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个三十来岁的青衣人正焦急的向里张望着,忽然,他看见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还穿着一身官服,青衣人立刻上前拱手行礼道:“这位想必就是林大人,在下是太医院的院使孙青鸿。”
林海一听是太医院的人,便觉得事情恐怕不小,太医院那是跟皇家打交道的人,皇家的事儿怎么都不可能是小事儿。
林海忙问道:“不知孙太医此来所为何事?”
“林大人,不知燕留痕燕先生可在你府中?马车里有个孩子中毒了,这几日每日醒来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我担心这孩子情况不好。”孙青鸿有些焦急地说道,言语中的忧虑之色显露无遗。
林海一听是来找燕留痕解毒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林海瞧着孙青鸿那言语中的焦虑之色,心里明白中毒的这个孩子身份必然不简单,而且能让太医院的院使亲自护送过来的,多半是皇室中人。
林海忙吩咐道:“林忠,你马上安排人把马车里的人抬到静馨院,要记得小心些,然后去松竹轩叫醒燕先生,请燕先生到静馨院,林乐,你去衙门里给老爷我告个假。”
林海吩咐完,做了请的手势,对孙青鸿道:“孙太医,外面冷,请里面说话。”
静馨院内,有些清冷的房间里,一个十来岁的俊秀男孩静静地躺在一个雕工细致的花梨木床上,林海和孙青鸿皆屏气凝神地看着为男孩诊脉的燕留痕。
燕留痕一手搭在男孩的手腕上,一手捂着嘴打着大大的哈欠,好一会儿,燕留痕才站起身,对林海和孙青鸿道:“百日衰”。
孙青鸿眼睛里带着些希冀,急切地问道:“燕先生可有法子解?”
燕留痕还有些睡眼朦胧,瞄了一眼孙青鸿那带着些希冀的小眼神,有些气闷地泼冷水,道:“没法子。”
孙青鸿听到燕留痕说没法子解,急道:“燕先生,您老人家可是这孩子全部的希望啊,这……,这您都没法解毒,可让我回京如何跟圣上交代啊?”
燕留痕没好气道:“你怎么交代可不管我的事儿。”
燕留痕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准备回去再补个回笼觉,孙青鸿一见燕留痕走了,立马急了,忙追上去拉住燕留痕,道:“燕先生,这“百日衰”是你师弟任雄的独门秘药,听说南山公当年研究过此毒的解毒之法,你是南山公的弟子,怎么会没法子解呢?你肯定有法子解毒的。”
燕留痕将孙青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孙青鸿被燕留痕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讪讪地放开了燕留痕。
燕留痕道:“看不出来啊,你对我师门还是挺了解的嘛。不过,有两点你说错了。其一,任雄已经被我师父逐出师门,不再是我的师弟了。其二,既然你对我师门了解的这么详细,应该也知道任雄此人别的都不怎么样,文不成,武也不就,却唯独在制毒上颇有天分,就连我师父南山公也有所不及,而我,虽说师父的本事样样都学了些,可我样样都不如我师父。在制毒一途上,我不如我师父,我师父不及任雄,这么推算下来,任雄的独门秘药,我肯定是没法子解的。”
孙青鸿听了燕留痕的话,懵了:这…….,这也能这样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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