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染上火油,点燃后直接射想城中,东门片刻烈火熊熊。而其他几处城门,在李渊的说客劝降下,全部都开城投降,东门独木难支,也被攻破,阴世师要举剑自刎,被李元霸一锤打到。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唐军攻入城中之后,李渊下令全城封锁,除了东市以外,一再告诫李元霸,不准突厥人在向长安其他地方深入。又下令,不得对长安的各大贵族官员骚扰。又带着李建成和李世民两兄弟进宫,安抚代王杨侑。长安皇宫中,宫中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慌乱逃窜的宫女和太监,杨侑紧紧的抱着晋阳公主,仿佛只有姑姑的怀抱才能给他安全和温暖。这时,只听到外面叫着:
“唐公来了,大家快跑呀!”
“来人,把这些窃贼都给我抓起来,斩首示众,另外,派人看好宫门,不要让乱军进来,清点宝物,也不要让里面的人夹带宝物出宫。”说完,走了进来。
“臣唐国公李渊听闻王爷在长安被劫持,因而带兵前来勤王保驾,请王爷不要见怪。”杨侑心中害怕,依偎在晋阳公主的怀中,目光呆滞的看着李渊父子三人,晋阳公主代替杨侑回答道:
“国公好意,本宫代替王爷向国公爷致意。快来人啊!给唐公和几位将军赐坐。”
“臣谢过。不过现在臣军务繁忙,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臣就告退了。”李渊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退了出来。晋阳公主抱着杨侑,手中紧紧捏着那道圣旨,在李渊进来的时候,她感受到了李世民向她投来的那道目光,让她感到了阴冷和淫邪。李渊安抚完杨侑姑侄后,回到了他在长安的私人官邸,在府中,他看着府中那熟悉的一草一木,回想着与窦夫人恩爱的情形,眼中充满了泪水。
“父亲,阴世师老贼被我活捉了。”
“哦!那阴世师的家人和那个妖道安伽你们抓到没有。还有骨仪他怎么样了?”
“没有,我们去了阴府,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据周围的人说,早在我们攻打长安以前,他们就离开了,应该是被阴老贼藏起来了。至于那个骨仪在攻破城门后,自己和儿子在京兆衙门悬梁自尽了。至于安伽,岐晖道长已经去抓了。”李渊来到阴世师的面前,先给了他几巴掌。打的他嘴角流血。
“阴老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一再的害我,今天,我一定要为我的列祖列宗讨回一个公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到朱雀大街,斩首挖心,祭奠我的先祖。”
“哼!李渊,你不要把自己描绘的有多么的无辜,你杀我妻弟,谋反朝廷,我今天就是死了,在历史上也会留下我的英名,你却不一样,你就算开创了朝廷基业,你日后也一定会被后世史学家口诛笔伐,永背骂名,李渊,我等着你。哈哈哈!”
“拖下去!”
“父亲,着姓阴的终归是朝廷命官,我们如果就这么把他。。。。。。”李世民上前劝道: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父亲,如今我们还是要利用一下杨侑这块招牌,让他下令,对阴世师明正典型,再让长安的文武官员前去观刑。也好为我们李家立威!”李渊听完后点点头,斩杀阴世师那天,在朱雀大街上,行刑的刀斧手让阴世师跪下,阴世师面向江都大喊:
“我阴世师是朝廷命官,不跪叛臣贼子,皇上,我阴世师愧对你呀!李渊,我就是化为厉鬼,也要找你的子孙报仇。”说完,直挺挺的被刀斧手砍下了脑袋,在周围观看的百姓中,阴世师的小儿子阴弘智被姐姐拼命的捂住口,不让他发出声音,自己也含着泪水,不让别人发觉。事后,李世民要把阴世师的人头悬挂在城门上示众,并通缉阴世师的家人,在李建成的劝说下,才予以作罢,并让李建成安排人将阴世师和骨仪父子的尸骨埋在了城郊墓地。在夜里,阴世师的墓碑前,阴世师的女儿在他的墓前发誓:
“父亲,孩儿发誓,好好的把弟弟拉扯长大,一定要让李家的子孙血债血偿!”岐晖和李元霸来到安伽修行的道观,闯了进去,只见安伽静静的跪在三清祖师像前一动不动。李元霸举起双锤要向安伽砸去。
“死妖道!你害的我们李家祖坟被挖,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看锤!”双锤还没有落下,安伽直接向旁边倒下。旁边一个小道童战战兢兢的对李元霸说:
“公子,师傅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服毒自尽,他在临死前给小的一张字条,让小的交给国公。”李渊看着那张字条,上面写着:
国公以武反,必定以武而亡。李渊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而李建成看到这两句话后,心中却总觉得世间终究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