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此时也是鲜血淋漓,但是她完全顾及不上,从枕头下翻出一个小匣子,倒出一颗药丸噻进了凤君邪的嘴里。
她立即又打开浴池的小门,“快,进去。”
离渊抱着凤君邪迅速进了浴池,浴池的门刚一闭上,院中就传来一声声惊呼。
主屋的门也随之‘嘭’的被踢开。
孟莜沫站在屋内看着从外面冲进来的萧亦泽,愣了愣,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皱起了秀眉。
萧亦泽站在门口,看着孟莜沫满身的鲜血,他的心也好似在滴血。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攥起,好似要捏出水来。
“孟莜沫,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萧亦泽咬牙切齿的问道。
孟莜沫只觉得一阵阵冷风从外面刮来,擦过萧亦泽的身子刮在她的伤口上越发的疼。耳边也传来珠串摇曳碰撞的声音,清脆的响声撞进她的心里,竟然是那么清晰与明亮。
萧亦泽脸色极黑,即使屋内光线昏暗,孟莜沫也感觉到了他一身的气息像是从地狱带上来的,染满了疟气。
“我……”孟莜沫不知道为何看见这样的萧亦泽想要解释自己是不小心受伤的。却因为身上伤口数目太多,虽然都是轻伤,但是一旦多了也变成了重伤,此时伤口失血过多,她又是一夜神经紧绷,体力也透支了,此时松懈下来,一阵晕厥顿时涌上,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歪倒了下去。
萧亦泽险险接住,手搭上脉搏,咬牙斥责道:“真是傻瓜,天底下竟然也有你这样的傻瓜!”
“太子,妹妹……”孟寒钰也赶到,担忧的问道。
“受了箭伤,让冷霜将我的药箱拿来。”萧亦泽抱起孟莜沫轻缓的放在了床上,声音凝重。
“是。”孟寒钰立即退出去,吩咐冷霜尽快拿来药箱。
“准备热水,毛巾,剪刀。”萧亦泽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放在枕边,看着孟莜沫蹙眉熟睡的脸,话语冷冷的对外吩咐。
不到片刻,药箱以及所要准备的东西都已齐全,萧亦泽忽然拿起一边散落的一个小匣子,看了一眼,随手扔在地上,淡漠的眸光瞟向屋内站着的所有人,冷声道:“都给本宫滚出去!”
屋内站着的丫鬟奴婢仆人立马都窸窸窣窣的往外退去,就连孟寒钰看了两眼也退了出去。他知道以萧亦泽的医术定能全部医好孟莜沫,所以他此时只能在外面替太子守着门。
此时已经是半夜,这边的吵闹早把清云院的所有人惊醒,大家也猜测到了点什么,所以都屏息凝神的候在主屋外,静等着主屋门前站着的孟寒钰吩咐事情。
不到片刻,江芸也赶了过来,焦急的在主屋外转着圈子。
清晨时,丞相携着几位夫人也都到了清云院,都一副焦急的模样在外等着。
而这一夜,也是萧亦泽最为煎熬的一夜。首先用剪刀剪开了孟莜沫所有伤口上的布料,最后孟莜沫那具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只有零零散散几块布料挡住了一些重要的地方。萧亦泽一边清洗伤口,一边涂药,一边还要包扎。手指每每碾过凝脂般的肌肤时都让他心神一颤,他的心中更是燃起来了一把火。不知道是因为气孟莜沫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是因为男性的*在作祟,总之这一夜萧亦泽汗流浃背,比与千百个敌人打斗还要累。
待所有伤口处理好后,他又不得不取下那几块零碎的布,给孟莜沫换上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这时候更让他煎熬烧心。做完所有的一切后,外面已经大亮,夜明珠的光辉也渐渐变淡。而他也好似虚脱了般靠在床边休息,剑眉紧锁,眼睛不安的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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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泽生气了,不过还好,狠狠吃了一把沫儿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