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考虑过这一点,如果换做你会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罗孚耸了耸肩,“像是我这样有爱心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夏沁:“……我是问你如果你是秦毅会因为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罗孚摸了摸下巴,他思虑了片刻说:“自始至终秦毅担心的都是保密……说他儿子有公职,难不成是他要说的事儿很可能会伤害到秦峰?”
“跟我想的一样。”夏沁点了点头,“回去之后只能先再看看地窖的照片了,那些动物的尸体也有些蹊跷,一个个都血肉模糊的,活的也没有,有些发臭了,看起来都死了很久。不过看照片这个重任……还是交给你吧。”
罗孚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最近接的活一个比一个麻烦,就没有阳光点的吗?”
夏沁的目光看着前方,蓦地笑了,“有啊,你的阳光来了。”
“什么?”罗孚诧异的看着夏沁,夏沁没理他,罗孚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身体僵住了。
“还不停车?看样子人家等了很久了。”夏沁看着罗孚惊恐的模样有些好笑的,如果心里真的坦荡荡没有其他异样的感情,他会这么害怕吗?口是心非不是女人的专有名词,男人也是如此。如果以前的花花草草他还能抵挡,这次苏炫花的来头可是迅猛,强强相遇,夏沁压苏炫花赢。
罗孚磨磨蹭蹭的把车停好,下了车,他看着在工作室楼下冻得直跺脚的fl,抿了抿唇。
夏沁到不像他那样犹豫,她大方的走上前跟苏炫花打招呼,看着她手里的方形盒子,惊讶的眨了眨眼。
苏炫花冻得鼻子红红的,俏生生的站在那。她先是横了罗孚一眼,然后咧嘴冲夏沁笑了笑,“今天是某人的生日。”
“呀!”夏沁惊呼,她立即懊恼的回头看着罗孚,“我居然忙的把你生日都忘了!”
罗孚眼里也是闪过一丝茫然,他盯着苏炫花看,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苏炫花的性子不变,直接说:“有心自然什么都会知道。”
罗孚立即转移话题,“……你傻吗?不冷啊,怎么不知道在车里等?”
苏炫花皱眉,“你的手机关机怎么也打不通,你一向神出鬼没的,我要是在车里等错过了呢?”如果夏沁不在,苏炫花铁定不会给罗孚留任何颜面,直接就问他东躲西躲有意思吗了。
罗孚“哼”了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又什么事儿啊?”
夏沁看俩人见面就掐的模样有些好笑的,她想要找个借口离开,苏炫花倒是叫住了她,“姐,你先别走,蛋糕买多了,一起吃吧。”
夏沁惊讶的看着苏炫花,这姑娘什么事儿转性了变得这么乖巧?还请她吃蛋糕?
这样的言语也是让罗孚吃了一惊,她还有这么乖乖女的一面?
苏炫花捧着蛋糕不去看俩人,夏沁想了想就笑了,看来今天有大戏看,罗孚看着夏沁皱眉,这人到底是哪儿伙的。
打开门,罗孚把空调打开了,又递给了fl一杯热水,夏沁边洗手边忍笑,罗孚这表现也太矛盾,欲语还休吗?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
苏炫花喝了热水之后缓和过来,她脱掉大衣忙着切蛋糕。
罗孚在一边看着也不帮忙,许是有些日子不见了,他觉得苏炫花清瘦了很多,眉头不自觉的又纠在了一起。她为什么会这样?已经解开了心理的结又重新登回了“第一歌姬”的宝座,她怎么反而不开心了?
苏炫花切好蛋糕先递给了夏沁一块,夏沁结果蛋糕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她知道苏炫花今天肯定是有求于她。罗孚自己吃着蛋糕嘟囔着,“怎么这么殷勤?”
苏炫花不理他,她自己切了一个蛋糕坐在沙发上吃,一边吃一边闲聊:“姐,我这段时间把工作都处理了,准备转幕后了。”
夏沁点头,“我听糖糖说了。”她有些不明白,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苏炫花看着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笑,“我记得姐曾经说过我是一个天生的观察者。”
夏沁点头,她看了一眼罗孚,罗孚已经竖起了耳朵,蛋糕多不吃了,他明白苏炫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苏炫花继续说:“我也记得姐说过工作室特别缺人。”
夏沁点头,苏炫花笑的灿烂,“不知道我这样有天赋的人才需不需要?”
“你要干什么?”这次还不待夏沁说话,罗孚先转过来了,他严肃的看着苏炫花,蛋糕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