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睡了,还是到床上休息吧!”舒锦天的声音小心翼翼,舒寒钰依旧没有动静。舒锦天哆嗦着伸出手,放在舒寒玉鼻下,舒锦天紧张得不禁屏住了呼吸,洞内一时静谧了下来。
许久,隐隐有有微凉的气息抚过他的手指。舒锦天才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浊气,瘫软在地上。
“寒钰,你吓死我了。”
舒寒玉下、腹满是泥浆,糊住了不知深浅的伤口,又被血水渐渐染红。
舒锦天想帮舒寒钰处理伤口,起身才发觉自己竟已虚软脱力,四肢都不可抑止的颤抖着。
舒锦天苦笑一声,自己竟已陷得如此之深了吗?
舒锦天端回放在外面接雨水的贝壳,用自己仅有的一件破绵衫,浸湿了帮舒寒钰擦身。
舒寒钰浑身是血,虽看起来可怖,但其实伤口并不深,只是这样的伤口过多,又长时间没有处理,导致失血过多,才引起舒寒钰的昏迷吧!
舒寒钰即使在虚弱昏迷中,也保持着警惕性。感到异样,透明的眼睑微微睁开,雌性模糊的身影忙忙碌碌的围绕着自己,舒寒钰的心情有些许微妙,又说不出的满足。只是失血过多,舒寒钰又很快垂下眼睑。
舒锦天把舒寒钰翻来覆去的擦,感觉舒寒钰现在就跟一条死蛇一般,心里也因此很是不安。擦干净了身体,舒寒钰身上的伤没了雨水的淋浴,血很快就止住。
舒锦天开始把舒寒钰挪上床。由于舒寒钰过重,舒锦天只能先抱起蛇尾移动一段距离,再一段段的把蛇身往床边移。
等舒锦天成功完成了愚公移山般的工作,已经累得直冒虚汗。也不知怎的,他的身体,似乎弱了许多啊!
舒锦天把舒寒钰放在了床上,把舒寒钰按他习惯的姿势盘起来,自己也累到脱力。舒锦天很想也躺着休息一下。但舒寒钰失血过多,舒锦天有心想给舒寒钰补补血,到处一看,就见着了之前被舒寒钰咬破喉咙的猎物。
舒锦天拖起猎物,猎物的血已经凝固了。舒锦天费力地提起猎物,倒过来抖了抖,只有几滴浓稠的血液滴撒在地面。
怎么放不出血?舒锦天面露狐疑,难道是因为猎物死太久了?
舒锦天没弄到血液,最后只好给舒寒钰喂了十颗大个是鸟蛋液。他很也该到饭点了,只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饥饿感,而且也没有前几日吃饱了也不满足的感觉。
舒锦天没有多想,给舒寒钰盖上了被子,自己也钻了进来。舒寒钰身上更冰冷了,他用自己的体温帮他暖暖。
嗜睡的身体,让舒锦天抱着蛇身,很快也跟着睡去。只是在舒锦天醒来时,舒寒钰却还静静的睡着,像是一条死蛇,又像是进入了冬眠。
舒锦天刚放松些的心,又开始不安,醒了就检查舒寒钰的伤口,帮着舒寒钰喂食。
舒寒钰昏睡了三天还不醒,要不是舒寒钰还有微弱的呼吸,舒锦天真以为他已经挂了。舒锦天每天都以蛋液喂之,到现在鸟蛋也全部已经全部用尽。
怕饿着舒寒钰,舒锦天找出匕首,挑断了缩了他三天的藤条,准备出去找食物。
只是舒锦天还未出洞穴,便觉后背发寒,身后有‘咝咝’的声音。
舒锦天一怔,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舒锦天不可置信回过身来,前一秒还沉沉睡着的大蛇,现在突然就醒了?
舒锦天不敢相信,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在见着舒寒钰果然微微扬起了头,才猛然惊醒。
“寒钰,你终于醒了?”
舒寒钰这几天也是有意识的,对于雌性对他的照料,很是受宠若惊,潜意识里就不舍得醒来。突然听见雌性异常的声响,陷入美好梦境的舒寒钰瞬间提起了警惕。费力地睁开眼,见着雌性一副要走的样子,全身都禁戒起来,死死盯着舒锦天。只有舒锦天敢踏出洞穴,舒寒钰就会暴起扑之。
舒锦天顿时狂喜,也忽略了舒寒钰的异常,朝着舒寒玉飞奔过来。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舒锦天原本是想表达喜悦之情,但话一出口,突然就有些委屈。大蛇这次真是吓死他了。
舒锦天跪坐在舒寒钰身边,眼带欣喜的看着舒寒钰睁开眼睑清亮的翠眸,眼里隐隐氤氲着一层雾气,竟像是要哭了出来。
舒寒钰顿时心疼,微微扬起蛇头,蹭了蹭雌性的侧腰。很想抱着雌性哄哄他,但现在连化作人形都让他负荷不起,只能用肢体语言慰抚着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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