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
“结婚,结婚……。”我妈一边说,一边的高兴的点头,赶紧的要琅玕帮帮她,她好痛。
琅玕伸手在我妈的伤口处摸了几下,我妈顿时就笑了,站起身来,高兴的向我走过来,对我喊:
“小月我不痛了小月我不痛了,我立马就给你们去拿户口本啊,你们等着。”
说着我妈一蹦一跳的跑进了房间,琅玕看着我,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以后我不管在他面前还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老公,结婚的日期他会早点定,到时候务必要把我所有的亲戚都叫过来,并且琅玕要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具体地址,电话号码和邮箱之类的东西。
尽管我心里很气愤,也是却一点的办法也没有,琅玕做这些,不过就是想将我紧紧的拽在手心里,想逃也逃不了,我不能反抗,也根本就不能反抗,恭恭敬敬的对着琅玕笑了一下:
“老公,我去为你和妈做饭了。”
尽管这是琅玕要求我叫的,但是当我叫出口的时候,他还是愣了一会,神色舒缓了下来,对我微微的笑了一点,点了下头,目光温柔的看着我转身进厨房。
我不知道我这么委屈我自己只为等一个根本就无法肯定的未来到底值不值得,可是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无路可退,我无法为自己选择第二条路,要么带着我妈和我亲人一起死,要么就这么的苟且听琅玕的话活下去。
琅玕一向都是说到做到,他说要结婚,竟然真的在十天之内就弄好了所有的手续,并且请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参加婚礼,苏老爷子在调养身子,苏怀凤在我婚礼的时候来了,但是只冲冲的喝了几杯酒就走了,而我亲戚都不知道有琅玕这号人存在,见琅玕高大挺拔又生的白皙好看,便以为是富家公子,而且待我也好,总算是对我家放心了下来,大表哥也来了,他在给琅玕敬酒时,一直都盯着琅玕看,忽然有点开玩笑的对我说:
“我说小月,你老公看起来好像很面熟诶,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琅玕就站在我的身边,我倒了杯酒给表哥,对他说大概是我老公长得是大众脸,他是一个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他愿意帮我,我就和他结婚了。
大表哥听我说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对我说:
“你知道吗,香儿死的那天,你奶奶好像说香儿的魂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吸走了,正想找,却……。”
大表哥还没说完,琅玕立即打断了大表哥的话:
“表哥,今天是我和小月的新婚,要是这种晦气的话就不要说了。”
大表哥的听琅玕这么说,也闭了嘴,而琅玕在白天统计了所有亲戚的地址电话之类的东西后,晚上将那段他之前拷贝的那段恶心的视频反反复复和我看了一个晚上,他的做法很明显,若是今后我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段视频,便会发到我每个亲戚的手里。
我已经接近麻木,不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就是夏雪菲找不到牛头马面了,却为什么都没和我联系一声,她整个人就像是在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连电话都打不通,我有些好奇的去查了下她的资料,竟然发现她竟然是和我同年的,而且生日也在同一天,这么多可能性联合在了一起,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夏雪菲是巫女,那个和她同胞胎的妹妹,也是巫女,那么我,是不是因该也是属于控制某种灵兽的巫女,我不能排除当初我被祭祀琅玕的时候,他们是让我以巫女的身份去祭祀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是哪种灵兽的巫女?
除了夏雪菲莫名的失踪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上次我去的那个工业园,原本我正在给我妈盛汤,琅玕和我商量着我们要不要搬到市里去,继续做以前的生意,而这时候电视里播放着我们本地的新闻,说是市里的工业园里在建厂房,可是打地基的时候,意外的挖开了一个直径有一米的大洞,这个洞很深,而且洞的内壁光滑,有人在附近还捡到一些类似蛇皮的白色块状的东西,大伙都在估计这是个巨大的蟒蛇洞。
看着电视里的那地基里露出来的黑黝黝的大洞,我有些惊了,不由自主的就把这蛇洞和跳楼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琅玕夹了块刺少的鱼肉放在我的碗里,见我盯着电视看出神,转头看电视。
“老公,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好吗?我感觉,那蛇洞,一定和灵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