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白天的激战,坑道里还能作战的只有八个人。
我们把剩下的食物和水全部拿出来分了,给大家补充体力。没有力气,后面的路就会格外危险。
就在大家吃东西时,我把带不走的炸药,手雷等爆炸物集中了起来,给联军士兵留了些礼物在坑道口。
“这些弟兄们怎么半?”
一个战士抹了下嘴上的饼干屑,指着牺牲的战士遗体问道。
“只能将坑道口炸了,后面有机会再来挖了”,我看着整齐排列的战士遗体说道。
我将剩下的人分出六人抬担架,毛强带着一个战士前面带路,我则独自负责断后。
最危险的一段路就是从坑道口爬上山脊,因为正好是在敌人眼皮子底下。
我先爬一段路,然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掩护他们。
我们所在的高地海拔并不高,但是坡度比较陡,再加上被炮弹和炸弹炸松的土层。即使是正常人空手攀爬都困难,可想而知抬担架的战士得有多痛苦。
前面都还一切顺利,就在第一个担架即将到达山脊时出现了问题。
战士们身体还是太虚了,不是一顿两顿饭就可以补回来的。打头担架的其中一个士兵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担架上的白凡掉在了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他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快把他扶起来,加快速度!”
我看到对面敌人阵地人影晃动,焦急的催促。
毛强将白凡架了起来,拖着滚到了山脊那边。
敌人打开了探照灯,刺眼的光芒照向我们原来的坑道口。
“砰砰!”
我抬起狙击枪,两枪将探照打掉,避免灯火移动找到我们的位置。
“哒哒哒”
敌人看到了我的枪口火焰,重机枪立刻将金属风暴打了过来。
“快快!”
毛强他们上去后立刻帮助其它人往上爬,很快担架队全部下到了高地背面。
“佑哥!快撤退!”毛强带着人探出身子向对面开火,吸引敌人火力,给我提供掩护。
有了他们的分担,子弹雨不再密不透风,我看准时机跳出了掩体,撒腿狂奔。
为了避免被击中,我沿着不规则的路线极速逃跑,子弹溅起的石头打在小腿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滚下山脊后,我终于松了口气,最危险的时候过去了。
没等我们庆幸几秒,敌人铺天盖地的炮火砸了下来,将我们的前路封锁得严严实实,并且不断将炮火往回延伸,想要逼死我们。
“佑哥怎么办?”毛强慌乱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天知道为了我们几个人,联军那边竟然动用了这么大规模的炮击。
“嘣!”
突然间一发炮弹落在了我们附近,气浪将我一推跌倒在地。
我想爬起来,却感觉屁股一疼,再次躺了下去。
我侧过身,用手一摸,黏糊糊的满手是血。
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也同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看着渐渐紧逼的炮火,我却毫无办法,折腾这么久,难道就在这里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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