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的眼睛,其实不要说天,推动这一切都是自己,他让自己犯了错,就应该让自己得到惩罚。
方疚疚等人准备会皇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当看到那封飞鸽传书,众人都愣了愣,因上面写着'九王爷,近日的皇上很奇怪!暗卫秦天'。
秦天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亲留下的暗卫,像那个皇上没有这样一支暗中的队伍,而秦天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皇在两人小时候培养的。
秦天是这支队伍的队长,他的命令就是跟随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保护好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安全。
秦天是一个非常衷心之人,自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父亲死后,就守护在两人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叛变过,就算最后可能因为两人他可能会死去,他也从来都没有叛变过,现在秦天说濮阳羽最近很奇怪,那就一定是出了问题。
得到这个消息后,人家开始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整整三天时间,几人终于赶回了京都,一回到京都,一如往常一样,街边站满了百姓,一看见濮阳冥寒就开始大声欢呼。
看着那些欢呼的百姓,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脑子不由的想到第一次和濮阳冥寒见面,尼玛,当时居然看濮阳冥寒看到花痴,从楼上摔下来,要是濮阳冥寒知道她是这样摔下来的,她绝对不要活了,因为太丢人了。
不过还是有些感慨,曾经是她看着这支队伍,现在是她在这支队伍。
骑在马背上,方疚疚此时着着一身男装,尽管穿着棉袄,一张小脸还是被风挂的红彤彤的,慢慢的抬起头,突然看见二楼上站着一个人,方疚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是左雨泽!
只见左雨泽抿着双唇望着他,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自己的眉心,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随后抿紧了双唇。
回到了九王爷府,刘管家一下带着九王爷府的下人一下就围了上来,下人们脸上满是高兴,空了这么久的王爷府终于再一次热闹了。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会,方疚疚那目光不由得让濮阳冥寒望了过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诧异,似乎在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是为何这样望着他一样。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开口,“那个,小寒寒我有点事情,我可以出去吗?”
听着方疚疚的申请,濮阳冥寒愣了愣,随后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想着濮阳羽对他说的,九九在皇都也有势力了,回来了,自然要去看看,这,他没有意见。
毕竟这是方疚疚的想法,他不能够阻止的。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点头,开心的笑了笑,然后穿着身上一身男装除了九王爷府,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清风楼。
清风楼,青寒看着好久没有出现的小老板有些愣,不由的跑到方疚疚面前,然后哭了一番,方疚疚对于这样的青寒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非常的高兴,毕竟能被人想念,这是一件非常的开心事情。
要知道在21世纪,她怕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给她弄个墓,然后给她上个香把!
慢慢的走上了二楼,推开左雨泽房间的大门,左雨泽依旧她离开的时候那不变的样子,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如墨般的长发用一条墨绿色的绸带绑着,坐在摇椅上,姿态十分的悠闲。
他身上的气质儒雅,嘴角带着笑,整个人温柔的像是春风,尽管左雨泽表现的姿态十分的悠闲,但是方疚疚还是看到了左雨泽眼下那浓浓的黑眼圈,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小子,你终于回来了!”
十分嚣张的声音响起,方疚疚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方瑾和方瑜,此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人。
方疚疚离开的这些日子,方瑾和方瑜长了很多,比如说方瑜这臭小子居然已经到她的肩膀了,似乎在得意,方瑜故意走到方疚疚身边,一双剑眉对着方疚疚嚣张的挑了挑,不由的有种想让方疚疚揍扁这个家伙的冲动。
没有理会方瑜的挑衅,只是走到左雨泽的身边,方疚疚脸色严肃,半响过后,只见方疚疚抿了抿双唇道,“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雨泽睁开双眼,望着方疚疚眼神诧异,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猜到铁定发生了事情,虽然说刚才他在茶楼对方疚疚做了一个有事的手势,但是真的有事,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方疚疚居然还是如此的肯定。
望着左雨泽诧异的神情,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别跟我说没事,你看你的黑眼圈,那样子会像没事的样子,我想,这次我跟小寒寒都离开皇都,一定发生了非常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愣了愣手才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黑眼圈,随后笑了,果真这丫头向来管家都十分的仔细,不过随后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怎么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说不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说威胁不到他,但是对于方疚疚,好吧!他是担心濮阳冥寒,为什么担心濮阳冥寒,谁叫濮阳冥寒是牵动方疚疚心的人,如果濮阳冥寒出事了,而方疚疚自然!
