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腾出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瓷白的芙蓉面,轻嗤了一声,低哑的扶到她耳边答道:“为夫回来的时候沐浴过了,不必再浪费了。”
话音一落,楚琏敏感的耳垂就感到一阵温热濡湿。
楚琏伸出双手就去推他,她急迫的反驳,“可是已经一个下午了,刚刚又喝了酒……”
到了这个时候,贺常棣怎么可能还软下心肠,再说楚琏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原本这种事情是应该早就有的,他们互相喜欢,他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不错了。
不等楚琏把话说完,她就感觉尖细的下巴被贺常棣捏住,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在她脸上身体上逡巡着,仿佛是一个帝王在巡察着他的领土。
贺常棣眼神划过她嫣红的唇瓣,到微微敞开的领口,随后是精致的锁骨,他突然埋头覆住了那两瓣微张着紧张喘息的娇唇,先是浅浅尝了两口,随后就是克制不住的重重碾转,舔舐。
楚琏惊喘,脸颊憋的红透了,双手不断拍打着他结实的胸口,可是毫无用处,贺常棣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将她一双小手压在两人胸口之间,动弹不得。
感觉到身下的小女人浑身软化下来,贺三郎舌尖微微一用力,就撬开了楚琏的牙关,擒住了她檀口里那抹娇嫩的柔软……
酒香混着内室里香炉的熏香,让楚琏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前后左右都被他霸道的包围着,即便这个时候想使力,浑身也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仿佛感受到楚琏还想要挣扎,贺三郎揽着楚琏纤腰的手臂旋即一紧,楚琏腰部被这样一勒,算是彻底的放弃了。
楚琏心里欲哭无泪,懊丧的想着,看来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贺常棣怎么能这么霸道!
似乎是感受到身下小女人的乖顺,贺常棣微微放松,他轻轻松开了她的唇齿,让她可以顺畅的呼吸几口。
随后重又吻住她的小口,勾缠着她的舌尖,慢慢他捏着她下巴的大掌松开,朝着下面滑去。
贺常棣俊冷的面容这个时候也染上了潮红,黑眸越发深浓不可测,他幽浓的视线里此时只有眼前的妩媚万千的妻子,他微微抬眸,稍稍松开了她的唇瓣,改为一下一下轻舔着她颤抖的舌尖。
楚琏突然感到肩头一凉,那件薄薄的寝衣已经被贺常棣剥离了身体,她浑身一抖,下意识就要去挡,用力想要拉过旁边的被褥,贺三郎就趁着她起身拉被子的时候,修长的指尖微动,那细细的绸带就松开了。
等到楚琏摸到了被角,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了一件薄荷绿的浅色亵裤……
她震惊地瞪大了水润的杏眸,觉得贺常棣从没有这么粗蛮过。
可惜她只抓住了被褥小小的一角,其他的部分被贺三郎的长腿压在下面,她纤细的胳膊根本扯不动……
这一下,一角被褥是挡得住上面,挡不住下面……
贺三郎冷峻微红的面庞瞧着深红的鸳鸯锦被映衬着娇妻雪白的肌肤,呼吸越发的紧促。
楚琏这会儿早蔫了,哪里还硬气的起来。
她可怜巴巴地拽着锦被的一角,挡在身前,软声商量道:“夫君,你就饶了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