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步步紧逼,几乎所有的贬义词都能和他沾边儿。而她,还是要屈服在他身.下。
姚媛之,你可真够悲哀的。她在心里默默地嘲笑着自己。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光了,而她的思绪还在飘远,她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温思谦的存在该有多好,她此刻也不必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嘶——”手指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猛地回过神来。
此刻,她右手的食指正被他含在嘴里啃着,他时不时会用牙齿重重地咬她一下,她只能疼得皱眉。
最后把她的手指咬到出血,他才满意地放开,他将头埋在她胸前,低声地问,“以后还不专心么?”
姚媛之恍然大悟——他咬她,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低下头,向他认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对于她的顺从,温思谦格外地满意,他今天破天荒温柔地做足了前.戏,然后才进去。
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冲,可姚媛之还是疼得皱眉,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舒服了一些。
后来他的动作就越来越狠了,姚媛之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暴虐,她又疼又胀,只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他,“轻点,轻点。”
“你爱温思礼么?”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见她愣住,又用力地往里面一顶,“我在问你问题,回答我!”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姚媛之咬紧牙关,强忍着□□声。
她之前的确是回答过了。只不过是用反问句回答的——如果我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温思谦当然记得她说过的话,想起来,脸上的表情愈发地阴沉。他将她的一条腿折.起来,更加用力地抽.送,看着那条窄窄的缝.隙被他一次次地撑.大。
“爱他怎么不和他做?爱他怎么还能被我上出这么大反应?!”
姚媛之的头被他撞得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虽然称不上疼,可脑袋也是涨涨的,再加上身.下剧.烈的快.感,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闲来思考。
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她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终于在他的攻势之下失控,那里剧.烈地缩.动,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可是他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迹象。姚媛之真觉得自己不行了,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表情痛苦。
她的所有挣扎都被他在动作中一一化解。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腰疼得快坐不起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在医院里照顾温思礼,她本来就劳累过度了,今天这样一弄,她更是累得不行,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过来。
睁眼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依旧保持着睡着时候的姿.势,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腰酸腿疼的感觉一点都没有缓解,而且,腿上还挂着已经凝固的某种液.体。
她强撑着支起身体,打开客厅的灯,偌大的房间里此时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并且姿态如此地狼狈。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眼眶一阵酸涩,俯下.身子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到身上,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个男人……果然就只是把她当成了纾.解欲.望的工具,做完之后就走了,根本就不会管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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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谦此刻正在办公室里拿着成陵川找来的资料和他一起研究着。
“你确定这是她?”他看了一眼资料里附带着的照片,眼神怀疑。
“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吧。”成陵川说,“毕竟只有个背影和侧面,我们都不好完全肯定。”
“要不,我找新加坡那边的朋友帮忙打听一下?”成陵川试探他。
“我不信。她明明就死在了我面前。”他摇摇头,脸色有些复杂,“这个世界上真有人能死而复生么?”
“思谦。靖媛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你当初说她服药自杀,我就不太信。”成陵川仔细地回想,“说不定她真的还活着呢?要不然思礼不会这么费心找她的。我想……我们也找找看吧。”
“找到了又能怎样?”温思谦喃喃了一句,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己问自己。
“找到之后,你们三个人的事情就可以解决了,不管她爱谁,你和思礼之间的确应该摊牌了,这么多年,他瞒你,你瞒他,你们兄弟两个这样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成陵川说,“而且,还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你说姚媛之?”温思谦是什么人,怎么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他盯着自己的好兄弟看了几秒钟,问他,“你喜欢上她了?”
“思谦,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在就事论事!”成陵川对他解释,极力地否认。“她本来不该被卷入这件事情的,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很无辜。”
“我说了,和温思礼有关系的人,都不能叫无辜。”他表情阴狠,“至于这个女人,如果你喜欢,我留她一命,用完了送给你就好。只要你不嫌弃她被我玩过。”
“……”成陵川彻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