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是要改变一些的,总这么由着他下去,迟早要毁……”
凤倾城本想说,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想想,这话,当作孩子的面,不太好说。
君羽玥点头,“我记住了,你出去了吗?”
“嗯,得到蓝月跑出锦王府的消息,出去看看她!”
君羽玥恍然大悟,“蓝月……”
凤倾城笑着点了点头。
“怪不得,当初觉得蓝月瞧着,莫名带着一股子熟悉,如今倒是明白了!”
“你就没去查蓝月吗?”
君羽玥失笑,“我那个时候,一心扑在你身上,想着怎么把你哄到手,哪里还顾得上蓝月!”
凤倾城噗嗤笑了出声,“当时,我记得,你还问我,蓝月可美来着!”
“嗯,问了,不过,我当时就觉得,第一眼还是比较惊艳的,但是,看了第二眼,便觉得索然无味了!”
因为没有爱,找不到那份悸动。
所以,再美,也只不过是红粉骷髅。
多年之后,容颜会老,美貌不再,而江山代代美人出,他若是真爱着一个皮囊,就不配说爱了。
凤倾城哑然失笑。
锦王府。
欢愉之后,君羽裳看着躺在一边的媚儿,顿时觉得,心地那一阵空虚。
起身,媚儿死死揽住君羽裳的腰,“王爷……”
君羽裳眉头微拧,“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王爷,媚儿腿酸,走不了路了!”
得寸进尺。
君羽裳微怒,却见蓝月一身湿透,站在门口,君羽裳忽地不开口,他便是想看看,蓝月打算如何处理。
蓝月闭上眼眸,转身,准备去君笑的院子,随便将就一晚。
却想起,若是今日她退让了一步,以后便会有无数的媚儿,无数女人,爬上属于她的大床,而她,只能手脚冰凉站在一边看着。
她可以忍,那以后的君笑呢?
难道也要被那几个庶出的孩子,爬到他头顶上吗?
不,绝不可以。
转身,朝屋子走去。
君羽裳见蓝月又走了进来,微微诧异,却依旧不开口。
“王爷……”
君羽裳淡淡嗯了一声。
蓝月咬唇,“王爷,自古以来,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妾再的宠,也越不过妻去,妻有权利处置妾,对吗?”
“对!”
蓝月忽地看向大床上,得意洋洋的媚儿。
上前,抓住媚儿的手,一把把她拉扯到地上,一脚踩在媚儿的脸上,“贱妾而已,也敢爬上本王妃的床,来人,拉下去,大打五十大板,活着,好生养着,死了,丢乱葬岗去!”
媚儿大惊,当下想要发作,却想到君羽裳还在屋子里,呜咽委屈低泣,“王爷,救救妾身,妾身还怀着王爷的孩子啊,王爷……”
君羽裳依旧不语,看着浑身怒火腾腾的蓝月,慢慢勾唇,又看向屋子外,“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没听到王妃的吩咐吗,把这贱妾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打轻了,小心你们的皮……”
媚儿错愕,震惊的看着君羽裳。
连被人*裸拖出屋子,才回过神来,大喊救命,“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婢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蓝月充耳未闻,却直直看向君羽裳。
泪忍不住,一滴滴落下。
嫁给君羽裳两年多,不管多委屈,多难,多累,她从未在君羽裳面前哭。
这一次。
蓝月真是有些忍不住。
在君羽裳错愕的时候,扑在君羽裳怀着,“王爷,求你,多疼爱蓝月一些,好不好……”
蓝月一身的湿,一身冰冷。
这一刻,娇弱无助。
君羽裳犹记得,那一日,蓝月抱琴上台,纤弱貌美,淡然青秀,那一眼,他便是上眼了。
所以,才开口,娶她做了侧妃。
但,两年多来,蓝月从未像这一刻,在他怀中哭泣。
“月儿……”
蓝月仰头,泪眼模糊,“王爷,月儿以后也会好好爱王爷,再也不把王爷让给任何人了!”
