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希望夫人能过问此事,尽快让这64名老百姓回家。”
方秀兰看着段克成,在认真地考虑他的话。
段克成说:“夫人过去也当过老师,夫人一定懂得这样的道理,统治者的枪口不能对着老百姓。对老百姓要仁慈。”
方秀兰一眼不眨地看着段克成,突然问:“安老师,你不会是*吧?”
方秀兰也许是喝了不少酒,她变得有点兴奋,但她眼睛里并没有恶意。
段克成非常冷静地苦笑一声,说:“夫人,如果您认为我是*,您叫人把我抓起来好了。”
方秀兰看了段克成一会,最后笑了笑说:“如果你真是*,我不会叫人抓你。如果*像你这样并不可怕。一个对农民仁慈的人并不可怕。”
段克成说:“夫人过去也当过老师,我知道夫人个是仁慈的人。”
方秀兰摇摇头说:“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我现在身在军营,虽然我不是军人,但身在军营往往是身不由己啊。不过,我还是非常赞同安老师的话,统治者的枪口不能对着老百姓,对老百姓要仁慈。”
段克成给方秀兰敬酒,说:“夫人,我再敬您一杯。”
方秀兰和段克成碰杯后,把酒一饮而尽,说:“我回去之后和团长说说这事,如果那些农民只是犯些小错,就让他们回家。”
方秀兰满口答应段克成,因为她相信丈夫会听她的话,她认为,说服丈夫放那些农民是一件容易的事,她那里知道这些农民已被陈兴扁活埋了呢?
方秀兰从学校回到她的院子已经很晚了。走进客厅,她没见王一松,她以为丈夫已经睡了。她轻轻地向卧室走去,没想到王一松却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方秀兰知道丈夫在等她。方秀兰和王一松说了几句,急忙洗澡,然后和王一松同时下床。
方秀兰躺在王一松身边,抚摸一下丈夫的左肩膀,问:“还痛吗?”
“不碍事的。”王一松答非所问,他说毕把右手放在方秀兰的胸脯上。
王一松的动作让方秀兰意识到丈夫要过性生活,她拿开王一松的右手,说:“你的伤还没好,还不能做这事。”
王一松又固执地把右手放在方秀兰胸部,说:“我躺在下面,不会影响我左肩膀的。”
今天是王一松负伤的第十天,方秀兰知道丈夫的枪伤还没好。她不愿意这时候和丈夫过性生活。其实,昨晚丈夫也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不答应。不过,今晚由于方秀兰在学校喝了不少酒,她有点兴奋,王一松的手在她胸前动了一会,她还是有点坚持不住。
方秀兰只好对丈夫说:“你好好躺在下面,一会不能太用力。”
方秀兰最后坐在王一松上面,她怕压着丈夫,她只用下身与丈夫的器官对接,她上部份身体并没与丈夫的身体接触。方秀兰小心翼翼,王一松的动作也比较轻,半个多小时后,他们还是比较顺利地完成了*,双方都感到满足。
过去,王一松发泄完毕一般都会很快就入睡,也许这几天他躺在床上养伤,睡眠比较充足,方秀兰给他擦干净胯下后,他仍睁着眼睛,他还不时用右手摸方秀兰一下。方秀兰却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王一松见方秀兰久久没入睡,不由问:“你不能满足吗?”
方秀兰说:“不,不是这回事?“
王一松问:“你在想什么?有心事”
方秀兰说:“明天再说吧。”
王一松想到妻子刚从学校回来,他敏感地问:“告诉我,是不是陈兴扁又到学校招惹你了?”
方秀兰想了想,终于开口说:“陈兴扁还关着60多名农民……”
王一松说:“怎么?就为这么一点事?”
方秀兰说:“一松,这可不是一点事啊。如果我们关的是些无辜的老百姓,我们会失去民心的。”
王一松想了一会,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无辜的?有谁找过你吗?”
方秀兰说:“一松,你是古龙岛的统治者,统治者的枪口不能对着老百姓。对老百姓应该仁慈一点,这样我们才能得民心。”
王一松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好吧,我抽些时间亲自审他们,你可以在旁边看着我审。如果他们不是共党分子,该放的我就放。”
方秀兰说:“一松,你想一想,怎么可能一下子冒出那么多共党分子?不能把对你不满的人都说成是共党分子。我们要想办法把老百姓不满情绪平息下来,这才是上策。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王一松苦笑一下,说:“好,听枕边风的,这行了吧?”
方秀兰说:“这不是枕边风,这是道理。”
王一松说:“你的道理不就要放那些农民吗?要不就由你来审吧,只要他们不是共党分子就当场放人。”
听丈夫这么说,方秀兰终于安稳地闭上眼睛休息。方秀兰那能想到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