上次方疚疚跟他说她爱濮阳冥寒的时候,他可以完全听出方疚疚的决心,那样子就好像原因陪着濮阳冥寒去死一般。
女人在爱情都会很傻,方疚疚其实也是这样的例子,真的都很傻,不过男人在爱情里也会很傻,他就是这样的例子,明明喜欢她,却还帮着她保护另一个男人,还真是,其实说实话,只要能守护好她,这又算什么。
“九方,我的父亲说,皇上最近很奇怪,不管是做着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妃,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好姐妹,语凡婆罗,而且语凡婆罗也很奇怪,她居然说不认识我!”
左雨泽一说出这些话,就让方疚疚完全愣住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凡婆罗,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如果仅仅是上面这件事情她还不能够惊讶,可是后面,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
“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你们两个的时候,还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方疚疚突然出口说道这句话,让左雨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的时候,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皇上带着语凡婆罗我不说什么,可是我听我爹说,皇上做决定居然征求语凡婆罗的意见,我父亲意外的就被盯上了。”
“九方,我不瞒你,我父亲的确想过要谋反,不过最后在上次宫宴上,我的劝解下,父亲已经没有了谋反的打算,但是就在此时,语凡婆罗突然将矛头转到了父亲身上,让皇上盯上了他。”
左雨泽的话十分的让方疚疚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左毅居然真的有谋反的打算,不过,就在突然打消时,被盯上了,这说来的确有些奇怪。
“而我去找语凡婆罗谈的时候,她居然说不认识我,我当时就感觉到语凡婆罗有些奇怪,怎么说,那里奇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不像语凡婆罗。”
左雨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有点不像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方疚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的确不简单,握了握双手。
只见方疚疚一双眸子深沉,“这件事情我会去亲自看看!”
让她去相信自己的姐妹叛变了自己,暂时她还没有这个勇气,不过这个奇怪,她必须要亲自见到语凡婆罗才能够确定,另外还有让小寒寒见见濮阳羽。
突然想到几个月,在清风馆买断肠散的那两个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总感觉有种阴谋的感觉,至于什么阴谋她也不太清楚。
愣愣的回到九王爷府,濮阳冥寒一看见这样的方疚疚就皱起了眉头,上次见方疚疚这样,是在海沧方疚疚看到韩羽轩母妃连思伊的时候,今天,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突然走到濮阳冥寒的身边,方疚疚愣愣的坐下,然后慢慢的拿起濮阳冥寒用过的茶杯抿了一个口茶,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望向了濮阳冥寒,脸色满是浓浓的严肃,不由的让濮阳冥寒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样的严肃的方疚疚,这丫头知道了什么事情?濮阳冥寒这样猜测着,但他不知道他真的猜中了,方疚疚真的知道了什么事情。
“小寒寒,我刚才知道你皇兄最近很奇怪,身边总是带着语妃。”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句,濮阳冥寒的脸色不变,只是眸子略显深沉,果真这丫头知道了什么。
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发现这件事情跟语凡婆罗有点关系,但是秦天说这个语凡婆罗跟九九有点关系,所以他才一直没告诉她,就怕方疚疚会伤心。
不过濮阳冥寒有些小看了方疚疚,方疚疚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情伤心的人,语凡婆罗有问题,的确有问题,那是事实的事情,跟她和语凡婆罗是不是朋友都没有关系,不过她现在该深思的是,语凡婆罗怎么会变,濮阳羽怎么也会变的事情。
“你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点点头,问出这个问题,让方疚疚不由的抿紧了唇,听濮阳冥寒的语气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说,难道,不由的握了握手,如果是濮阳冥寒说的话。
那么就是濮阳冥寒已经发现了什么,可是发现了什么,方疚疚的脑子非常的转着,不由的想到,难道是语凡婆罗搞的鬼。
有这个可能,可是语凡婆罗曾经跟她说过,她爱濮阳羽,但是她的爱是这样吗?方疚疚觉得非常的不对劲,绝对非常的不对劲。
“没有怎么看,事实就是事实!”