既然没有退路,那便前进。
她一直忍让,也找不到活路,不如强悍一些,死死拽住君羽裳的心。
君羽裳再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动心过,低头轻轻吻住蓝月略微惨白的红唇。
也是第一次,蓝月主动揽住君羽裳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
“王爷,月儿不想要这张床了,床上的东西,也不想要了……”
君羽裳笑,拥紧蓝月,“嗯,不要便不要!”
抱着蓝月进了内室,浴池内,一夜欢愉,缠绵,情到深处,君羽裳动情低唤,“月儿……”
“月儿……”
“王爷……”
蓝月面色绯红,双眸妩媚,眸子内,柔情款款。
“喊羽裳,月儿,喊我羽裳!”
蓝月微微诧异,却在那刹那间,笑面如花,“羽裳……”
曾经不爱,所以,并不觉得,这一个称呼,有什么区别,如今爱上,才发现,那一声呼唤,格外的动心。
“月儿……”
这一刻,君羽裳想要把蓝月揉入身体内去。
心,更是激动万分。
天明十分,蓝月腰酸背痛,后背似乎磨破了皮,火辣辣疼,君羽裳抱着她出浴池,却发现,大床被换了,连床上被褥也换了,屋子内,点了她喜欢的熏香。
君羽裳把蓝月放在大床上,“疼吗?”
蓝月蹙眉,“都怪你,说了不要了,还一直要!”
丝丝埋怨,却带着淡淡的甜蜜。
“月儿,情不自禁,懂吗?”
蓝月愣住,却笑了起来,“羽裳,我后背好像磨破皮了!”
“我给你上药!”
蓝月嗯了一声,翻过身去,露出白皙的后背,后背上,的确有了几处擦伤,似乎告诉君羽裳,昨夜,他有多急迫。
多威武般。
君羽裳笑了起来,低头吻上那伤痕。
蓝月低低呻吟……
别院。
夏贵妃冷眼冷面,厉声问,“你说什么……”
“回贵妃娘娘,锦王府传来消息,媚儿被重大五十大板,一尸两命,尸体被丢入乱葬岗!”
夏贵妃心蓦地一冷,“混账,真真是没用,当初怎么教她的,叫她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羽裳的心,给羽裳生个儿子,到时候,锦王府一切都是她的,她倒好,沉不住气,死了活该!”
陈嬷嬷不敢多语。
她的主子,有多少心狠手辣,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了。
不然也不会……
“主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夏贵妃扶额。
君羽裳表面瞧着,是相信了她的话,但,实际上,他对她不冷不淡,在锦王府,好吃好喝住着,府中下人也听她差遣。
但是,君羽玥的摄政王府,她却是一丁点也做不来主。
那些下人,一个个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听候她的差遣,她还不如一个丫鬟。
“陈嬷嬷,传个信给君嘉誉,就说,我需要帮手,负责,别想我帮他!”
陈嬷嬷大惊失色,“主子,万万不可啊,再怎么说,摄政王和锦王,才是您的亲生骨肉,您千万……”
“哼!”
夏贵妃冷哼,打断了陈嬷嬷的话,“亲生骨肉又如何,还不是把我关在这别院里,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既然他不顾念母子亲情,我又何须顾忌,陈嬷嬷,这么多年,你都跟在我身边,你不会背叛我的吧?”
“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速速去办,我可不想在这别院老死终身!”
她要权,一定要……
谁要敢阻挡她的前路,她一定会铲除干净。
摄政王府书房。
君羽玥在得到夏贵妃准备和君嘉誉联手的时候,拳头慢慢握紧。
什么亲手骨肉,什么亲人,都比不上那滔天的权利。
身子被人紧紧抱住,君羽玥抬头,“倾城……”
“羽玥,我想,我们应该着手准备了!”
君羽玥点头,起身,“带上孩子们,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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