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控制不住,只能扔下那‘菜谱’,冲出了房门……
在外伺候的喜儿,突然见到自己家的小姐冲出房门大肆呕吐起来,吓得魂飞天外,忙在一旁伺候着。
等张晓萱吐过以后,稍感舒适了一些后,才敢小声问她道:“小姐,你这是怎么啦!该不会是与那些江湖中人有……”
“臭丫头,不要胡说八道,你家小姐会有这么不堪吗?怎么可能会在婚前与人发生关系!”张晓萱脸上闪出一阵薄怒,训斥喜儿道。
喜儿吓得不敢再往下说说,只是关切自己家小姐身子地问道:“可是,小姐你这究竟是……”
张晓萱解释道:“都是卫金宝突发奇想,为了让那个王玉麟可以速成,将一篇好好地乐谱善加篡改,看着让人无比堵心。”
喜儿一听,不禁偷笑道:“是吗!还真有他的,上次为了速成王玉麟写字,咱们这位卫大少爷就曾经将笔法演化入王玉麟的剑法中,令她渡过难关。没有想到,这次他竟然又故技重施。”
“上次,写字……”张晓萱突然想起了那最易临摹的仿宋体。
“肝呀……肾呀……胃呀……”喜儿突然听到从张晓萱出来时,并未来得及紧闭,而微开门缝中传出的声音,不禁惊呆了,喃喃地问自己家小姐道:“他们只是在定明日的菜单,还是再传授医术啊!怎么五脏六腑都出来了……”
张晓萱一听喜儿这么说,立即回忆起了那一大篇‘菜谱’。胃中又是好一阵翻滚,不禁又吐了出来。
吓得喜儿一边在旁伺候,一边关切地问道:“小姐,真的没有事吗?”
张晓萱摇了摇翘首,说道:“我没事,只要不再提这事便可……”
喜儿一听,赶紧顿口不敢再乱说。
随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要说,咱们这位新姑爷还真有他的一套办法,用来调教王玉麟那样一个乡下丫头。”
张晓萱悠悠地对喜儿说道:“你呀!小鬼丫头,就你的那点儿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去?”
喜儿微吐翘舌,说道:“我这还不是都为了小姐你吗!这卫府,与卫夫人、卫少爷,都是非常不错的归处,您偏偏因为一个代你受过的王玉麟,而受到如此待遇,喜儿怎能不上心呢!”说着,幽怨地扫了一眼张晓萱目前所居的房间。
张晓萱拉着自己这位忠仆的柔荑,柔声说道:“也真是让你费心了。”
喜儿受宠若惊的说道:“小姐,您千万不要如此,您待喜儿那么好,就是亲生姊妹又当如何,喜儿一直都无以为报。更何况,只有您这做主子的身份超然,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才有地位吗!”
张晓萱闻言,放下喜儿的柔荑,走到走廊立柱旁,徒然地看着遥挂长空的皎洁明月,幽幽轻叹道:“怪只怪你所依赖的小姐芳心所托非人,原本就已经走错了一步,为了一个负心之人,而背弃了家中的婚约。而又因为一时痴心难改,而枉自跑去找那负心汉,反错失了另一桩姻缘。如今,我已经满身伤痕,那里还有心在意与身处之所,醉心与他人呢!”说着,脑海中不断闪动着灵灵玖挡刀,洒血与敌互刺的场景。
喜儿惊道:“小姐,你该不会喜欢上了那个江湖侠客了吧!”突然想起了,在迎回小姐时,那个没落般离去的背影。
张晓萱说道:“要说喜欢,反倒是这几日的事情。自从逃婚后,我的一片痴心都放在了李俊那负心汉子的身上,从没有分心他顾。即使是他为我用身体挡刀,一路拼死护送,我也未有任何松动。所以才在刚刚安顿后,便不顾死活的去找李俊。直到他甩身离去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做珍惜眼前。反倒不如这屋里的王玉麟,开始也许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却心无杂念从一而终的简单,反倒是大乘了。”
“就她?”喜儿闻言,嗤之以鼻的冷哼道,情不自禁地转首看向房门。
此时,房内已经不再传出那令人心惊胆寒的念内脏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悠扬动听的琴声。
在王玉麟已经结合了琴与行气之后,卫金宝开始教她熟悉弹奏。
与上次练字一般无二的,从她的背后肆无忌惮的探过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一双欲要挣脱的柔荑,放在了琴上。
他自己大模厮样的一屁股挤在了她的座位上,并将她的身体半倚半搂的置于自己怀中,拨弄着眼前的琴弦。
王玉麟一开始倒想拒绝,只是被卫金宝摸上后,整个人便不知为何,完全摊在了他的怀中,提不起任何力气,脑中更是空白一片,只能任由这个冤家肆意施为,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浑身热得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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