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娇香捂面而泣,不停的哭诉着:“娘亲中毒了,我也要中毒了,到底是谁这么不待见我们母女,非要还我们这般田地啊。可怜的冬月,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儿成这个样子的。”
说道最后,古娇香已经失神的低喃了,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落在古德元眼里,只觉得一阵胸闷,尤其是听到她一直讲柳氏中毒的事情,句句诛心,让他心塞至极,觉得有口起堵在心口难出。
“得了,哭什么哭,哼,我看你就是贼喊捉贼,我看根本就是你不待见冬月,想要借着机子赶走她,偏偏还打着我娘送给你的香膏的主意,分明就是想陷害我娘亲。”
古静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古娇香,眼神转了转,冲着她数落起来,生生是要将古娇香的话堵回去。
“我哪里有胡说了,那香膏从我拿到以后就一直放在盒子里从来没用过,赏给冬月的时候,都还是密封的,而且冬月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我,我为什么要害她,怎么就是我害冬月了。”古娇香突然冲古静香吼道,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模样甚是委屈。
“谁知道你为什么要害她,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娘亲身上,你想都别想!”古静香冷哼一声,看着古娇香的目光中,充满了算计,反正她现在只要一口咬定是古娇香,就可以洗脱自己的罪名,也不让娘亲遭冤枉。
可是她哪里想到,古德元在这件事上,居然有些别样的态度。
“闭嘴,你少说两句!”古德元冲着古静香斥道,凶恼的打断她的话,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古娇香,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脑袋里乱极了,深呼一口气将火气压下,转身对冬华吩咐:“去将胡大夫和冬月都叫来,我到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句句诛心。
要不是因为这个香膏有毒的事,哪里会引出来柳氏中毒的事情,想到柳氏中毒昏迷不醒,他就怄气的很,若不是因为张氏自作主张,哪里会有这种结果!
“可是,冬月的脸……”冬华有些为难,必竟脸成了那样,冬月定是不愿意出门给人瞧见的。
古德元瞪了她一眼:“不过是破了脸又不是断了腿,难不成还窝在屋子里永远不出门了,若是不想不出门,收拾包裹滚回家去就是了,我古府里养不得比主子还尊贵的奴才!”
冬华他这么说,立马点头领命就往屋外走去,按照吩咐将胡大夫和冬月一同叫过来。
趁着冬华出的空挡,古娇香从地上起身,擦了擦脸,将自己的面容稍微整理了一番,吸了吸气故作平静的往边上站了站,正好站在了让人瞧不见神色的地方。
古德元见状,微微点了点头,毕竟那胡大夫是个外人,她一脸泪痕狼狈的,被人瞧了去想什么话。
结果他余光中瞧见古静香正蹑手蹑脚的往屋外走,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她就吼道:“你那里也不准去,就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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