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说完,埋首向地道深处走去。
当博古架“咔嚓”一声再次关上时,女皇面色沉重,她快步走到龙椅旁,沉沉坐下。她一脸神伤的趴在书桌上,用手指按压着太阳穴,“陈多禄!”
陈总管躬身进来,“老奴在!”
“传梅世杰!”女皇抬起头,面色有的困倦。
“皇上真是神明在世,梅将军正在外面跪着求见皇上呢!”陈总管眨眨眼说道。
女皇看了看陈总管的眼睛,欲言又止,“传他进来。”女皇的声音有些疲倦。
“是!”陈总管又眨了下眼,转身出去。
梅世杰一脸焦急和苦闷的进了御书房,一看见女皇便扑通跪地,“老臣有罪啊,皇上!”
女皇故作吃惊,连忙从书桌前站起来,“我未来的亲家,出了什么事?起来说话!”
梅世杰一听“亲家”二字,便一脸羞愧,“哎!老臣愧不敢当啊!我那不孝子梅傲寒今日冲撞了大皇女殿下,此刻正跪在凤仪宫外等候发落。”
“哦?”女皇故作思考状,“寒儿自小敦厚,怎么会冲撞别人?再说我那蔷儿一向豁达开朗,对人也甚是和善,是何事会被寒儿冲撞呢?”
梅世杰对地叩个响头,“回皇上,我那逆子今日本要进宫向大皇女殿下请安,路遇二皇女殿下硬要比武,比武期间撕破了衣衫,恰遇大皇女殿下戴着面具路过,我那逆子不知是殿下,将殿下推翻在地,酿出了祸端!还请皇上念在老臣誓死效忠皇上的份上,饶他不死吧!”老梅说的声泪俱下。
女皇闻言沉下了脸,老梅见状只是磕头不敢再说话,一时间御书房里气氛极为紧张,连陈总管都为老梅捏把汗。
良久,女皇叹口气,“哎,我那女儿三岁重病不省人事,如今奇迹般的康复,必有福星庇佑,人儿也可爱乖巧,我且舍不得对她说句大声话,寒儿怎么鲁莽到将她推翻在地?”女皇严肃的看着老梅。
老梅一听,赶紧磕头,“求皇上看在老臣为国尽忠的份上,饶他不死吧!”
女皇故做沉思,吓得老梅攥紧了拳头,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既是无心之失,朕也就不追究了。叫他去给蔷儿说明原因,赔个不是,你也回去叫寒儿让好好思过,再不可莽撞了。”女皇终于开口了。
老梅感激的老泪纵横,对地叩了三个响头:“谢皇上隆恩!”
“好了,你下去吧!”女皇点头说道。
梅世杰一脸感激的退了出去,赶紧朝凤仪宫方向前去解救梅傲寒。
老梅走后,陈总管又为女皇添上茶水,准备退出去。
“回来!”女皇皱眉道。
陈总管转过身,不想女皇正盯着他直看,“我说你个老东西,眼睛是怎么回事?”女皇依然皱眉盯着他的眼睛看。
陈总管用手指轻轻抚摸眼皮,媚笑道:“回皇上,这是老奴在凤仪宫才学会画的眼线。”说完捂嘴媚笑。
“眼线?”女皇挑起双眉。
“是的,皇上!凤仪宫如今可是宫里最炙手可热的地方,宫里的新奇花样可多了,宫里的男男女女那可是要多发绅有发绅(),可好看了!我们都赶去学呢!”陈总管一脸的膜拜。
“发绅?”女皇更加困惑。
“大皇女殿下说就是当下最盛行的意思。”陈总管解释道。“这眼线啊,画上以后,会显得眼睛很大很有神!老奴就想让眼睛更有神些!”说完又眨了下眼睛。
“噗!”正在喝茶的女皇一口喷了出来,“你个老东西呀!叫朕说你什么好呢!”
陈总管赶紧跪下,一脸委屈,“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老奴也是想好看点,让您看着就赏心悦目啊!”
女皇郁闷的笑了,“那你也看看是不是适合你啊!你一个男人需要什么眼睛大呀!”
“殿下说,不管好不好看,老奴敢于追求美,就值得拥有!”说完可怜兮兮的望着女皇。
女皇无奈的摇摇头,继而又笑出了声,“呵呵呵,我那女儿还真是个活宝,把你弄得都能去跟风了。行了行了,起来吧!难得你有那份忠心!”
“谢皇上!”陈总管躬身站了起来。
女皇继续喝茶,看奏折,可心中已不平静。没一会儿,就一脸好奇的望着陈总管,“陈多禄,你到说说凤仪宫里还有什么发……发绅的物事儿啊?”
陈总管赶紧躬身,“禀皇上,那可多了,发式、首饰、服饰,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当下最发绅的就是烫卷发,穿内增高靴子,围豹纹围脖,抹古龙水。”陈总管说的头头是道。
“烫卷发?内增高?豹纹?”女皇一脸纳闷。
“回皇上,就是把烧红的铁棍用水浇灭,再把头发一圈一圈缠上去,片刻头发便卷的像破浪一样,可好看了!那内增高啊,就是在靴子里垫个一寸高的鞋垫,让人瞬间就长高了,殿下说了,那是身材矮小者的福音,身材高挑才有气质!豹纹是一种衣料花样,穿上那叫一个发绅……”陈总管说的是口若悬河。
“哈哈哈……听来很有趣。朕许久不去凤仪宫,不想有这么大的动静,走,这就摆架凤仪宫!朕也去瞧瞧什么叫做发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