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邪妃,王爷滚远点,用刀在你心口刻下我的名字(7000+)
云凰见此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痞痞地道:“听闻八皇子乃是长安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瞧瞧这细皮嫩|肉,真是看着都让人食欲大振啊。舒悫鹉琻”
这么说着,一个邪媚的眉眼朝着男子飄去。
闻言,詹台域名脸上迅速窜上一抹绯红,羞恼道:“大胆,你竟然敢tiao戏本皇子。梵”
云凰见他这副良家妇男的模样不由得开怀一笑,慢慢走近,故意不正经地道:“我的胆子当然大,不大会敢来这里采|花么?”
“你敢!”詹台域名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云凰才不管他杀人般的眼神,将他搬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男子双眸忽闪,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断地晃动着,犹如蝴蝶的羽翼般,此时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看着云凰。
噗嗤一笑,云凰伸手覆上他的脸颊,惊讶地发现,这男人的脸手|感好的出奇,就好似上好的绸缎一般滑ni,不由得又多mo了几把。
原本带着凉意的脸在她的手下渐渐发热铌。
詹台域名双眼一时间也变得有些迷蒙,女子细滑地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游走,让他在羞恼的同时内心闪过一丝渴望。
这样被动的经历,让他的心起伏不定,泛着好奇。
云凰原本是打算用暗示术的,可见到詹台域名的眼神,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很快便露出了男子健美的胸膛。
“哇,没想到你也有胸肌!”云凰伸手戳了戳詹台域名雪白的胸膛,硬|邦|邦的。
想不到詹台域名看着瘦弱,身材这么有料。
“放开你的手!”詹台域名偏头,因为云凰半压在他的身上,他能清晰的地感觉到女子玲珑的曲线。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现在被人所制,可还是会有感觉的。
“你放心,本姑娘今夜没有chong幸你的兴致,不过本姑娘向来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打上标签,你也不例外。”
云凰煞有其事地说完,拿出了自己经常带着的匕首,将匕首拔|出。
“你要做什么!”
“刻字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我当然得给你打个属于我的标签,刻个什么字呢?”云凰苦思冥想。
“什么,你竟然敢在本皇子身上刻字!”詹台域名脸色黑沉得可怕。
“想到了,我就刻一个凤凰的凰字,记住了,这个是我的名字,可不能让别人瞧见啊。”云凰边说着,尖端处却是朝着男人的胸口游移着。
“啊”心口处突入而至的疼痛令詹台域名全身剧烈抖动,可身子被云凰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你最好别动,否则我要是将字刻歪了还得重来,你还得吃苦头。”云凰说的轻松,手上的力道不减。
直到一个歪歪扭扭的“凰”字大功告成,她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配上我的字,你这身材也xing感多了。”她自夸自擂道。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詹台域名双目猩红,那个字简直是他最大的侮辱!
云凰并不理会他过激的反应,只是拍拍他的头,语重心长道:“脾气那么暴躁,好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再见。”
说着离开塌上,整理了下衣袍就打算开门离开。
“慢着,不准走!”詹台域名咬牙忍痛道。
云凰停住,拍了拍自己的头,道:“还好有你提醒,不然我又差点忘记正事。”
她对上詹台域名的双眼,十指大张,低沉鬼魅地声音异常飘渺:“不碰李若华,不能碰李若华......”
“不碰李若华。”詹台域名双目无神,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云凰见男子闭上了眼睛,呼了口气,看他luo露着身体,颇为好心地替他拉好,这才离开。
第二日,云凰尚在睡梦中与周公相会便被人摇醒,她面色不渝地挣开眼,望着面前一脸着急的夏荷,不悦道:“大清早慌里慌张做什么?”
夏荷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好几次说不完整,好半天云凰才将几个关键字自己组合,这才听懂。
原来是李若华的嫁妆被偷的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可是面对夏荷她还是得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快,伺候我梳洗,可别让八皇子久等。”
夏荷闻言立马点头,帮着云凰收拾起来。
待云凰到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有了一屋子人,李若华,詹台锐,就连百里琰都来了。
云凰走到詹台域名左手边坐下,她左边紧挨着的便是百里琰,她稍稍向右侧了侧。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我就开始审问了。”詹台域名说完回头冲地上的侍卫怒喝道:“还不赶紧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几人正是昨夜守在嫁妆门外的人,此刻战战兢兢道:“爷,小的们真的没看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昏过去了。”
“说,是不是你们私通外来人坚守自盗”詹台域名脸色并不好看。
“小的们冤枉。”那些侍卫呼天抢地。
詹台域名随即又找来王府外的守卫,结果却是没有可疑人出入过。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这嫁妆是飞出去了不成?
