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就在矿上查出了有上百万的资金去向不明,而做为矿工的郭大勇自然就要承担了这里面大部分的责任,而是他却一直在喊冤,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笔钱的下落,矿上所有的钱都是经过冯建新的手转出去的,而正当调查组找到冯建新的时候,却发现冯建新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自杀了。
一条牛皮的皮带系到了铁制的窗户上面,冯建新就用了一个最难以做到的姿势吊死了自己,虽然冯建新的死存在着一些的疑点,但在郭大勇的运作之下,冯建新自杀的事慢慢地就平息掉了,而传说中自杀现场还发现了冯建新的遗书,上面说自己挪用了公款都因为赌博输掉了,所以只好一死,希望不要牵连到家里人。
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像是遗书上所说,冯建新的家人并没有受到牵连,矿上的帐也没办法从她们娘俩身上讨回来,但冯建新在矿里的房子却被收回,向雨兰只好带着才十岁的冯小玉回到了纺织厂的住宅里,这一住就是十年。
开始的时候向雨兰还在为自己丈夫的死奔走过,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那个老实本份的丈夫会跟人赌博,而且还会挪用几百万的公款,而且那些钱她根本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自然就不相信郭大勇的一面之词。
今天跑这里,明天跑那里,换来的结果却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状纸交上去不知道有多少份,却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个着落,甚至连左右的街坊邻居都不太待见她,一有上面的领导来视查青羊,向雨兰总是第一批被送走的,要不然就是有社区的干部来嘘寒问暖的,等到领导一走,这些人也就消失不见了。
时间一长,向雨兰自然就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上告的心也渐渐死了,刚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女儿上面的时候,自己却又得了糖尿病,不光自己没有办法干活,甚至还拖累着女儿冯小玉十七岁的时候就辍了学,进到了一家酒店里面当起了服务员。
事情是看懂了,但冯小玉的嫌疑却陡然大了起来,她父亲出事的时候她才九岁,估计脑子里被母亲灌输了父亲是被郭家害死的,成年之后遇到了郭冬子,应该是想起了什么,所以她才有可能是在会所里给郭冬子提供毒品的那个人。
“怎么样,说说想法吧。”高红旗把卷宗收到自己的面前,无意识地转动着,目光看了看夏芷晴,又看了看王动,不屑地说道:“怎么,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你们不是说冯小玉没有作案的动机吗,现在有了,你们还怎么说?”
“高队,我还是觉得冯小玉没有作案的动机。”虽然已经有了这些证据,但夏芷晴还是觉得冯小玉那坚强的目光里并不像是在骗人,她应该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那你根据什么说她没有作案的动机?”高红旗忍不住冷笑道。
“直觉。”夏芷晴低头思考了一下,抬头认真地说道。
“直觉?”这下高红旗被气乐了,猛地站起身,指着夏芷晴怒道:“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教过你用直觉办案,要是直觉能当证据使,那世界上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