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一颤一颤的,在手中紧紧藏了一把簪子。
“美人,美人,……”。
柳煦山登上了舞台,环绕美人,来回打转,贼贼的笑着,看着,这小蛮腰,这皮肤,揪一把都能掐出水来,柳煦山更忍不住在木槿的香臀上揪了一把,木槿蓦然挥出簪子,纤臂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花白凤吓得心儿一颤,大叱道:“木槿,你大胆!”
“花妈妈,休要着怒!”
柳煦山贼贼一笑,捉着木槿的皓腕,阻止着她的行凶,看着她的****,香肌如脂,忍不住吞口唾沫,说道:“小姑娘家家的,好大的戾气,……”。说着,手上猛然用力,簪子从木槿的手中脱落,柳煦山蓦然一拉,她的娇躯就这样跌入了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木槿用力挣扎,他淫淫一笑,说道:“你,今晚是爷的!”
“休想!”
木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柳煦山发出反抗,
“嘿嘿!”
他得意的笑,用另一只手搓搓左腮下面的黑痣,一时兴起,蓦然出手,将手插入木槿的胸前,一种暖暖,软软的感觉,只透心田,木槿吓得惊叫,拼命挣扎,拼命抵抗,哪里比得过一个无赖的力气?
柳煦山死死不放,穷追猛打,唰的一声,撕碎了木槿的香衣。
“啊——!”
木槿吓得大叫不止,花容失色。
真有羞于见人了,真的难以启齿了,大庭广众,衣不遮体,真是前所未有的羞耻,木槿猛然向一旁的柱子冲去,柳煦山紧紧不放,更加如痴如狂,看着全身那香如凝脂的肌肤,动手抚摸,柔软光滑,贪恋一面,犹如十几天没有吃过肉的饿狼。
“放开我,放开我,……”。
木槿梨花带雨,拼命挣扎与打骂,痛苦,痛不欲生,狠不得就此赴死,她反抗的越是激烈,他越是心痒难耐,欲望秒秒骤增,看着美人像一只受惊的鹿儿,口水直流,动手揪几把还不过瘾,低头猛然咬了下去。
“哎呦!”
柳煦山的牙齿巨疼,
突然的痛叫,让人猝不及防。
柳煦山松开了木槿,身体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看牙齿时,门牙掉了下来。
“我的牙齿,我的牙齿,血,血,流血了,……”。柳煦山惊得大呼小叫着,
众人这才注意到,在柳煦山要啃咬木槿的时候,有一个人蓦然飞上舞台,他走路不稳,手拿拐杖,蓦然伸了出去。
就这样,一根铁拐仗伸到了柳煦山的口中。
柳煦山捂嘴叫疼大骂,台下的狗奴蜂拥而上,柳煦山气得暴跳如雷,大声骂道:“给我抓起来,往死里打,本大爷要灭他九族!”
劈哩啪啦,四仰八叉,
“哎呦!”
“哎呀!”
一场好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