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你上来。”
楚芮坐进柔软舒适的大马车上,忽然掀起车帘说道。
“奴婢不敢,王妃还是不要乱了规矩。”
秋香慌忙又是跪地,一张脸红红的,显然兴奋过度的道。
这哪有奴婢能和主子平起平坐的,这主子说一句便已是天大的恩赐,哪能当真?
“规矩,从今天开始我说的话就是规矩,别跟废话,我很累,快上马车,有事情问你。”
楚芮揉了揉脑袋,很不耐烦的道。
规矩,规矩,哪来的那么多规矩,这她要回王府了,在路上就不能打探打探一下敌情,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可是王妃,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怎能与王妃共坐一辆……”
“奴婢的本分就是听主子的话,主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要来何用?”龙三一个白鹤亮翅,潇洒飘逸的飞身上马,又是轻飘飘的笑道。
“是。”那轻飘飘毫无重量的一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杀人的刀子,秋香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言的上了马车。
当然主子让你上马车已是天大的恩赐,这坐她可是不敢做,只能战战兢兢的半跪着。
“秋香,福伯怎么样?还有那个受伤的侍卫醒了没有?”
楚芮如今也顾不得她是做还是跪,浑身疲倦而慵懒的半倚在软榻之上,揉着脑袋问。
她记得她刚来这里的时候,那群人都被打惨了,虽然她有义务解救他们,可是后来她连门都没进就又走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那个侍卫救活了没有?
“回王妃的话,福伯他们没事,自从王妃把那些人打了一顿之后,就没人敢为难我们了,现在忙着给王妃收拾屋子呢,但是那个侍卫没救活。”
秋香有些兴奋,又有些小心的回答。
“没救活?”楚芮猛地睁开眼睛问,后又苦涩一笑道:“生死本就由天不由命。”
这世间的人谁不想活,又有谁不想好好的活,可是有时候人真的掌控不了的是自己的命运,如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却阴错阳差的来到了这里,每天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处在生死的边缘。
“奴婢说错了,没救活但也没死,大夫说是失血过多,只能一直昏迷着。”
秋香又是惶惶恐恐的回答。只是王妃是什么表情,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侍卫那么悲伤?他们奴婢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死了也就死了,顶多厚葬了。
很多人说王妃从九龙山上下来之后就不一样了,如今看来真的不一样了,似乎少了几分拘谨严肃,少了几分矫揉造作,少了几分惶恐不安,多了几分自在散漫,多了几分恣意张狂,也多了几分胸有成竹。
那个时候一听说她要嫁到这云都,那可是哭了一路,哭的行程都耽搁了将近一半,否则楚世子也不会那么着急忙慌的赶回去,可是现在却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从容淡定,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
“那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楚芮叹了一口气,又缓缓闭上眼睛道:“那逍遥王有几个女人你知道吗?”
这才是重点,无论那逍遥王什么德行,那形形色色的女人可都是她能不能过上米虫这伟大行业的绊脚石。
这今天来个冷嘲,明天来个热讽,再到后天指不定使个什么奸计的天天给你添堵,就算她楚芮不吃亏,那不能让这些女人整天像苍蝇似得恶心人玩啊。
一想到这里,她就很没心情,这个多情王爷,明明喜欢那什么舞飞扬,还要在自己家里放那么多美人,还娶了自己当王妃,怪不得人家会不要他,这就是欠抽的种玛,渣男,她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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