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呢,在呢,……”。楼下的花白凤口中不停的回应,掂着裙摆,麻利的跑了上来,万福有礼,喜眉眼笑:“柳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柳煦山醉醺醺,将手伸向叶少轩,
“这位,这位……”。
‘这位’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这位是我过命的好兄弟,以后,以后他来花满楼,所有的消遣,全记我账上,……”。
“柳兄,说哪里话了,这让小弟多不好意思?”叶少轩一阵脸热,这柳煦山可真是热情,什么都可以让出,柳煦山蓦然抓住了叶少轩的手,再三千万地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送给贤弟的礼物,以后,这花满楼的姑娘,咱兄弟俩共享,……,不许推辞,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柳煦山”。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谢过柳兄了,……”。
“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柳煦山晕晕乎乎中,一脸的憨笑,回过头,又招招手:“花白凤,赶紧的,赶紧的,我吩咐的事儿办好了没有?”
一个淫贼,一个老-鸨,他俩勾搭的事,当然是********的事。
一夜,没什么大事。
……
第二天,天微微亮,百花楼最清静的时候,门可罗雀的门前,有一台大轿,八人抬的,披绸挂缎,饰品精致,它在这里停了一个晚上,轿夫们累了,不畏夜寒露重,横七竖八的躺在轿子的下面,或扶着轿杆,或靠着轿板,
有立着的,也能睡着,
天亮了,依然酣然正浓。
叶少轩脚步轻快,潇洒飘逸,走出花满楼,刀奴紧随其后,铁杖磕在红色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领头的轿夫特别警觉,见主人出来,赶忙叫醒一个同伴,更忙不迭的跑到跟前,点头哈腰,躬身问好:“爷,早上好!”
“早上好!”
轿夫门睡的迷迷糊糊,
领头的轿夫问安,叶少轩满面春风,回应了:早上好!
轿夫挠了挠鬓角,今儿主人咋恁高兴勒?叶少轩惬意着,走下台阶,刀奴赶忙掀起轿幕,他一屁-股坐了进去,回味无穷,春风不改,犹如见到喜鹊在枝头欢叫一样惹人喜爱,真是妙趣横生。
“打道广袤府!”
刀奴吩咐一声,
轿子起动,轿夫在心里怨声载道,这也太早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呢。
叶少轩始终保持着笑容,刀奴莫名所以,也想沾点儿喜气,忍不住问道:“爷,昨儿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想到昨晚的事,叶少轩忍不住从轿子里探出头来,招招手,强压欢笑:“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刀奴附耳过来,认真的听,
叶少轩俊美的笑着,轻声说道:“杜一恒他不行,……”。
“?”
刀奴莫名所以,
“唉——!”
叶少轩幽幽叹息,一脸同情,继续说道:“想杜一恒包下木槿姑娘一年多,那木槿姑娘竟然还是个处子,……”。
“啊?”
这句话真大出了刀奴的意料。
叶少轩飘飘然,心里美的,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昨夜,真是妙趣横生,竟然知道了如此一个天大的秘密,杜一恒在男人这方面不行,如果行的话,能看着美人,一看就是一年多吗?所以,这可是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