方疚疚说这句话,第一是让濮阳冥寒安心,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第二就是告诉濮阳冥寒她不是那种因为友情,就是那种被蒙蔽了真相眼睛的人,第三就是让濮阳冥寒相信她,她绝对不会判断错误。
听到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显然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方疚疚,他不怕方疚疚会跟着语凡婆罗走,他怕的是,如果真的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一切,方疚疚会伤心,因为是她让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的。
再则让她知道语凡婆罗是因为她的身份接近她的话,这应该对方疚疚是个打击把!
虽然说方疚疚九王妃的身份众人都不知道内情,但是众人都知道如果攻破了她,那么濮阳羽那里绝对没有问题。
为什么有问题,如果其他人会想是因为他的势力大就错了,而是因为濮阳羽顾忌他们的兄弟情。
手慢慢的抚上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慢慢的叹了一口气,虽然那时候他没有在这里,但是秦天已经说了那天的情况,看样子,两人是来自同一地方的人,可是同一个地方?
语凡婆罗来自西域,可是方疚疚,这不由的引濮阳冥寒深思,那么她不能够说的秘密,跟这个地方有关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也许她不是跟你一个地方的人。”
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却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濮阳冥寒,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说这件事情,难道濮阳冥寒已经知道她是穿越过来的?不可能啊!她从来就没有对他说过。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濮阳冥寒怎么会突然对她说这样的事情,难道那一次她说漏了,说漏了,怎么可能会说漏,她没有记得自己说漏了啊!
瞧着方疚疚那双睁大的眼睛,濮阳冥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方疚疚藏着的一直就是这件事情,她来自的地方,不过这家伙说她是在山上长大的,那么她是不会骗她的,不过是那个地方的山了?
不由的挑了挑眉,那个地方能养出方疚疚这个丫头啊!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听我说漏了嘴?”
方疚疚突然朝着濮阳冥寒激动的问道,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反应这么大,要不要玩玩这丫头。
“哦!说漏嘴,说什么!”
故意说道这句话,濮阳冥寒说这句话脸上满是清冷淡然,按平常这样,濮阳冥寒应该是真的知道的样子,不由的让方疚疚心慌慌的。
难道濮阳冥寒真的知道了,知道她是穿越过来的,尼玛!那他会不会把她当怪物,或者是把她烧掉,可是这么久都没有行动。
或者是美人王爷想要把她用去祭神,靠!虽然是穿越,她也不是怪物好不好!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变化万千的小脸,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果真逗这丫头非常的好玩,特别是抓住这丫头命脉的时候,这丫头就会各种慌乱,什么都想不到,等回过神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不过已经被耍了。
方疚疚内心十分的纠结,想着濮阳冥寒刚才的那句话,不由的喃喃道,“说什么,当时我穿越过来的事情啊!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那句喃喃自语有些愣,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那丫头说什么?穿越过来?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由的濮阳冥寒的脸上有些变,他说他怎么觉得这丫头的思想跳跃总是这么快,一点都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穿越的,虽然说他不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但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还是明白的,不由握紧了双手,濮阳冥寒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想到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不由的有些愣,有些呆呆的望着濮阳冥寒,然后脸色有些尴尬的开口,“我刚才说了什么!”
她刚才应该没说把!可是好像说了,不过那么笑声,应该没有听到把!对的!没听到,没听到。
方疚疚苦逼了一张脸,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苦逼的,她从来嘴如此之严的人,今天居然说漏了嘴,说漏了嘴,尼玛,美人王爷到底知道了不,要是知道了,方疚疚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睁大了眼睛。
她会不会被烧掉,她会不会被烧掉,她到底会不会被烧掉,或者是祭神,把她用猪笼装着,然后奉献在神的桌子上,想想,方疚疚就忍不住的身子轻颤。
望着方疚疚这样,濮阳冥寒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握紧了双手,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平静,“说什么,你刚才又说什么吗?”
说出这句话,濮阳冥寒都觉得自己奇怪,自己居然说谎了,对啊!自己居然在说谎,虽然以前也说过谎,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说谎,心情居然是这样的,怎样?会紧张!
