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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语气始终带着一股冷嘲热讽的冷意。
“怎么可能!”少女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再扫了一眼身上紧裹着的素衣,以表清白。
男子眼中的冷意加深,不由分说,表情懊恼地将苏念一把推出大门。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许你踏进我房里半步!
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男子将她送出门后,直接避头盖脸地对她发出一句警告。
“宗政先生……我没有……昨晚完全是个意外!”
苏念原本还想向他解释或忏悔什么时,回应她的便是一身闷响的关门声。
“砰!”
回到居室中的苏念心头闷闷的,时至今日,她终于尝到了“扫地出门”的真正滋味。
昨晚发疯似的缠住自己,不准离开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他自己啊!
哑巴吃黄连!
时间过得漫长,苏念一直躲在屋里等侯着丈夫约自己共赴电视台录档期。
直到时过晌午时分,用过餐后才听到院外的机动车轮碾压地面的声响。
今天,婆婆依旧守在屋里,很少露面。
苏念只好乖乖的送去午餐,当然,招白眼是家常便饭的事。
“苏念,你在宗政家也就是做做跑腿的事。
你以为你还能做些什么?还不是废物一个!”
婆的恶语相向也不是天两天的事,以前她还试图反抗过。
但下场会比现在更惨,那时的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贸然地顶了一句“妈,我也是人好不好?”后,便是被婆婆毫不留情地赶出门外。
那一天是个天寒地冻的腊月,雪花落了一地。来不及欣赏外面的境色,她完全被大雪覆盖成了一个雪人。
她就这样打着哆嗦站在大门外,又饿又冷。
直到饿到半夜后才被好心的仆人偷偷地放进来来,得于度过相安无事一晚。
如今想起来,当初以为会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的想法,还真是天真可笑。
公公早已消失了几天,不见踪影。
而她名益上的丈夫-宗政律,却是一直做着冷眼旁观的角色。
每一次看到她被婆婆公然唇讥羞辱,他会做到便是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态度冷漠地走进二楼居室,倘如无事般地关上大门。
曾几何时,她将自己看作了任人鄙视的寄生虫。残忍麻木地寄生在这座富丽唐黄的宗政大宅中。
原本陷入一片思绪,门外嘎然打开,仆人笑盈盈地仰了上去。
坐在大厅中,无聊地按着电视档的苏念也机械性地僵直了身体,朝门口这个方向敬畏了一眼。
“宗政先生,您回来了。”
年经的女仆表情愉悦地向他展出双手,接过他随手撩下的西装外套。
男子笔挺的身姿映在门口,碎雪一般的白衬衫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精瘦地身体,显得更加阳钢。
犀利地目光落在沙发前的一抹单薄的身影上,这个人正是自己的娇妻-苏念。
可能是感受到了他逼视犀利的目光,苏念将头埋得更低了。
宗政律唇角微微一抿,面无表情地走进大厅。
“宗政先生,您回来了。”苏念言语小声的客套寒暄了一句,得到他的点头默允。她便一身拘谨地坐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