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前世随身携带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东西来历不明,这番举动不怀好意,那她就更不能去了!她是爱财没错,她是视财如命,可要钱的前提是:总得有命花吧。要不然她死了,这些辛苦赚来的钱给谁花?
不过,她的东西,自然也就由她去要回来,有问题可以解决,有危险可以让别人先危险,若是没问题她还真真的会绕开走,就是有问题才值得她出手嘛!那她是去还是去还是去呢?
“等等,我家爷还没开始呢!”
就在她内心无限纠结时,元宝已经一把拉住她的手,从三楼跳下高台,在他看来,送上门的钱是万万不能便宜别人的!
“这位公子?”少女转身,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玉千泷,嗯,长得不错,身材瘦小了点,也正好,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怎么······咳咳咳,当真是人老了,想的也多了。
“这人大言不惭,现在是觉得解不开题咯?看他怎么下台!”
“哼,狂妄自大!”
“小子,还是回去洗洗,去怜人倌找个可以暖被窝吧,别出来丢人现眼。”
失败告终的人一致把她当成了敌人,骂的那是一个口沫横飞,大汗淋漓。
“你你你······就你们,说谁呢,信不信哥阉了你们!”天宝炸毛,从小就是小霸王的跟班,在凌江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哪容得了主子被人骂?
“天宝,小爷是要才有财,你急什么。”玉千泷头疼,真是个毛头小子。
“爷,他们骂你呢。”天宝急红了脸。
“难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说罢,玉千泷抬手抚顺天宝的发,就差说一句:真乖。天宝乖乖配合着,红着脸讪笑,就差抱着她大腿,留着口水:宝宝要糖糖······
“你,你你!”早先骂玉千泷的几个大汉面红刺耳,说话口吃,还有要还口拔刀正欲拼死一搏的,眼尖的看到那少女腰间露出的令牌,顿时就像泄了气的公鸡。
“看在琰霜的面儿上,诸位别计较这口腹之争,这宝物可只给真才实学的人。”自称琰霜的少女掩嘴轻笑。
行啊,既贬低了闹事之人无用,又警告她没这个能力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别事儿没办成题没解出净给她惹麻烦了?
底下一群人的脸由红转白再变黑,却一致默契的没在开口,只能拿愤恨的眼神看着玉千泷,等着他出丑再千百倍的还回来也不迟。
玉千泷拍拍手,她只要宝贝而已,其他的渣渣,无所谓啊,别惹她就行,否则她是不介意见见红踢个球滴。
转身看向那个双掌大小的锦盒,盯着镶在盒子上的锁半响,先前看时隔得较远,只认为凑巧是个现代的密码锁而已,凑近了才发现密码锁前端赫然涂鸦着什么东西,只有她知道,那是她想象中父亲的形象!
从她有记忆开始,总是过一段时间,妈妈就会一手牵着她,一手托着行李箱,一次又一次的搬家,每次搬家所有的家当,都在唯一值钱的箱子里。
所谓搬家,也不过是从一个桥底搬到另一个桥底,周而复始。自从唯一的亲人离开,被师傅收做徒弟后,她能保留下来做纪念的东西,就是完整的撬下这把简易密码锁贴身携带。
那是她一生的记忆中,除了阴暗的墓室,冰冷的棺椁外,唯一的温暖。双手拇指像抚着挚爱一般,小心翼翼,顷刻间就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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