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女人……”罗孚一时间哭笑不得的,苏炫花瞥了他一眼,“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什么科学系统推断的,别辜负老天爷给人的直觉。”
罗孚感叹着摇了摇头,“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他想起了夏沁那诡异灵验的第六感。
苏炫花喝了一口可乐,问:“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请我吃饭?”
罗孚狗腿一笑,“全心全意为金主服务是我始终不变的原则。”
苏炫花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脸上的笑变得玩味:“不知道罗大师除了小时服务之外还有其他什么特殊服务吗?”
……
“行了,花妹妹,吃吧,饿了委屈一天了。”罗孚转移话题,“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苏炫花皱眉,她可不认为罗孚真会浪费他的宝贵时间来请吃饭。
罗孚笑了笑,直接明了的看着她:“来看看你这天才的观察能力是不是形势所迫。”
“然后?”苏炫花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罗孚摇了摇头:“并不是。”刚刚她的表现全程都可以用“漠不关心”四个字形容,更提不上什么察言观色之说。
显然现如今已经不是说客套话的时候了,那层窗户纸迟早要被捅破,只是时间与方式的问题。
苏炫花低头吃着饭没有回应,罗孚安静的喝着茶,他琢磨着该用怎么一个合适的方式继续下去。苏炫花倒是不动声色的先开口了,“你上个星期去哪儿了?”
罗孚没想到苏炫花会主动挑开这个话题,他看着苏炫花大方的承认,“南街巷子。”他甚至她一步,“当志愿者为蓝天养老院资助去了。”他给苏炫花的杯子里倒上了可乐,看着她紧握筷子的手琢磨,哟,这是要发脾气了?
“呵呵,还看出,你还是个大善人。”苏炫花虽然是笑着夸奖,但眼里透出一丝杀气。罗孚视而不见,自豪的说:“你也觉得吧?可惜人家没搭理我。”
“然后您又去哪儿了?”苏炫花皮笑肉不笑,表情难看极了。罗孚夹了一口菜,随意的说:“嗨,现在只是在计划中还没去。”
“哪里?”
“太阳村。”
“帮完老人帮孩子,这善心太让人感动了。”
苏炫花一筷子穿透了豆腐,罗孚看着那豆腐说:“我前些日子接了个棘手的案子,想知道讲的是什么吗?”
苏炫花不接茬。
罗孚却自得自乐的继续说:“是一个老师,她因为对小时候的遭遇始终无法畅怀,影响了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道路。甚至连她最爱的父母也跟着痛苦。”
苏炫花看了他一眼,嘴边聚起讥讽的笑。
罗孚吃了个鱼丸,“过程特别坎坷,我们又是催眠又是潜意识施压的,到最后发现,再难解的心结只要自己想解,就一定有办法,要知道身边关心你的疼爱你的人太多太多,你只要稍微伸一伸手就有无数人去够你。曾经有很多人问我们,为什么赶我们这行的前期忙碌不停,甚至需要到处搜集证据,结果却是患者简单的几句话变化解了,大家多有不理解。在我看来这就是干我们这行的宗旨,目的就是让对方说出来,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事儿,只要肯说,这心坎也就解了大半。”
罗孚在不知不觉间转变了人称,人称转换在心理暗示上效果一向是非常显著的,可惜此时此刻坐在对面的人是fl。苏炫花盯着罗孚看了半响,问:“你解释这么多是要拉我入伙?”
罗孚:……
俩人边聊边说的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天擦边黑了,罗孚看了看表,他一拍苏炫花的肩膀,“吃了三个小时,下次我一定带你去吃自助餐。”
苏炫花:……
上了车,许是真的吃的太多,也可能是下午的突发事件让苏炫花精力透支,她有些倦意的靠在车坐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罗孚降低了车速,他放了轻缓的音乐。
“这是什么歌?”
苏炫花对音乐是敏感的,从她的眼睛里罗孚也能看出她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唱歌。罗孚微微一笑:“是我们工作室的主题曲,还在制作中。”
“怪不得没听过。”苏炫花听得认真,她的手无意识的在腿上拍打着节拍,“呵,这节奏有鲜明的个人色彩。”
罗孚知道,闻到到底与苏炫花是同公司,关注自然多了一些,再一个,苏炫花是一个猴精猴精的人,想隐瞒什么她感兴趣的事儿一定瞒不住。
“这可是名家出手,当然与众不同。”
听出罗孚话里的坦然,苏炫花便也直来直去,“他的确是个才子,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罗孚嗅出了八卦的味道,苏炫花淡淡一笑不再多说,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不便多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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