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豪华的古董盛宴,在会展中心隆重举行。
在其著名的玻璃拱顶下,
全中国及世界首趋一指的各国皇室贵族、官商巨贾,以及古董和珠宝收藏家,共聚一堂。
一件件古董珍品,天价出售。
而在这玲琅满目的稀世古董中,布鲁塞尔的私人收藏家带来的一件宝贝——“逆天龙镜”,最为引人注目,传说归上古神兽所有,是众家必争之物。
“这么个破玩意居然卖到两个亿?哼哼,依我看,那个买家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是个败家子,人家随便给这破镜子编个了不得的传说,就被忽悠了那么多钱,还不如捐给我呢。”
偌大的展厅里,一道不以为然的女音嚣张点评。
“咦,央央,这铜镜的镜框边好像刻着你的名字呢,而且是小篆体。”
她身侧的少年,忽然发现了新**。
“怎么可能?苒苒你又耍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那站在玻璃罩前的少女,一袭甜美的樱桃图案卫衣,一款宝红色镶钻墨镜,十指亮红色指甲,美眸皓齿,俏皮一笑,那浅浅的笑容衬托得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洒脱的劲儿,让人第一眼忘了她美丽的容颜,更注目这份独特的俏皮。
“不信你自己看。喏,就在那,仔细看,就是紫央三个字,哈哈,别告诉我是你刻上去的?”
“切,我才没那么无聊。”
紫央美眉一挑,凑上去仔细看了又看:“哈哈,真的是姐的名字,难道这宝贝注定为我所有?”
“你就得瑟吧,两个亿,就是卖了我们两个也不值这个价!”
“那又怎么样?刻着我的名字就是我的!”紫央不服:“反正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它。蓝混蛋说了,只要我把这东西偷到手,就是报了这三年他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恩情。”
“嗯,你的毒也戒了,病也很久没发作了,以后我们还是少和蓝公子那样的人接触吧,我总感觉,跟他相处,就是与虎谋皮。”紫苒皱了皱眉头,“央央,对不起,如果我三年前不放你一个人走,你就不会受那么多苦。”
“你矫情个什么劲???拢蚁衷诓缓煤玫穆穑俊?br/>
紫央白他一眼,忽然咧嘴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已经彻底脱胎换骨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女人。”
她盯着铜镜,低声的说:“反正蓝混蛋要,我们给他拿到手就是了!”
说话间,两人对望一眼,皆是狡黠一笑。
同一时间,展厅外的停车格内,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静静停着,坐在后座的是一个威严的男子。
傅鸿妖眸一抬,眸底流露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他的视线看似随意的落在窗外,实则陷入沉思,虚撑着下巴的精瘦手腕上,有块限量版名表,那金属外壳却比不过他的侧脸更冷。
一个男人从展厅的感应门走出来,快速回到车里,回头恭敬的对他道:“太子爷,东西已经到手,馆主希望东西能在展厅多展览一天,明早八点属下准时来取。”
傅鸿缓缓抬了抬眼皮,默默颔首,见事情已办妥,便低声吩咐司机:“走。”
而在他的旁边,有个机灵古怪的小男孩,约莫着七八岁的样子,正拿着一包薯条吃的特别有味道。
“爹地,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啊?你找到妈咪了没有?”
“暂时没有。”
“哎,你真差劲诶,连妈咪都找不到。要不要我出手啊?我出手肯定手到擒来。我真的好想妈咪。”
傅鸿淡淡的敛眉:其实,他何尝不想,只是,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央央,你到底,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在满世界的找你?
而驾驶座上的司机,却好奇的要死,不知道那个忽然冒出来叫太子爷爹地的小男孩,到底是如何从天而降的。
太子爷,怎么忽然多出一个儿子出来?
不懂!不懂!
跟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