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怎么,罗孚连你也敢骗?”
“什么意思?”苏炫花怔了怔,她看着宋遥的眼睛,宋遥眨了眨眼:“我和罗孚曾经谈过恋爱是没有错,也有过几年的时光,但是分手的理由绝不是像他说的那般简单。”说着,她偏头打量苏炫花,看着她精致的容颜不得不感慨罗孚的确是艳福不浅,到哪儿都能招惹桃花,如果把他的桃花组队排个队,怕是得排到南天门。也难怪苏炫花肯花大手笔,以十倍一小时的价钱找她聊天,看样子又是一个痴情的女人落入了陷阱,只不过罗孚涉猎的是不是也太广了一点?都牵扯到艺人身上了?
看着苏炫花完全迷惑的样子,宋遥笑了,她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让我猜猜罗孚是怎么说的,对外回答想必是我把他甩了,他念念不忘,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再去找女朋友,给自己营造了一个可怜却又高大上的痴情男人形象吧?我想,因为谎言太逼真,甚至连夏沁都相信这是真的了。”
“难道不是吗?”苏炫花反问,咖啡放在一边并没有喝,她看着宋遥脸上的笑:“你为何能做到如此坦然?”
一般情侣间分手都会难以忘记,相濡以沫总是不如相忘江湖,即使偶尔谈起来怕是也会或是扫兴或是感慨或是懊悔,而宋遥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曾经受过伤痛,既然如此,罗孚为何还要念念不忘。
宋遥看着苏炫花抿了抿唇,“我为何能做到如此坦然?你不要小瞧时间的力量,我离开罗孚已经快十年了,感情可以冲刷一切情与爱,就连恨到头来也会不见踪影。
“这么说当初不是你先行离开他的?”
“没错,当初是我甩的罗孚。”
这话听到苏炫花的耳朵里虽然是刺耳了点,但心理却莫名的舒服了一些,可宋遥下面补充的话却让她的心情复杂起来。
宋遥喝着咖啡,慢悠悠的说:“我与罗孚与夏沁自小是在一个院里长大的,我们三个人也算是青梅竹马,父母也是老朋友。他们很为我们的友情开心,从小我们三个人就在不同方面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天赋,罗孚从小就知道察言观色,最擅长怕马屁,相信这点你知道。”
宋遥好笑的看着苏炫花,苏炫花点头,的确,罗孚油的发亮。
宋遥继续说:“而夏沁则是不言不语,从小就很稳重,经常收拾我和罗孚的烂摊子。只有我——当然是口才比他们好。”
苏炫花看着宋遥,虽然见面不久,但她也见识到了她伶俐的言语。
宋遥的眼中的笑慢慢褪去:“我对他与其说是男女之情,不如说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与崇拜,从小我就爱跟在罗孚身后总是会各种得到自己想要的玩具与零食,他很聪明。上大学之后,我像他表白了,他犹豫了很久却也答应了,他答应我那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苏炫花一直盯着宋遥,这一刻,她终于在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不甘与愤恨。
“后来的事儿,我不用说,你想必也猜到了。”宋遥看着苏炫花的眼睛,“身在曹营心在汉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自己也不肯承认。”
苏炫花不解:“他为什么答应你?”在她看来罗孚并不是一个讲究的人,宋遥没有反应的回答:“只有这样,他才能理所当然的挂上“痴情不忘”的称号安心守护在另一个人身边。”
苏炫花看着她,“你不会生气吗?”这么多年的感情付出到头来换来这样一个结局,这种痛苦想必也是难以下咽吧。
“当然。”宋遥大方承认,“刚开始我哭过闹过,罗孚都只是一直隐忍着。可每当我提到夏沁时,他都会爆发,那样子吓人极了。”
“这点我倒是见过。”苏炫花轻轻的笑了,笑的那么落魄。宋遥看见了,她抿了抿唇:“作为女人我劝你,不要把错误的爱放在错误的人身上。罗孚对夏沁的感情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就因为十八岁那年夏沁生日许愿时的一句——我要事业当先,三十五岁之前不考虑婚嫁,罗孚就隐忍着守护了她这么多年的情形来看,你也明白夏沁在他心中的地位。”
苏炫花:“夏沁这是——”
宋遥:“夏沁是因为家庭的因素不相信感情,可有的人却痴痴的一直守护等待她,宁愿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苏炫花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是啊,一个男人是要有多么深沉的爱才会如此隐忍呢?
“如果夏沁不爱他呢?”苏炫花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宋遥好笑的看着苏炫花,反问:“不爱?你倒可以试一试,呵呵,只是怕你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