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瞄准那些骑兵,射马!”
我指挥小队的士兵集火,但装填好的只有零星几个人,而这时敌人的前锋已经快要突入人群了。
“开火!”
“砰砰”
前面的几匹战马屈膝倒地,在地面划出很长一段距离,马上的倒霉蛋被向前甩出,离得老远都能听到脖子折断的咔擦声。
我们的攻击毕竟杯水车薪,后续的骑兵绕过倒地的战马,速度丝毫不减。至于倒地惨呼的骑兵,他们脆弱的身体还不能阻止战马的奔腾,没能躲开的瞬间化为肉泥。
“噗呲”
骑兵们将马刀平放,速度带给他们的力量劈断脖子轻而易举。几个不幸断头的游击战士身体喷着血,继续向前跑动几步之后才倒地。
冲入人群的骑兵横冲直撞,挡在路上的人无不被撞飞,胸骨凹陷吐血而亡。
染血的马蹄终于停下了,巨大的伤亡激发了游击队的血性,挺着刺刀的战士从四面八方捅向骑在马上的敌人,失去速度骑兵们末日来临,悲愤的游击队战士将他们变成了血葫芦。
“砰砰”
敌人的步兵赶了过来,密集的游击队人群一排一排的倒下。波士顿方向地面剧烈震动,大队英军骑兵赶来支援,我们彻底失败了。
这个时代陆战还是骑兵的天下,他们在续写着属于骑兵的辉煌,也是最后的辉煌!
“撤退!”
我招呼着四周的游击队员,让他们从密林撤离,只有那里才能躲开骑兵的追击,至于陷在大路上的其他人,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原本的营地不敢回了,我们不能寄希望于被俘士兵的忠诚,这世上最经得起考验的是人心,最经不起考验的也是人心。
出去时我们有6个小队120多人,最后集结的只剩下不到四个,我和蒋义涛的小队基本完整。
我们重新找了一个营地,这几天赶来的游击队和民兵越来越多,想找到一个无主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每天大大小小的战斗在每个密林里发生,英军发现随便一个树林里都有大队的游击队或民兵。
英军在密林中战斗非常吃亏,他们的密集队形根本无法展开。而游击队中许多老练的猎手在这里如鱼得水,肆意收割生命,如同他们猎杀麋鹿或者野鸡。
就像英军士兵自己说的那样“他们很多人都是神枪手,擅长使用长枪对我们进行狙击”。
而且英军傻帽的鲜红军服简直像黑夜中的明灯,大老远就暴露了目标,每次偷袭都弄得像是在强攻。
吃过几次大亏后英军将兵力收缩到市区,依托城市固守待援。
6月16日夜里,我们接到命令,汇合民兵队伍大约1200人占领了波士顿北部制高点,查尔斯顿高地的邦克山。
我们驻守的位置在布里德山顶,这里居高临下俯控整个市区,英军在城中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但是这里也在英军舰炮的火力覆盖范围之内。
说实话,这里睡觉都睡不安稳,就像坐在随时爆发的火药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