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王爷说的是啊!不过王爷不是一直在跟王仁则置气嘛,如果王爷两手空空的回去了,不要说王仁则那里过不去,就是您的那几个兄弟那里也不好交代呀!”慢慢的,王玄琼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云定兴继续加把火。
“还有,如今突厥可汗并没有赶我们走,只是让我们住在这里多休息,证明突厥可汗还有别的打算,所以现在我们只有等。”
“等!可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王爷!我们在这里多派人手,广撒钱财,多多打探些消息,这草原上牛羊肥美,尤其是烤肉是天下一绝,马奶酒醇香可口,这可是在中原都吃喝不到的,还有王爷不是很喜欢西域的歌女舞姬,这里可是应有尽有啊!”王玄琼本来就是一个酒色之徒,听了云定兴的话,王玄琼满脸淫笑。执信必可安顿好王玄琼等人后,又无声无息的来到了颉利可汗身边。
“那边的人安顿好了吗?”
“大汗!已经安顿好了,我吩咐给他们每天准备了两只羊、一头牛,还有十几个西域舞姬在王玄琼身边侍候,一切都好,就是那个云定兴有些不安分。”
“不安分,怎么回事?”
“我在帐篷外面听到他说要在我们营地广撒耳目,打探消息。可汗,你看我们是不是要把他。。。。。。。”执信必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颉利可汗制止了他的举动。
“好好监视,有什么事情就马上向我禀报。”
“是!”执信必可又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颉利可汗正要休息,突然听到了一阵打骂声:
“要你逃跑,要你逃跑,你到时跑啊!我打死你。”颉利可汗顺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一个奴隶主正在打骂着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被鞭子抽打的满身伤痕,仍然咬紧牙冠,硬是没有坑一声。在他的眼中充满着坚硬和刚强,颉利可汗觉得他就像是一头老虎,让人无法驯服。
“住手!”周围的人看到他,都向他行礼。
“可汗!”
“怎么回事?”
“这个人是前些日子到草原上来的奸细,被我们发现,按照突厥律法被罚为牧羊奴,谁知道动不动就要跑,所以奴才才教训他。”
“你是可汗,请问您是哪位可汗,你能带我去见可敦陛下吗?我是可敦陛下的婶娘萧太后派来的信使,求求您带我去见可敦吧!”那个人抱着颉利可汗的大腿,求道:
“混账!你这个疯子,快把这个疯子拉开。小心伤害到可汗。”颉利可汗把手一摆。
“来人,找巫师给这个人治伤,等他好些后带来见我。”经过巫师的包扎,那个人慢慢的有些人样了。
“你说你是萧太后的信使,有什么证据吗?还有,你是谁?”
“在下来恒,是大隋大司马来护儿之子,受父亲之命保护萧太后和皇上,如今太后娘娘身处危险,求可敦念在骨肉之情,就娘娘于水火。”那个人将自己的内衣脱下撕开,从里面拿出了那封信,在信上透着汗味还有一片片的腥红,看的出来这个人很重视这封信。颉利可汗将信展开。从信上看,萧太后并没有把自己说的多么惨,而是一直都在诉说着骨肉离别之情。颉利可汗回想着当年进入洛阳朝贡的时候远远的看到萧太后,那是萧太后的美貌和气质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映像。‘是不是做个顺水人情,如果她还风韵犹存的话,压在身下也不错。’想到这里,颉利可汗只觉得自己的腹部又一团火。
“来恒!本可汗相信你,想哪萧太后与本汗也有些亲戚关系,如今太后有难,本汗不能袖手旁观。你就作为本可汗的特使,前去窦建德那里去接回萧太后和皇上。”
“大可汗深恩厚德,在下先在此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