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营长看他是个商人,伸出手想敲诈一点钱财。
“混蛋,你他妈不知死活的东西!谁敢拦我?不把路让开,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点小钱常林不是舍不得,可他最恨这样的军官,简直把军人的脸面都丢尽了!
“县官不如现管,想通过这里,没有老子的命令谁敢放行?”越军军官气得直哼哼,他不明白,一个商人竟敢和他叫板。
“好,我给你!”常林从钟美手中接过密码箱,打开后扔在地上:“你可以随便拿,但必须让我打个电话!”
越军营长贪婪的蹲下身子,恨不得把这箱子钱全部私吞。常林要打电话的用意他不明白,竟然亲手拿起来,递到年轻人的手里。
“喂,你是黄芩军长吗,我是阿林,对,我收粮食回来,在乌栋被你们的一个营长拦住。他不放行,要我拿买路钱。”常林和黄芩在交谈着,一下子把越军的营长吓个半死。
“这这这”张口结舌的营长知道完了,自己惹上了后台够硬的主。
“接电话吧。”常林不肖的把电话交给越军指挥官,让钟美把钱收回去。他无声的走上汽车,等待着关卡开通。
黄芩把乌栋驻军营长一顿臭骂,要求他派一个排护送粮食回到金边。为了给常林一个交代,要愣头青营长付出三个月薪水请客。
倒霉的营长慌忙答应,放下电话擦着冷汗想道:“这一次没有丢官已经是万幸!”
有越军亲自护送,常林的车队避免了很多麻烦。在进入金边城市后,让越军回去。公园就在眼前,车上的战士欢欣鼓舞跳下来,蹦蹦跳跳朝洋楼跑去。
“你可真会享受!”陈明才等几个进入到常林的客厅,他们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嚣张到公开在金边活动的程度!
“我老婆是老街省长,这消息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常林卖弄似的笑着,让钟美取来一瓶红酒打开。
“省长?”李凯等人知道常林的身份,其他情况真的不知。
“哈哈哈哈!”常林笑着把原来的省长是他仇人的一个女儿,被他处死后又让阿花冒名顶替的事情悄悄地说了一遍。
“你可真够大胆!”温德安不得不承认,这项计划稍有不慎,将会闹出惊天动地的新闻。
经过几天几夜的深林生活,常林要大家赶快洗澡换装。他关心的看着钟美,不知道小丫头的大姨妈“走”了没有。女孩红着脸在摇头,表示“大姨妈”还没有离开。
“休息去吧,钟丽,你也去洗澡去吧。”常林交代着两个女孩,回头对陈明才说道:“三位大哥,你们有伤在身,到洗澡间擦一下身子。今晚咱们不醉不休,一定要喝个痛快!”
“好啊,我最大的特长是喝酒!”温德安哈哈大笑,和李凯、陈明才一起朝洗澡间走去。
被留下照顾一百多孩子的两个队员,一听说牺牲了七个战友,顿时热泪忍不住滴下来。她们向受伤的战士打听着,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一次战斗!
“没有出现情况吧?”常林看到他们,急忙询问着孩子们的事情。
“头,训练没有受到影响,可越军来这里盘查过。”
“哦?”常林惊诧的看着两个女教官:“他们搜查了?”
“这倒没有,但我认为这里已经引起了越军的注意。”
常林不担心越军来搜查,更不担心越军怀疑这里。他的物资早已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这里住的人都有合法的证件。可现在李凯等三个没有身份证明,这倒让他为难起来。
常林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洗完澡回来的女孩们花枝招展的走进客厅。他看着美丽的女子们,对胡文华说道:“受伤的继续治疗和休息,没有受伤的临时组成一个班,必须昼夜警惕防守!”
“是!”恢复身份后,胡文华再也不是大大咧咧、粗心大意的山中野丫头。她显得温柔、可爱,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阿梅,你明天要和游击队联系一下,我想知道越军清剿情况。”常林对联络官兼向导阿梅吩咐着。
“头,我已经和他们联系过。这次清剿越军损失很大,游击队和山区的根据地都没有受到损失。宋双司令来电话说,是咱们牵制了将近两个师的兵力,这才打乱了越军的进攻计划。”
阿梅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在烛光妩媚动人的说着。常林点点头道:“咱们的损失是最大的!”
“还有一个坏消息,洪双玲又被越军重用,新的特工队有在原来的地方组建。”阿梅忧心的汇报着最新情况。
“哦?”常林吃了一惊,这女人能量真大。一旦她发了狠心,肯定会从少年儿童着手侦查,难道自己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