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圈子,却是为什么?”
润大太太一时无奈极了,但只想着郑氏也没经历过事儿,只好耐着性子同她解释:“老太太那里才有了盘算,告诉了你姐夫,我转脸儿去回她,说成娇要出府,你叫老太太怎么想?所以这事儿得婉转些,叫霖川到府上去拜访,只说想念外甥女,要把成娇接出去住一阵子,她出来了,再愿不愿意回去,可不全凭自己了吗?”
郑氏眉心微蹙,又有话想要问。
润大太太人精似的,她刚皱起眉头,润大太太就知她想问什么了。
手指在桌案上点了点,引得郑氏向她看过来,她才说道:“你不用怕老太太不放人,且不要说霖川是她的亲舅舅,只凭老太太将来指望霖川给她请封,就不会不叫她到高家来。在老太太看来,娇娇始终不跟亲舅舅来往,不是个好事儿,她只怕巴不得娇娇长久的住在你们这里呢。”
郑氏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暗自咂舌,只觉得这个姐姐有十万个心眼子,她实在是比不上,于是就点了头:“那我现在支使人去叫老爷回来吧,姐姐是如何想的,只管同老爷说一说?”
润大太太却只是摆了摆手:“他自有他的事情忙,叫他回来做什么?晚些时候他回家了,你把这些告诉他,他自然知道怎么办,不必我来交代。”
郑氏因见她这样说,便也不好再提这个话,只是又留着她在家吃午饭。
润大太太还惦记薛成娇的身体,自然推辞了一番,便出府登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去时,薛成娇刚吃了药,她精神不济,吃了药就歇着去了。
崔瑛听闻薛成娇又病倒下去,虽不知昨日她吐血病的那样厉害,却也还是担心的很,便风风火火的往小雅居去看她。
可是薛成娇刚睡下,魏书在门口拦着不叫她进。
崔瑛板着个脸:“你做什么拦着我?她睡她的,我只是进去看一眼。”
魏书倒并不敢真的上手去抓她,不过是挡在门口不让她进,还一边儿赔笑脸:“不是我不叫姑娘进去,太太说了,我们姑娘得静养,您不知道,昨儿老爷跟太太发了好大的火,顺安堂里服侍的人都撵出去了一拨儿,我可不敢不听太太的。”
崔瑛一怔,薛成娇病倒,跟顺安堂的丫头有什么关系?
她正要再问,润大太太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瑛姐儿,闹什么呢?”
崔瑛脖子一缩,扭头去看,忙请了安:“我听母亲说成娇病了,想来看看她。”
润大太太领着人到了台阶前,看魏书和她僵持不下,朝魏书丢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魏书会意,矮身一礼:“姑娘才吃了药睡下了。”
润大太太哦了一声,伸手拉了崔瑛一把:“她既然睡了,你就别去闹她了,等她醒了,叫魏书去家里告诉你,你再来。”
崔瑛小.嘴撇了撇,也不敢再犟了,只好说了句是,就告辞退了出去。
润大太太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才又问魏书:“娇娇今天怎么样?”
“早上起来就吃了半碗粥,说实在没胃口,还是邢妈妈连哄带劝的,才吃下去,精神也不怎么好,吃了药就说困,这会儿才睡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