就像深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一样,想着被拆穿,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他有种如果说他知道的话,方疚疚就一定会离开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感觉方疚疚绝对会离开他一般,然后他再也找不到他,不一样的时代,他要怎么找,纵然他濮阳冥寒怎么的威风,仅是在这里,更何况他连这丫头来自那里都不知道。
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担心,可是为什么担心,因为这丫头,有些懊恼的揉揉头,濮阳冥寒有几分烦躁。
“没听到吗?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松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浓浓的庆幸,还好,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就真的惨了。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什么没听到,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那不解的表情,再一次的摸了一把汗,还好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宫,金碧辉煌的各个殿上面被染上了白色,盖上那厚厚的积雪,走在宫里的公公和宫女也穿上了厚厚的棉袄。
语凡殿,房间大门紧闭,屋里火炉燃烧着,将屋里的冰冷的空气慢慢转换成了暖暖空气,让整个房间都温暖了起来。
火炉旁边,是一把贵妃椅,妖艳的女子懒懒的躺在上面,她着一身紫色的霓裳,如墨般的发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如玉般光滑,紧闭着双眼,她的红艳的双唇微张,带着点点的诱惑。
“吱呀!”
突然房门被打开,只见一名宫女慢慢的走了进来,然后恭敬的跪在女子的面前,“小姐!”
只见宫女慢慢的唤道,不由的让女子眉头微微一皱,慢慢的睁开双眼,望着宫女的眼神满是冰冷,“羽落,你叫我什么?”
语凡婆罗的声音满是冰冷,不由的让那名叫羽落的女子打了一个寒颤,慢慢低下头,脸上满是浓浓的恐惧,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语凡婆罗,而是阎罗似得。
“语。语。语妃!”
听到语凡婆罗的问话,羽落急忙回答到,似乎怕语凡婆罗一生气就把她怎么样似得。
语凡婆罗听见这声称呼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只是突然睁开了双眼,如闪电一般的来到羽落的面前,手狠狠的掐上了羽落的脖子,不由的让羽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恐惧。
感受着呼吸慢慢变得稀薄,羽落不由的痛苦了一张脸,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满是祈求,她在祈求她,不要杀她。
“嘭!”
突然松开双手,将羽落摔在地上,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高傲,望着羽落就像再看蝼蚁一般,只听她慢慢的开口对着羽落说道,“下次记得,如果在叫错,要的就是你命。”
羽落一听语凡婆罗的话,就急忙的跪在地上,对着语凡婆罗道是。
语凡婆罗扬起讽刺的嘴角,望着地上的羽落,然后慢慢的转身回到了贵妃椅上,接着望着羽落慢慢的开口,“说吧!有什么事情?”
她的声音如鸟鸣般悦耳,但听在羽落的耳朵里,就好像听见了厉鬼的声音,那无数的厉鬼对着她,要索她的命一般。
颤抖着的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看语凡婆罗,她的脖子残留的红痕提醒着她,让她不要犯错,因为一犯错就会没有命的。
“语妃,听说,九王爷回来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语凡婆罗一听到九王爷这三个字就立马坐起了身,眉头紧紧的皱起,九王爷回来了,眼底不由的闪过一抹冷光,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怒气。
“嘭!”
一脚踢翻了火炉,火炉里的星火不由的落在了地上,更落在羽落的身上,不由的让羽落跳了起来,然后在语凡婆罗的眼神中慢慢的跪下,感受着身上火烧火辣的疼痛,羽落不由的泪水在眼底翻滚。
但是却不敢流出,因为上次她在语凡婆罗的面前一哭,语凡婆罗不但没有饶过她,反而让她哭的更加的难看,语凡婆罗就是恶魔,怎么恶魔,她越哭,她就笑的越开心,就像地狱的使者一样,太恐怖了。
“觉得委屈吗?”
只见语凡婆罗突然慢慢的蹲下身在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问道,羽落望着语凡婆罗那张绝美的脸,不由的愣了愣,随后赶忙摇了摇头。
“奴才,不觉得委屈!”
羽落慢慢的说道,语凡婆罗望着羽落那张脸,嘴角露出魅人一笑,“呵!果然识相了很多,下去把!”
“是!”
羽落听到语凡婆罗这句,就好像听到了解救的声音,急忙的将房间的火炉收拾掉,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着羽落离开的房间,语凡婆罗继续躺在了贵妃椅上,只是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情睡觉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濮阳冥寒回国了,倒是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就算回来了又能怎么样。
现在晟弋国已经有一半在她的掌握中了,就算濮阳冥寒被称为传说也没有用的,她最后还是会杀了他的,不过他的这个皇兄还真是笨诶!这样就被耍得团团转了,呵!看他这个皇兄,这个传说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着她的计划,哼,以后晟弋国这个在所有国家最强大的国家就归她语凡家掌管了。
安逸殿,乃是濮阳羽的寝宫,寝宫之内,濮阳羽坐在上位,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翻着奏折,突然听到推门声,濮阳羽的眸光微微一敛,瞬间变得无神起来。
“皇上,这是臣妾为皇上做的提神茶,请皇上享用!”
