷害丞相陈文耀叛国,证据确凿。昨日朕已经将丞相从大理寺接了出来,陈文浩与另外二人起了龌蹉,被关进牢房,一并救了出来,周进程和张田听到风声,已经连夜逃走,朕决定通报全国,捉拿二人,生死不论。”
“陈爱卿,丞相如今就在宫中静养,你要不要前去看望?”
“多谢陛下,微臣愿意。”陈尚书颔首。
陈尚书随着指引太监来到一处宫院,墙上雕龙画凤,好不精致,但陈尚书却没有那个心思去看,一路匆匆,直到来到一间朱红色大门前,太监轻声道,“大人稍等,待奴才上前通报。”
说着敲了敲门,细声道,“丞相大人,奴才奉陛下之命,带尚书大人看您来了。”
屋内,陈文耀脸色发白,虚弱地靠在床上,喝着陈文浩喂的药。
陈文浩闻言,看向大哥,陈文耀点了点头,闭上眼休息。
此时的陈文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了,他本来以为大哥一定会记恨于他,没想到大哥居然让他亲自服侍自己,于是更加尽职尽责,细心周到。
听闻父亲来了,陈文浩鼻子一酸,眼睛已经湿了,他眨了眨眼睛,放下手中的碗,亲自开门。
陈尚书见幼子完好无损,心中一喜,闻到房中的药味,又问道,“你大哥呢?”
陈文浩侧过身,露出床上虚弱无比的陈文耀。
陈尚书眼神落在他搭在被子上的双手,手背朝外,十个指甲全部被拔掉,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还是冒出一丝丝血丝,十根手指间额的皮肤全部破损,有的甚至露出深深白骨,看着十分可怖,反观他的面容,除了白得不寻常,颚骨深陷之外,倒是干干净净。
“别看了,”陈文耀睁开眼,看着帐帘上方,面无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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