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徐世绩在我们后面给我们来一槊,就是打个喷嚏到时候我们也吃不消啊!所以我的态度就是我们将我军主力布于荣阳周围,而且那王世充素与徐世绩不和,我们攻打荣阳的话王世充一定会袖手旁观,命秦琼和程知节带其本部兵马在洛阳一代警戒,我军主力全力攻打荣阳。等我军攻下荣阳后在打洛阳。贾卿。”
“卑臣在!”
“秦琼和程知节那里就由你来做监军,严密监视!”
“是!主公!那秦琼、程知节二人皆曾经是隋庭叛将,自从归顺我军后一直不得我军重用,只求主公在出兵前对他们多加安抚,另外他们的军械甲胄多有老旧,只请主公调拨一些精良器械给他们,还有。。。。。。。”贾闰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伯当打断。
“有完没完,他们这些败军之将,背主求荣,还要什么军械、甲胄,当年那张须陀还知道战死沙场,罗士信宁死不降,他们却自己放下兵器,还说什么为了保全士卒性命,真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王伯当还要说下去,被李密一个眼神止住。其后又安慰贾闰莆道:
“贾卿,你先到军中去忙,军械甲胄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办的。其他的人也去忙吧!”
“主公,贾兄说的没错,自古降将最需安抚,一视同仁才是上策。”魏征也向李密劝谏,李密没有答话,魏征只好扶着贾闰莆一起退了初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告退。晚上,李密以大军即将开拔为名,邀请全军将领赴宴,在宴席上,魏征、贾闰莆等人对秦琼、程知节等人屡屡举杯,李密也虚情假意的安慰他们,只有单雄信和王伯当等李密亲信对他们不理不睬,秦琼等人看在眼里,心中不是滋味,回到营帐中,秦琼手下军士向他报告:
“将军,今天帅营给我们送来的酒肉完全不够,别的营都是每十个人五斤牛肉,十斤酒,我们却只有三斤,还多是骨头,酒很多都是参了水的,我们和他们理论,结果他们说我们这些降兵降将,现在只是让我们在洛阳警戒,又不是像他们那样去荣阳拼命。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秦琼止住他的话。
“好了!你先下去吧!”秦琼烦躁的挥了挥受,亲兵知趣的下去了,程知节来到了秦琼的营帐:
“秦兄,今天我的营中又有一些士兵逃离军营,长此下去恐怕你我都不但前途堪忧,就是身家性命也。。。。。。。”秦琼对程知节做了个手势,又向帐外望了望:
“程兄,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回帐篷休息吧!明日还有军务,好好休息!”程知节本想与秦琼多说几句心里话,把胸中的郁闷心情抒发一下,结果落得这样,只好没趣的告辞出去。
洛阳王世充大营:“什么?你说那李密以秦琼程知节等人在洛阳警戒,自己亲自带领精兵攻打荣阳,并欲在荣阳设伏,歼灭韦津、徐世绩。”
“是!并且邴大人还让小的告诉大帅,那秦琼和程知节在瓦岗军中备受单雄信和王伯当等人排挤,军心不稳,邴大人还说,秦琼、单雄信等人也是军中骁将,若是能让他们投靠大帅,日后定能帮大帅成就大业。”
“行了!你下去吧!告诉邴元真,本帅知道了。”等那个人走后,王世充看着帐篷外的明月,轻轻的说道:
“满月当空,当思王业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