只见女子慢慢的跪在濮阳羽的面前对着濮阳羽说道,濮阳羽望着眼前的女子眼神里面复杂,但是眼睛却是无神,身体更没有反应。
语凡婆罗慢慢的站起身,望着濮阳羽,嘴角微微一勾,扭着腰肢来到濮阳羽的面前,然后将茶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慢慢的转过濮阳羽的身体,与濮阳羽对视,一瞬间语凡婆罗的眼神变得迷幻,不由的使濮阳羽整个人愣住,只听语凡婆罗那魅惑的声音对着他说,“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
濮阳羽听着语凡婆罗的话,然后愣愣的转过身,望着桌上的茶杯有些发愣,随后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然后对着唇一扬,茶杯就进了口中。
语凡婆罗见濮阳羽喝完茶,嘴角勾勒一抹妖艳的笑容,然后对濮阳羽说了一声离开,边慢慢的离开了安逸殿。
等着语凡婆罗离开安逸殿的时候,濮阳羽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瞧着外面没有的动静,才慢慢走到了花盆边,伸出手食指与中指点在自己的喉咙,“噗!”
将所有的茶水都吐入了盆中。
方疚疚离开后,濮阳羽娶了语凡婆罗,洞房那晚,濮阳羽并没有对语凡婆罗做什么,只是对她说,他娶她只是因为那是方疚疚的要求而已,当时的他也跟语凡婆罗约定,两人不互相逼对方。
当时语凡婆罗也答应了,可是说来后来也奇怪,语凡婆罗就像是换一个人一样,天天来他寝宫为他送提神茶,他说起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好像忘记了一般,不由他十分的迷惑,但是他还是喝了茶。
可是一喝,濮阳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他就在想语凡婆罗到底在干什么,后来发现那茶居然有控制人心的作用。
不由的让濮阳羽想到西域的人会一种蛊术,那种蛊术可以控制人心,他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他配合着她演着,直到最近,他才慢慢的发现这个阴谋,语凡婆罗居然想要控制他们晟弋国,不由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控制晟弋国,这想法还真单纯,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晟弋国了,那真是开玩笑了。
先不说这个女人过不过得了他皇弟的那关,就说他这关,她都过不了,居然还想要掌控晟弋国。
不过他比较担心方疚疚,他不知道那天方疚疚跟语凡婆罗那些奇怪的对话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从方疚疚的表情看到,她把语凡婆罗当朋友,当真心的朋友,要是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只是为了借助她接近他的话。
不由的担心了一口气,九九那丫头说糊涂也不糊涂,但是遇到有些事情她总是想不通,如果这丫头因为这件事情伤心的话,唉!
濮阳冥寒最近几人开始早出晚归,不由的让方疚疚奇怪,濮阳冥寒几人到底都去干什么去了,不过奈何,濮阳冥寒几人早出晚归,让方疚疚也拦不到,根本就不知道几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呆在九王爷府她也非常的无聊,想要去查语凡这件事情,但是说来也奇怪,她要去见语凡,可是奈何,那些公公各种理由拒绝,这也让她觉得更加的不对劲,至于说那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只是感觉语凡好像在躲她。
躲她吗?为什么躲她?这是方疚疚迷惑的,不由的来到清风馆,想要跟左雨泽商量一下。
左雨泽一如既往的坐在二楼窗户口,吹着冬天的冷风,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不由的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来到左雨泽的面前,将窗户慢慢的关上,“冬天吹冷风,你在作死!”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也让望着街道的左雨泽慢慢的回过了神,望着方疚疚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办法,从以前染上的习惯,然后怎么改也改不掉了。
“你怎么来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方疚疚,左雨泽的脸色比起前几天还有差,显然他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不过要怎么去休息,父亲那里一直弄不平,语凡婆罗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皇上那里。
方疚疚望着眉间满是哀愁的左雨泽,心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想她第一次见左雨泽,从来都没有觉得左雨泽是一个哀愁的少年,他一直笑着,温柔的笑着,让她以为他从来都不会难过了。
可是现在,望着左雨泽这张脸,她都能够感觉到左雨泽心底浓浓的烦闷,已经哀愁,这是什么,长大了节奏吗?