“八哥,依我看,这其中一定是有内鬼!”詹台锐听了这些之后分析道。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向你这借了人手,现在已经搜查得差不多了,可是还是没有嫁妆的下落。”詹台域名道。
“名哥哥,华儿觉得有一处疑点。”坐在右手处的李若华突然出声道。
“什么疑点?”
“若是外人不可能那么清楚的知道物品的摆放位置,而且,刚才我去看过了,我的嫁妆被人全部搬空了,而凌若公主的”
说道此处,李若华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道:“她的嫁妆一箱都不曾少,所以我做了个大胆的假设,那偷盗之人,怕是与公主熟识之人,而这个人买通了王府的侍卫,所以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四十八个箱子带出了王府,又或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的嫁妆,说不定就藏在公主的嫁妆中。”
她话一说完,周围人皆面面相觑,也不无这个可能。
云凰闻言只是浅笑:“李小姐好口才。”
李若华不屑,道:“本小姐还有证据,我调查过了,昨夜你身边的婢女夏荷并未在你身边,而你是独自一人在房间,根本没有任何证人可以为你作证,所以你嫌疑最大!”
“啪啪啪”云凰双手击掌道:“精彩,精彩至极,若主角不是我,我定会对你这话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这颠倒黑白的功夫还真是厉害,刚才还在怀疑是认识她的人干的,这会又变成她干的了,云凰笑。
“事实如此,由不得你狡辩。”李若华撇嘴道。
“李小姐,事不尽然,你可不能这般武断,不能因为盗贼偷你的没有偷安凌若的就吧帽子扣到她头上,你又不是亲眼看见是她。”詹台锐脸色不渝,护短道。
指着云凰,李若华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放肆!”一直坐着不曾说话的百里琰面色微沉:“身为官家女子,行为粗陋,说话不经大脑,简直是目无法纪。”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将在场的人纷纷震住,那些怀疑云凰的人不由得伸缩了一下头。
百里琰的话令李若华委屈地瘪了瘪嘴,下意识欲躲到詹台域名身后。
詹台域名心神恍惚,下意识地道:“王爷说的极是。”
李若华的脸色更加难看。
“哎,看来为了消除李家小姐的疑惑,本公主也只能走一趟了,不过很不巧。我嫁妆箱的钥匙昨夜无故丢失了,是吧夏荷?”
夏荷满脑子想的都是嫁妆箱中的石头,烦乱地点点头,结巴道:“公主......公主说得对,那钥匙不见了。”
“这个简单,一会让一个会武功的一刀劈开不就好了。”李若华认定就是她偷了嫁妆,见她一脸心虚,更加肯定。
不由得眉飞色舞,就连百里琰投射过来的冷光她也只当看不见。
云凰点头,带着众人来到了装嫁妆的房间,定住了脚步。
“哼,对位置如此熟悉,还说不是你。”李若华嘀咕道。
云凰有些好笑,抱手道:“李小姐,我千里迢迢带来的嫁妆,我当然要随时知道它的行踪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且问李小姐,若你的嫁妆在里面如何,不在里面又如何?我怎么觉得李家小姐是在给我下套呢,不论里面有没有你的东西,我都是犯人。”
云凰这么一问,大家反应过来,个个看向李家小姐,想不到她竟这般有心计,真是杀人不用刀啊。
李若华脸色一红,那些小伎俩被云凰大刺刺地说出来有些尴尬,没错,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脏水往她身上泼,不管是不是她。
说着,也不管别人的目光,冲一名侍卫道:“将这箱子给我打开。”
那侍卫上前,一刀劈下一只箱子。
里面的细软丝绸成了两半,云凰低头叹息:“可惜了这些好布料。”
“你有什么好说,你的东西可都是在的,就是你将我的嫁妆偷了,赶紧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李若华咬牙道。
可就在下一秒,百里琰一手掌风刮过,只见原本规规整整的箱子已经碎了一地,里面的东西一一显现。
并不是里面的东西有多么贵重,反而是里面除了刚才那一箱子,其余的里面都是一个个大石头。
云凰故作惊讶道:“怎么回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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