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宫燕端坐在主位,左右又有十几名文人秀士,潇洒自然,气息百态,史易砣吓得心里一跳一跳的,当即和儿子、蓉婆一起跪倒,史易砣叩头在地,哭着说道:“小民拜见南宫城主,南宫城主一定要为小民伸冤呀!”
南宫燕释去了诗会时的雍容,此时露出了十二分的威严,抬抬手臂,说道:“史老爷子不必多礼,本座不是县府的大人,无需跪拜,请坐!”
小侍女拿来两个垫子,分别放在南宫燕对面远处。
她们的诗会是席地而坐,因此,都是坐着说话,
当史易砣站起身后,发现叶少轩在南宫燕的下手,心中一阵感动,叶少轩刚进南宫府不久,他便接到了拜见的通知,看来,叶少轩是有本事帮助他的,不免带了几分客气,微微向他躬身说道:“原来叶公子也在,真是好巧!”
叶少轩点头回礼,说道:“史叔叔无需如此客气!”
他们这一来二往的动作看似不起眼,让南宫燕心中生了反感,他们俩真是串通一气的,叶少轩是他的开门钥匙。
史易砣和史佳康拘拘束束的坐在了南宫燕的对面,蓉婆站到下人的行列。
南宫府的摆设真是精致呀。
史佳康看在眼里十分新奇,不免多扫视了一圈儿,特别是坐垫下的红线毯,又光滑,又软乎,十分的亲肤。
南宫燕正色说道:“关于令嫒失踪的事,本座已经在竭力调查,很快便会有结果,史老爷子不在家等候消息,大清早的,来南宫府做什么?”
“求城主大人做主!”
史易砣哭着,又想跪倒。
柳煦山着急的说道:“你老有话就说,别跪来跪去,叔母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史易砣跪在当地,史佳康自然跪倒,远处的蓉婆也就地跪下,都有壮士断腕,不伸冤,不起来的架势。
史易砣哭哭啼啼的说道:“小民要状告一个人”。
柳煦山恍然大悟道:“合辙,不是来找女儿的,是来告状的!”说罢,他看向了南宫燕,等着这位叔母的问话。
坦白说,柳煦山不喜欢这位叔母。
原因很简单,这位叔母不在家里绣花,整天抛头露面,掌管一城事务,他们都是男人,要对一个女人点头哈腰,心中确实十分不服,不过也没办法,平日里也要装得尊重、孝顺、拥戴叔母的样子。
“你要状告何人?”
南宫燕面色平静,这倒让她意外了几分。
史易砣却不说那人的名字,满怀悲凉的说道:“那人的来头极大,人脉极广,财力雄厚,在九山城没有人不怕他,……”。
啪的一声,南宫燕拍响了桌子,凤目一眯,极其的威严,说道:“在九山城是有王法的,不管谁作奸犯科,本座照样办他!”
史易砣赶忙告罪说道:“南宫城主恕罪,南宫城主恕罪,小民实在怕您惧怕他的势力,不敢帮小民伸冤做主呀!”
“……”。
南宫燕开始在心中揣测,
史易砣又道:“不管怎么样,若南宫城主不为小民做主,小民便撞死在这里!”
“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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