既然这样还是不想要长大,可是不长大也不行,左雨泽都是为了他的那个父亲啊!当知道左雨泽是左毅的儿子时,她就时常在想,左雨泽是不是基因变种,为什么明明是父子,这性格居然差了这么多。
不只是跟左毅,就连跟左倩倩也是,两人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她可以看的出左雨泽是个特别的认真的人,虽然他经常温柔的笑着。
“我想要见语凡,可是我每次去,都被各种理由拒绝,你有没有觉得那里非常的奇怪啊!”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随着也慢慢的坐在左雨泽的身边,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不由抿紧了双唇,奇怪,怎么能够不奇怪,以前两人怎么怎么样的好,可是现在了,被各种理由拒绝,不由的让左雨泽怀疑这里面的事情。
不说什么,就说以前,语凡婆罗跟方疚疚刚认识的时候,两人常常黏在一起,好的就跟连体婴儿似得,可是现在了。
方疚疚离开皇都也就一个多月而已,连两个月都没有到,可是两人的关系居然变成了这样,也不能变成了这样,只是语凡婆罗这突然不见方疚疚,的确让人疑惑。
首先不敢语凡婆罗做了什么,语凡婆罗绝对不会不见方疚疚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事情真的太多,太奇怪了。
“雨泽,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将我们店里所有断肠散都买掉的那些人吗?”
突然说出这一句,方疚疚的目光无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让左雨泽挑了挑眉。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正因为这件事情他曾经还非常的怀疑语凡婆罗了,可是后来断肠散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也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没有办法,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可是现在想想,他又觉得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件事情了,毕竟方疚疚这离开的一个多月里,语凡婆罗表现的太奇怪了更何况她还拒绝见方疚疚,他不怀疑都不行啊!只要坐在那里,他就不由的想,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他此时疑惑的是,方疚疚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难道她也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语凡婆罗做的?这样也好,方疚疚的意见终于跟他一致了,不过就算一致了,哪有怎么样?他们个呢不能就不知道语凡婆罗拿着那些断肠散到底要干些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慢慢的问到这个问题,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是真的疑惑,他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也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方疚疚并没有回答左雨泽的话,只是目光无神的盯着左雨泽,她的思绪开始极快的转动着。
语凡婆罗跟她同样来自21世纪,这件事情是绝对没有错的,她不可能去贪什么,这要是绝对的,像她们都来自21世纪,生死都经历过了,还说什么诠释,钱财的那些,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够过好。
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是为了征服濮阳羽,但他绝对不会把濮阳羽弄成那样,接着,语凡婆罗找理由不见她为何不见她,不由的想到了一个月前,跟语凡婆罗的谈心,最后说道的那件事情。
当时的语凡好像知道买药的人是谁了,可是是谁,到底是谁买的药,如果可以知道这个答案,也许会有点帮助,可是那些人到底是谁。
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信息,只能够迷惑,无数的迷惑。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会背叛她的这件事情,不!不应该说背叛,只是说她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握了握双手,如果知道买药的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话。
“九方,你会觉得语凡婆罗变了吗?”
突然再一次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刚刚回过神的方疚疚的身体一怔,她会觉得语凡变了吗?
变了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都还没有见到她,自然不知道她到底变没有变,不过她深信她没有变,绝对没有变,可是为何事情变成这样,那就从其他地方说起。
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听到方疚疚的答案,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他觉得方疚疚太单纯了,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人,明明她跟语凡婆罗就认识没有多久,可是她却那么的相信她。
如果语凡婆罗变了啦?要是她伤害了她怎么办,要不要这样,这样的去相信一个人,不由的握了握双手,望着方疚疚那张脸,左雨泽在心底慢慢的下定着决心,铁一般的决心,永远都不会变。
他要去保护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好好的去保护眼前这个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任何伤害。
哪怕这个伤害是濮阳冥寒给她的,哪怕他真的不如濮阳冥寒,只要濮阳冥寒伤害她,他绝对让他好看,这是绝对的事情,付出生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