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点——找到真凶。
阿严深深三揖后,恭敬的掀开了杜长卿尸体上的白布,验尸,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杜重请过仵作,只是阿严不放心罢了。
再次检验,阿严不放过任何细节,蓝翎儿执笔,记着阿严所说的话:“死亡时间应在昨夜子时,面色安详,应该是凶手出其不意,伤口长一寸五分,深约两寸,老爷过于羸瘦,因此直中命脉,……,其他的再无伤口”。
杜旺一脸仇视地说道:“这下严长随可以放心了吧!”
杜旺对阿严很不满,死者不能安息,本已让他心生愤怒,阿严又不相信仵作,这是对杜重的不信任。
阿严抬头看向杜重,问道:“大少爷,除了少主,您可曾怀疑过其他人?”
这句话问到了杜重的短处,杜重不善推理,杜家大少爷的敦厚不是凭空来的,在杜重的心里,杜一恒可能是凶手,也可能是被陷害的,讲到证据,或者怀疑其他人,他脑海里一片混乱,杜重不说话,阿严又陷入另一个悬念中。
“漕路运输图,漕路运输图会在哪里?”
每个人,都想找到漕路运输图,因为腹泻,阿严撇清了关系,杜旺对阿严的仇视减分,却不能原谅,杜旺冷冰冰地说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主子?”
阿严长长的吐了口气,释怀心中的压抑,不得不重复一句,看向杜旺:“杜管家,老爷绝不会是少主所害!”
“不要说的太果断!”
“阿严从不果断!”
“关于到杜一恒的时候你就……”。
“你们别吵了!”杜重一脸的烦躁:
蓝翎儿看向杜重,犹豫一下,张口欲言,欲言又止,终于说道:“大少爷,翎儿有句话不吐不快,我说了,您不要生气!”
“知道生气就别说”。杜旺一脸冰冷的斥道:
杜重的表情却是平静的,看向蓝翎儿:“但说无妨!”
蓝翎儿犹豫一下,说道:“虽然翎儿不知道漕路运输图是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杜……,二少爷不可能是盗图的凶手,……”。
“我就知道你要为他说好话!”杜旺顿时勃然大怒,指骂道:
杜重一伸手,打断了杜旺的愤怒相视,看向杜旺,说道:“让她说下去,父亲没了,我们的心情都非常混乱,难免被冲昏头脑,我也需要能听到一些对一恒有力的推断,若不然,若不然,……”。
讲到这里,杜重的心情非常激动。
杜旺理解杜重的心情,他虽然不喜欢杜一恒,但这些年来,杜一恒对杜家做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杜一恒弑杀伯父的罪责不容扭转,为了体恤大少爷,杜旺安静了下来,等待蓝翎儿讲下去。
蓝翎儿沉吟一下,还是冒险一次吧,即便被人讨厌,被骂,被赶出杜家,想说的话不说出来,会被憋死的,蓝翎儿看向杜重,十分诚恳地说道:“大少爷,二少爷杀害老爷当场被逮,都说是盗图,您就不觉得哪里不妥吗?”
“哪里不妥?”杜重十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