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城主容禀!”
史易砣的神态更加悲戚,回想起往事,又是一阵阵的难过,自责地说道:“都怨小民太过重信用,太过珍惜长敏这个朋友,城主有所不知,在孩提时和长焕定下娃娃亲,将来不管彼此的孩子是男是女,便要结为娃娃亲,让彼此的情谊延续下去,谁想到,便是这个原因才害了我的女儿,若不是小老儿将女儿硬是送到杜家,若不是佳宁发现杜一恒的身世之谜,也不会惨遭杜一恒的杀害,如今连尸首都找不到!”
史易砣悲悲切切,所有人都不同情了。
他哪里是重情义、重信誉之辈,分明是看着人家杜家发达了。
谁不知道在杜长卿被贬九山城后,史家老爷子恨不得和人家老死不相往来。
“等等!”
柳煦山打断了史易砣的话。
在场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到他的身上,
当然,除了南宫燕和叶少轩,叶少轩知道他是帮他说话的,柳煦山恨杜家的人,特别是杜一恒,南宫燕则认为,她这个侄子是在中间和稀泥的。
史易砣看向了柳煦山。
柳煦山说道:“史老爷子,你的话越来越难以让人理解了,先不说这份死亡证明云山雾罩,但说杜一恒杀人灭口,即便……”。
柳煦山一愣神儿,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旋即,想起来了,问道:“杜一恒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杀妻,我告诉你史老爷子,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就是叔母不治你个老糊涂之罪,我也不能饶你,……,你真墨迹,把我都绕蒙了!”
史易砣着急地说道:“杜一恒他不是长敏的儿子,长敏死于丰原十九年,如今是丰原三十七年,杜一恒今年二十五岁,若长敏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是三十六岁,你说一个十二三的小毛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儿子吗?”
史易砣越哭越凶,众人这才明白那份死亡证明的意义,不过又糊涂起来。
柳煦山咂咂嘴,说道:“即便杜一恒不是杜家的子孙哪又怎么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我坚信杜一恒不会这么傻!”
“是啊,是啊!”
“再着,即便杜一恒不是杜家子孙,也是杜老爷在世时承认的内侄,他会为一个无伤毛发的身世杀人?”
“史老爷子,您别欲加之罪了,……”。
秀士们众说纷纭,数落史易砣。
“你们,你们,……”。
史易砣急眼了,说道:“你们太信任那杜一恒了,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其二,说来听听?”
“不管是广袤府,还是卫王陛下的恩赐,是杜家的,是赐给杜家的,若杜一恒不是杜家子孙,他还有这个资格继承吗,再着,难道你们都忘了吗?长卿是怎么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后来被张天师发现了有妖怪作祟。
难道,因为长卿复活一次,他被杀的事实便不了了之了吗?”
史易砣的话特别醒神,
千真万确,在杜一恒与史佳宁圆房之喜的时候杜长卿被人杀害在自己的寝室。
后来有叶少轩担保,
后来,此案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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