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阑院什么都有,倒是没什么需要的了。”
“如此,那老奴便回去向老夫人复命了。”孙嬷嬷不卑不亢地说完,对着徐砚琪和朱斐行了礼,这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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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屏的事情传入朱老夫人耳中,老夫人沉默片刻开口:“既然她不喜欢那丫头,便打发了吧。”
孙嬷嬷听罢有些吃惊:“老夫人认为是大少奶奶不喜欢银屏,拿步摇一事诬陷她?”其实孙嬷嬷自己心中也有些疑虑,那毕竟是夫人赐给大少奶奶的物件,纵然不说是先皇后所赐,大少奶奶也不该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将如此贵重之物给一个丫鬟戴。
老夫人笑了笑:“砚琪这孩子心眼儿不坏,想是那银屏太傲慢无礼,这才惹恼了她。至于说诬陷,那银屏若安守本分,不戴着那步摇到处招摇,何至于招来此祸?”
老夫人说罢叹息一声:“璟阑院里的那些人平日里斐儿像个孩子似的跟她们疯着玩儿,哪里还有尊卑?如今无端端地多出一个女主人来,自是有人不服气,如今借着银屏这件事好好教训一下,也算给剩下的人一个警告。”
“对了,大少奶奶也进门几日了,你瞧着她对斐儿怎样?”朱老夫人又问。
孙嬷嬷想了想回答:“老奴昨日去璟阑院,进屋前特意在屋外站了一会儿,琢磨着大少奶奶对大少爷挺好的,大少爷很依赖少奶奶,两人郎才女貌的倒也般配。”
老夫人笑了笑:“只要她对斐儿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但凡她做什么事,只要不出格,也不必去拦她。这姑娘的心性,也应该做不出什么错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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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银屏的例子,璟阑院的下人们一时间都安分了许多,平日里见到徐砚琪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少奶奶,交代的事情也比之前上心了许多。
转眼便是几日过去,徐砚琪在朱府的日子还算平静,朱窕偶尔的过来找她聊天儿,朱窕性子活泼单纯,崔玥以前便同她要好,如今自是乐得同她多接触。
因为崔岚的脸被朱斐打伤,她也好些日子不曾出来蹦跶了,她不来找自己麻烦,徐砚琪也便不着急,左右在侯府待的日子还长,教训她有的是功夫。
不过,徐砚琪这样的性子耐得住在家里待着,可倒是把朱斐给憋坏了。
这一日,刚用罢早膳,徐砚琪坐在房里的软塌上帮朱斐做着外袍,却见朱斐慌里慌张的跑进来:“阿琪!”
徐砚琪放下手里的活儿站起身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大秋天的也能出这满头大汗。芷巧,快去准备些热水来。”
芷巧应声退下去,徐砚琪则拿了巾帕帮他擦汗。
朱斐气喘吁吁地道:“我跟小武他们玩儿跳假山,他们都玩儿不过我,一点儿都不好玩。”
“跳假山?怎么能玩儿那么危险的动作呢,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不会的,这个我天天玩儿,根本不会摔下来,而且我很厉害的。”
芷巧端了热水来帮朱斐洗了脸,朱斐扭身看到软榻上做了一半的衣袍走上前拿起看了看一脸开心:“阿琪,你在帮我做衣服吗?”
“是啊,之前不是答应了要给阿斐做衣服吗,刚好天气也凉了,多做几件换洗着穿。”
“阿琪真好,那我以后只穿阿琪做的衣服。”朱斐说着又翻了翻那衣服,不由惊讶,“咦,这衣服跟之前阿玥给阿霆做的好像啊。”
徐砚琪心头一跳,强笑着道:“是吗,我这是最简单的做法,大多数女儿家都会做,会有相似自处也正常吧。”
朱斐点了点头:“哦。”
“对了,阿琪,我们出去玩儿吧,我都好久没有出去过了。”
“那你想去哪?”徐砚琪柔声问他。
朱斐想了想:“哪里都好,去街上转转也好,在家里好闷的。”
被朱斐无辜大眼睛盯着,徐砚琪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自然是点头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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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出府徐砚琪便后悔了,若早知道朱斐会拉着自己去崔记珠宝铺,打死她她也不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