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陆见舟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没有技巧毫无章法,却总能让她最完美地绽放。
被欲擒故纵玩弄指掌之间,很想苦苦求绕却死咬着下唇逼自己不能出声。
——陆见舟,给我,我要你。。。
年艌诗记得自己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的,可是陆见舟却像是听到了,终于在她泛滥成灾升入云端的那一秒送了进去...
两人合二为一,年艌诗没有料到会那样疼痛,停在陆见舟肩胛骨处的樱/唇也是无意识重重咬了下去...
“哎——呦——”所以年艌诗的初/夜被这样随便地掠夺走之后,撕心裂肺叫出来的竟然是陆见舟。
虽然是叫,但是也没有离开,就这样放任她咬着。
她一定也很痛吧..如果这样可以为她承担一些,也未尝不可。
陆见舟这样想着,泛起了一点小甜蜜,也是温柔地再次朝年艌诗的脸吻了过去...
可是年艌诗错开了。
再看向她的时候,已经是跟下午如出一辙的嘲讽表情,陆见舟被看得心慌,可是却没能说出话来,雨水灌进她微张的口里,在她被冲刷成原来样子好看的素颜轮廓上流淌着像一条悲伤的小溪。
“你还是这样让人着迷。”年艌诗笑着看着她,摆在她胸/口上的手熟练地捏了几把,“看见你这样痴情,我都不忍心把你甩了,或许留着做情/人还是可以的...”
陆见舟像被当头淋下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悸动。感觉不到一丝愉/悦。
“还是不要了,有时候觉得你挺招烦的..”修长的手指临摹着她俊俏的眉眼,话语里却不再有温柔的字眼,“怎么这样看着我?陆见舟,你还不明白吗?我在玩你呢!”
陆见舟还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她已经被年艌诗用力一推,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扑通浪花。
等到她意识到年艌诗是真的不要她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就这样包裹了她。
“不要走..”陆见舟在年艌诗穿衣服的时候再次故技重施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她环在怀里,许是真的淋地感冒了,头脑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许多片段也像之前每次睡梦中一样从四面八方的黑夜里咆哮着围堵着她,“我不能没有你...”
“陆见舟,你醒醒吧!你现在知道我当初的心情了?可是我早在你一声不吭走掉,一次一次无理取闹之后,对你失去耐心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年艌诗挣开那个瘫软无力的怀抱,没有打算再回头,“我们两个已经结束了,今晚来找你也只是为了偷你的军令牌助我大业顺便一洗前耻而已,你哥哥我也放了,从此我们各不相欠。你走你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
没有等到回答,年艌诗攥紧了令牌,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终是没有再去看她,消失在盘沱大雨之中...
哪怕她选择最后看一眼,就会看见跌入梦魇的陆见舟,如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超生不得...
她想起来了,
全部想起了了。
十岁以前的那些过往......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梨秀烟血溅三尺的画面,而是十岁那年差点被冤死在荒无一人的行宫。
小小的身板匍匐着前进,终于抓到了那个雄厚影子的裤脚:“秋大侠...我这样,艌诗就没事了吧...”
“是啊...”裤脚的主人蹲下来,由着天黑,让人看不清那张脸上恐怖的讯息,“小朋友,你年纪轻轻的就学着人家为情所困,我怎么可能不成全你?临终之前可还有什么愿望我能为你实现的?”
“不要跟艌诗提这件事...”陆见舟苟延残喘,却还是吃力地开口,“别让她知道...”
泛着寒光的匕首贴着伤痕累累的背部比划了几下,陆见舟不可置信地看着下手的人,而秋瑛珞却失去了耐心:“她当然不会知道,像你们这种绊脚石,都是她成王败寇路上的障碍,而除掉你们,就是我义不容辞的任务。”
“你...你什么意思?”顾不得疼痛,陆见舟还是不可置信地质问道。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居然真的相信什么断想草,老实告诉你吧,年艌诗根本没有病,只是被我下的药控制了。”破烂的衣服被新鲜的血液染红,陆见舟疼得打滚,这才借着月色看见秋瑛珞满脸的杀意,“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拔出来的剑并没有落下,秋瑛珞发现了什么东西,颇为意外:“你还是个女娃?真是有趣。算你走运还是不幸呢,我从来不杀女子。不过在这行宫独自一人孤身死去,倒真的不如我一刀切下去痛快呢。”
视线里最后一点明亮的光线终于也灭去了...
陆见舟以为自己就那样死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陆农奴好不容易翻身做主攻了..
又被年郡主狠狠践踏了一番-。-
讨厌她的人看丫被秋大虾分分钟削地还满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