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手心里,不让人觊觎,不让人伤害她。
他趴在床沿上,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人儿。
大夫说的话,他也没听进去,他现在满心的都是眼前的这个人,他不想再去管什么敌人不敌人了,也不想去管这是不是符合礼仪了,他现在就像告诉她,他喜欢她,他想要娶她。
可是陈思茗紧紧的闭着眼睛,还没有醒过来。睫毛卷翘,在脸上留下了浅淡的阴影。
安平郡主的手轻微的动了下,谢景倾没有注意。
谢景倾跟着大夫出去了,想要问安平郡主的详情。
“这位小姐没事,只要休息好了,就能醒过来,现在是由于窒息昏迷,只要缓过来,就没事了。”
“谢谢大夫!”
谢景倾感谢了给陈思茗看病的大夫后就将大夫送了出去。
虽然大夫很疑惑为什么躺在床上的小姑娘会因为窒息而昏迷,可是这明显不是他应该管的范畴。
谢景倾一身月白色的衣裳,站在门口目送大夫离开,可是脑海里还是在想着在安平郡主的安危,急急的走进了安平郡主养伤的地方,可是走进去后,却没有看见安平郡主。
心中不免着急,脑子一空,四目张望,想要看一看安平郡主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
浔文看见自家主子这样忙上忙下的,实在心疼。
“少爷,郡主她不在这个房间,您走错了。”
谢景倾,心下一松,原来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了么?怪不得思茗不在这个地方。
“浔问,你带路吧,我现在有些糊涂了。”
现在他的脑海里就想着安平郡主如何了,自己是怎样从齐玄手中把陈思茗救回来,是怎样带着陈思茗来这个院子里,他也想不起来了。
当时就凭着一股气,才撑到现在。
现在脑袋里有些晕。
浔文带谢景倾走到了安平郡主养生的地方,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夏天的京城,白天总是特别长,可是现在就像一眨眼,天就黑了一样,让有人些不习惯。
谢景倾有些急。
“浔文,你快一些。”
他怕走到那个房间里,思茗又不见了,就像刚刚的那个地方一样,他满心欢喜的走了进去,可是等待他的确实人去楼空。
他害怕这次也一样。他害怕再次面对这样陈场景,他不喜欢,也不想面对这样的场景,不让会疯掉的。
浔问知道自家主上着急,于是加快了脚步,本来就离得不远,很快两人就到了。
“少爷,到了。”
门是用不知名木头做的,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看上去十分古朴典雅。是深棕色的的漆,边角已经有些地方开始脱落了,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谢景倾站在门口,心里有些慌。
他慢慢的推开门,门发出喑哑的声音,向里头看过去是一个屏风,再往里是一张床和一张圆桌,床边上一张梳妆台。
床上鼓鼓的,像是躺着一个人,谢景倾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