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修仙啊?”
“为了摆脱尘世间七情六欲之苦。”
“怎么才能飞仙呢?”
“断七情绝六欲。”
“怎么才能断七情绝六欲呢?”
“这是修仙者终其生参悟的问题。”
“兵书上说,知己知彼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即要断七情绝六欲必要先历七情之劫受六欲之苦,连七情六欲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不可能成仙的。”
“有点道理......这话你该去和小礼说。老头子我已经想透了,再也不想浪费时间那那种枯燥又无果的事上。”
“那个扑克脸打小被你们灌输修仙之理,哪里会中肯的听旁人意见。”
“什么是扑克脸?”
“你瞧他永远一本正经,像个老学究。像不像打麻将怕被人猜牌的人?”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在风洞山上看惯了,反倒没觉得。”
“可惜了这么个全能美男,能文能武身材好长得也好看,若是还了俗绝对是广大未婚少女的福利呀。”
“还俗了也不关你这个已婚妇女的事。”
“去去去,伦家只是生了娃,还没成亲呢!就算是妇女那也是风韵少妇!”
“反正都是妇女......”
“快算你的账去!自打白礼住下可闲了你了!”
“嘿嘿......哪有哪有,这就干活去,这就干活去。”
......
在苏三离开青回前还有个重大事情要解决,那便是助伍思通将白礼留在山下。这是交易,伍思通帮他们演戏为韦英雄驱邪,她想法子让白礼留下来。当时的计划白礼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怕伍思通逃跑才跟去乌衣观的。
苏三想了很多法子。思来想去觉得对那种孤高自傲的修仙者来软的是不会有什么成效的。苏三和伍思通一致认为对白礼,就得下猛药!必须以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狠法子才能让他开窍。以是和伍思通一番合计想了个软硬兼施的法子。以上的对话便是苏三想出来的启蒙白礼的软办法,她和伍思通在闲聊,趁着白礼过来的时候故意说了这番话。
过了晌午饭时,前厅生意冷清下来。白礼理好了账目,拿着一本经书站在柜台里面看着。一副认真的样子。其实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苏三与伍思通的那番对白,心底深入产生了一丝矛盾。
伍思通提着酒葫芦撞了一下白礼,吓得那正神思的白礼一个趔趄。伍思通讪笑,“想哪家姑娘呢,这么投入。”
白礼板着脸。挥了挥手中的书,“修仙之人有空自然要研习经法。”
伍思通耸耸肩,“算算时间估计白荷他们快回来了吧。我跟掌柜的请了半天假,走,跟我上街去,买点土特产带回去。”
白礼将书收到了抽屉,问道。“那来吃饭的谁结账?”
伍思通撇嘴,“掌柜的账法可比你精着呢,缺你一下午误不了什么事儿。”
原来那个女人会做账啊,看来也不是那么一是处。白礼想道。
伍思通逼着白礼换上一身鹅黄的罩纱袍,褪去白衣,瞧着总算沾点儿凡人气儿了。给白礼拾掇好。自个也换了身精神的青袍。师叔侄二人结伴出了离思居。
其实论起美貌来白礼远在赫连峦之上,只是苏三情人眼里只有赫连峦,而且她又一直戴着有色眼镜审视白礼。几乎未正眼瞧过他。白礼那一张脸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用英俊这样的词儿实在不合实宜。肤如凝脂,螓首蛾眉,配上修长纤瘦却硬朗的身段又不显得女气,和着和修仙者的气质反倒显得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其风流态度着实让男女皆为之倾倒。
这样一个人走在街上的加头率自然不肖说。白礼觉得极不自在。他逛街向来是戴帷帽的,今日本也打算戴。可临出门了帷帽被伍思通给拽坏了,帽纱上裂了两道长长的口子。出了门才觉得戴着那破了口子的帷帽也比现在这样被当猴看强得多。
白礼被看得烦闷,皱着眉,问道伍思通,“哪里有卖帷帽的?”
伍思通笑呵呵,“你看人家都看你,多面儿啊。戴什么帷帽啊!真无趣!”
白礼生气道,“被当成猴看有没什么好面儿的!带我去买帷帽!”
伍思通瞥了一眼白礼,见他真生气了便妥协道,“前面布庄里就有卖的,我带你去买便是了。真是的,人长脸就不为了给别人看的么。你倒好,偏偏怕人看。又不是大姑娘,害什么臊!”
白礼不搭理伍思通,一心只想着买个帷帽戴上将脸遮住,他也不用忍受那些世人粗鄙地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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