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等四人被刘武周安排进了豪华的驿馆。
“各位大人你们这边请,每人一个单间小院,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一切吃喝用度都有专门的人侍候着。”唐俭想跟独孤怀恩说会话,驿馆的驿丞将唐俭一拦。
“唐大人,你想干什么去!”唐俭谦恭的对驿丞说道:
“这位大人,在下在监牢之时,一直甚与独孤怀恩大人亲近,这下出了监牢,在下希望与独孤怀恩大人叙叙旧,说会心里话!”如果在以前,唐俭对于驿馆的驿丞这种猫狗般的九品小吏绝对不会假以颜色,可如今,说好听点他们是刘武周的贵客,说的难听点,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等四人就是刘武周与李唐李渊交涉的筹码,是被软禁的囚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唐俭才尽量对着驿馆的驿丞轻声细语的说道。驿馆的驿丞脸笑皮不笑的对着唐俭又走近了一步:
“唐大人,请回您的房间休息,一切吃喝用度都会有专门的人来侍候着。不要让小的为难!”说着,驿馆的驿丞身后又出现了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手中握着拴在腰间的腰刀,眼中充满着杀气,仿佛再说——只要您唐大人在不听话,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驿馆的驿丞又重新重复着自己的话:
“唐大人,请回您的房间休息,一切吃喝用度都会有专门的人来侍候着。不要让小的为难!”说着,将自己的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唐俭尴尬的笑了笑,走回自己的房间。刘武周对那位驿馆的驿丞询问道:
“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他们四个人都安顿好了吗?”
“是的,陛下,一切按照陛下吩咐,都安顿好了!每人一个单独的小院,有专门的人侍候,彼此都不能互通消息,而且,即便是吃饭睡觉都有人监视。”刘武周看着驿馆的驿丞,拍了拍驿馆的驿丞的肩膀:
“恩泰!让你一个六品的侍卫去当一个九品的驿馆的驿丞,实在是委屈你了。”驿馆的驿丞马上跪在刘武周的面前:
“皇上!恩泰如果不是遇到皇上您,早就饿死街头了,是您将恩泰用一碗冷粥救起,后来又将恩泰招入军中大礼培养,恩泰心中知道,您任命恩泰为驿馆的驿丞一定有你的道理,恩泰听从你的吩咐。”恩泰的全名叫刘恩泰,是刘武周没有做皇帝前,一次在外面巡查时救下的孤儿,后来又将孤儿收入军中训练,孤儿感念刘武周的救命之恩,就说自己的姓氏也姓刘,并且起名为刘恩泰。意思是刘武周的恩情就像泰山一样重。所以,刘武周才敢将一些机密的事情交给刘恩泰去做,并且刘恩泰从来不稳原因,也是刘武周最喜欢刘恩泰的地方。
“恩泰!你到晚上的时候,把独孤怀恩带到这里来,记住,不要惊动其他三个人!”
“是!恩泰明白!”傍晚时分,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等四人吃过晚饭,都突然觉得头晕眼花,早早的就躺倒床上歇息了。时候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等四人的仆役来到驿馆的驿丞面前:
“那四个人都睡下了吗?”
“是的,大人,他们四人的饭食都是经过特别加料了的,吃过之后都睡着了,大人,要不要……”话还没说完,驿馆的驿丞就摆手制止住仆役的话,来到窗户边,向外看了看:
“现在的时辰还算早,不宜行动,再说了,街市上还有不少的人,耳目太多,等到晚上,晚上行动!”仆役们听到驿馆的驿丞的话,都点点头。到了晚上,独孤怀恩正做着噩梦,全身被大汗弄的湿透——当初李孝基死守太原的时候,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等人已经被刘武周俘虏,刘武周把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押在阵前,希望他们四人能够劝李孝基献城投降,当时独孤怀恩就有投降劝降的意思,谁知道独孤怀恩还没有开口,李孝基就破口大骂刘武周:
“刘武周,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李孝基身为李氏子孙,就要守住李氏基业,绝对不会向我李氏之敌投降,只希望刘武周你到时候破城之后,不要难为这太原城里的百姓,我李孝基就敬重你是个英雄。”刘武周向李孝基举起一个大拇指:
“好!你个李孝基,朕尊重你是个英雄,我方将士听令,谁若是能够生擒此人,朕赏赐黄金百两,以酬其功!记住,朕要活的。”刘武周麾下的兵将听到这个命令,马上加紧了攻城的力度,尤其是尉迟敬德,率先攻进了太原城的城楼,就在尉迟敬德大跨步的向李孝基所在的门楼那里冲去的时候,发现李孝基点燃了自己身边的建筑。在火光中,李孝基满身的血痕,伤痕在梦中越来越显现。
“不!不!孝基兄!不!”独孤怀恩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几个蒙面人用大口袋向自己扑过来,独孤怀恩还没有叫出声来,就被罩住,等到独孤怀恩从口袋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刘武周那张奸诈的笑脸:
“独孤大人,不好意思,朕久仰独孤大人,早就想与独孤大人结交,又怕你的那几位邻居发觉,所以只有用这个办法了,请独孤大人不要介怀呀!来!酒宴已经摆好!独孤大人请入席吧!”刘武周将身子一闪。只见刘武周预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酒桌旁边,数名身材婀娜多姿的美貌女子正在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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