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叶少轩,激动地问道:“难道爷怀疑那盒子里装的是……”。
“别说出来!”
叶少轩伸手打断了刀奴,
他多么狂喜,多么激动,他保留了这份神秘。
他甜美地说道:“刀奴,我想得到这件东西!”
多少次梦回,无法形容的觊觎,都求之不得,它更像是泥牛入海一样,没有可查询的踪迹,今天,终于出现了。
“爷,有点棘手!”
刀奴揣测后有了为难的表情。
“棘手?”
叶少轩侧目看向他,神色冷峻,刀奴不敢四目相接,诚惶诚恐地说道:“我们已经搬出了杜府,若再回去,或派人去搜,万一失手,定然引起杜家人的怀疑,我们所有的计划,会发生变动,到时候,局面恐怕难以控制”。
“不……”。
叶少轩突然伸出手来,说道:“我们有的是机会,得到漕陆运输图易如反掌”。
叶少轩的总是如此自信,如此深不可测,刀奴困惑了,叶少轩嘴角一翘,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邪魅,让人感到隐隐不安,他悠然说道:“既然你们都怕杜重染病,我偏让他患上这不治之症”。
刀奴抬眼看向叶少轩,十分困惑。
……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便是两日后的清晨,大大小小的车轿、骏马,或精致奢华,或朴素简约,陆陆续续的向百草神庙进发,他们分别住在城东,城南,城西,城北和城中,百草神庙在城西,虽然不是同时出发,却是同时到达。
反正是午时才开正殿,住在城中和城西的人根本不用着急。
早上起来,杜一恒穿了一件白色绣花锦袍,腰带是白玉带,佩饰是一对儿红色的玉玦,鹿皮靴精致,走路轻盈,气宇轩昂的气质,不亢不卑,不怒中自带一股威严,整理好装着后,他走出房门,阿照为他披了件白狐披风,一身俏白,佩着红色的玉玦,显得格外整洁俊美。
今天确实是一个值得期待的日子。
百草神庙是他最终的目的地!
杜一恒走出南院儿,没有着急着出府去百草神庙,而是去了中院儿,此时天还尚早,杜重已经起床,梳洗毕,还没有用早膳,杜旺张罗着,摆上了几碟别致的饭菜和粥,杜重和源氏夫人一同坐下。
正在此时,杜一恒从外面走了进来,
“哥哥,昨晚睡的可好?”
杜一恒脚步如飞,进入厅室,满面春风,
“是一恒来了!”
杜重奇怪起来,放下要加菜的筷子,源氏夫人站起了身,等杜一恒向杜重见礼后,她也低低头,向杜一恒见礼,杜一恒赶忙还礼,杜重对身后的杜旺说道:“旺叔,再加一副碗筷来!”
在杜家,杜一恒和杜重是分爨的,大事上共同分担,吃住上各过各的,特别是有了妻室后,不多会儿,丫鬟取来了碗筷,杜旺拿过来,恭恭敬敬地放到杜一恒的面前,杜一恒坐在了杜重的旁边,兄弟俩便开始开动了。
然而,杜一恒此来不是为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