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同,西北边陲环境恶劣,万一万一打起仗来可是危险的很啊,爹和娘嘴上说放心其实应该也是提心吊胆吧。”
“娘娘,老奴知道您担心,但是人们不是常说男子汉就该经历些磨练,指不定二爷在西北锻炼好了回来能更进一级呢。”莫嬷嬷宽慰道。
“哎,我都明白,可是就是舍不得二哥啊,他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以后家里就剩大哥顶着了,我这边又是个帮不上忙的,哎。”喜宝道出了她的担心······
这边传完话的赵管家回到赵府将喜宝的赏赐带给了赵宗镇回禀道:“老爷,事情已禀告娘娘,娘娘知道二爷就要动身却不能亲自来送就赐了这些东西下来,还说请老爷和夫人在二爷走后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还请大爷以后多辛苦些,照料家里,请二爷一定要多加小心平安归来。”管家又对着喜宝的两位哥哥说道。
赵宗镇看着女儿让赵管家带回来的东西心里也是惆怅啊:这怎么就要派云轩去西北大营呢,这消息来得太过奇怪,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往西北派过基层的新人了,偶尔有调动也是部将以上人员的调换,此次该不会是西北有什么事吧,虽然那有自己的好友冯将军在,又有那些旧相识在,但自己还是很担心,毕竟西北是最乱的地方。看着二儿子一脸的憧憬和向往,真不知道此事是福还是祸啊,只能期望儿子能够平安归来了。
赵云轩知道这次时间很急,妹妹肯定不能前来相送,心里难免有些遗憾,但看着妹妹送来的礼物和嘱咐,赵云轩觉得甚是感动,原来喜宝送给赵云轩的是一只开过光的护身玉石和一把贴身的匕首,赵云轩心里明白:此次远赴西北是一招险棋,但却是必须的选择,自己跟那个人做了交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立了功返回京城时已是根基雄厚,能够成为父母和妹妹一辈子的依仗。
次日辰时,赵云轩准时启程前往西北大营,雍王爷齐佑代替齐文帝前来为诸位准将士送行,眼神扫过赵云轩的时候头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又划过去了,传达了皇上的旨意便吩咐起军出发。
等齐佑回到府中时已是未时了,想着喜宝也应该用过午膳了便回到书房歇了一会想等晚些时候再去看喜宝。
而喜宝今天因着知道二哥离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午膳都没有胃口,只用了几口便叫人撤了下去,喜宝看着屋外的海棠花想:二哥已是出发多时了,现在到哪里了,路上还吃的消吗,二哥会记得给自己写信吗·····二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等齐佑晚些时候到喜宝屋里看她的时候,喜宝正在屋里缝制衣裳,喜宝见齐佑进来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起身请安,齐佑将外衣脱去递给身边丫鬟,奇怪这都深秋了怎么还有些热了呢。
喜宝见齐佑脱了外衫一边洗漱一边对自己说:“你二哥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到京郊了。”
“王爷知道?”喜宝问完就后悔了,朝堂上的事齐佑什么不知道。
“呵呵,当然,今日清晨是本王为大军送行的,而且点兵之时还看见了你二哥,比你出嫁时看起来更稳重健硕些。”齐佑接过喜宝亲自绞好的帕子道。
“爷,二哥他们·····”喜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怎么了?”齐佑擦洗完把帕子丢回到铜盆里问道。
“算了,还是不问了,朝前的事妾身不能随便打听的,是妾身逾越了。”喜宝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光是自家二哥的事这更是朝廷上的事,父亲不愿多说,那自己也不应该多问的,尤其是对着齐佑。
齐佑看着她暗淡下来的眼神有些不解,不是很关心自己的二哥嘛,怎么自己在这也不好好问问,忽又听见喜宝这么一番话心里想:这时候了还挺重规矩。
“爷讨论的是你娘家二哥,又不是军中的宣节校尉。”齐佑没好气地回道“你紧张什么,怎么在爷跟前还耍小心眼啊。”
“爷”喜宝看看四周说道:“嬷嬷你们先下去吧。”“爷,您怎么这么说妾身不是怕······”
“怕,怕什么,怕爷!”齐佑不知怎么的就怒了,手里的茶杯往小脚桌上重重一甩道:“赵云倾,你给爷说清楚。”
喜宝一听这心里一惊,这位爷怎么就怒了,自己不也没说什么么。
其实齐佑生气的就是喜宝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本身自己担心她过来跟她说说情况,但这死丫头一口一个规矩的,是怕连累她家里还是这丫头根本就不信自己,亏得自己还巴巴得赶过来,真是气啊。还说她是个知冷热的这会子跟府里其他的女子有什么差别。
“爷”喜宝小心的试探了一句,并用小手扯了扯齐佑的袖子。
“哼,爷什么爷,不是怕吗!”齐佑收了胳膊气道。
喜宝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也顾不得矜持一把抓住齐佑往回缩的胳膊娇气幽怨地看了齐佑一眼,齐佑怕被她的眼神弄得心软就撇过头去,喜宝就接着挪过去看着他,这几个来回把齐佑都看毛了张口就说道:“看什么看,你还没跟爷解释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