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脚条件反射的向上翘着,我使劲想把脚向下压无奈脚后跟的两根大筋像拉满的弓弦一般崩的紧紧的。
我能感觉的到腿肚子上的肌肉扭结成一个疙瘩在剧烈的跳动着。伴随着每一次的跳动携带着酸、痛二种感觉袭来,我机械的用颤抖的双手按摩着肌肉。
偶然一次抬头穿山甲的旁边又多了一个健壮的人,看那冷峻的面孔不是獠牙又能是谁?
看来他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意思,此刻正双手环抱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咬着牙剜了一眼獠牙低下头心中默念:靠自己!
艰难的站起身,我尝试着走两步。整条腿僵直僵直的,我强忍着疼痛将手垫在膝盖对侧然后慢慢的蹲下。
弯曲的腿把手臂夹在中间,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莫名其妙间感觉好像有一只手探进皮肉里,抓住我那块调皮的肌肉并快速的铺平。
腿肚子里的抽拉感逐渐减弱,大脑从新掌控之前没反应的脚,整条腿瞬间轻松了许多。
轻缓了几口气,疼痛消失后整个身体一片空白。我安静的闭上眼睛顶着毒辣的阳光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舒服。
渐渐地我站立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晃动,闭目的双眼由一片炫白慢慢的转化成为了柔和的黄色。
周身的环境让我感觉进入了春末夏初的黄昏,安详、恬静、温暖!目视前方,一处悬崖的尽头落日与晚霞共舞,红透的半边天倒映在悬崖下面的河中,风景美不胜收、壮丽无比!
这时走来一位风姿绰绰的女人,一袭紧身的大花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包裹,那勾勒出的完美曲线恰到好处的融入进这片优美的风景中,算是惊艳的点睛一笔了。
女人的香肩披着一段羊脂玉般柔滑的绸带,那绸带的尽头顺从的从两臂垂下。
如果说旗袍尽展她的风情妩媚,那绸带的搭配则给她又增添了一分成熟知性。女人回过头向着我目视的方向露出一张温婉的笑脸。啊~她......她是......她是王媛?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望向那美人,没错就是她!那稍加粉饰就令男人**的倾城容颜,我甚至嗅到了唇香。
突然她玉手轻抬向我招手。我愣在原地举足无措,这究竟算是什么呢?梦境、现实?就在我捉摸不定间突然有个人穿过我的身体径直走向王媛。
那人身材堪称男模,一袭我曾经见过的毒犰狳组织成员的标配---黑色紧身衣。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一会就来到王媛身边,大手轻轻一揽将王媛拥入怀中。
宽阔的胸膛几乎快把王媛完全包裹。王媛静静依偎在男人怀里,双手轻轻抚在男人肩窝,那微微上扬的嘴巴及闭上的美眸显示着此刻她正贪婪的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无限温存。
这画面太美、太温馨了。我忘却了黑色紧身衣给我带来的紧张,只觉得即便是作为一名旁观者仍旧能分享到他们传来的一丝充满爱意的温暖。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该死的头痛打破了一切的宁静美好。这次展现的画面是彻底的黑暗,无尽的黑暗!无数双枯槁的双手四面八方的向我抓来。
我的心中转化为悲戚、惊惧,四处躲闪那令人颤栗作呕的烂手。
终于避无可避的我被那众多的手捏住,像个面团一样被烂手反复的在地面揉搓、摔打。渐渐地再也体会不到痛苦,再也没有一丝感受......
操场上穿山甲看到了我一连串的奇怪举动终于推了一把身边无动于衷的獠牙,他俩一起跑过来。
看着彻底一动不动的我,穿山甲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獠牙,沙哑的嗓音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看见了吧,他昏迷了!说了他没基础你还不听,怎么这么犟?”
獠牙的表情不再那么冷峻,他低头看了一下牙关紧咬的我说:“把他抬到医务室吧!”
医务室的病床上,我安静的躺着。医生对穿山甲说:“表面上看轻度中暑昏迷,外加疲劳过度。”
穿山甲长舒了一口气同时没好气的看了一旁的獠牙。医生玩味的看着两位说:“不过......经下丘脑和β—5#色胺产生的大量疼痛刺激信号被末梢神经照单全收啦。”
两人眉头一皱同时问道:“什么意思?”医生说:“服他了,这家伙估计比较喜欢享受虐待。刚才的话说明了他长期忍受着各个部位的痛苦,那接受疼痛的末梢神经比常人的要粗要发达,还有他的大脑容量比别人要小一点。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脑萎缩,现在看来一切正常。”
这回连獠牙都大惊失色,他急忙问道:“你是说他无时无刻都在忍受着各种疼痛?”
医生摊摊手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检查报告上显示着他一切正常。痛苦指征还是有的,也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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