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除了父皇和皇太后说几句话,其他人都没有开腔,我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默默的坐在母后身边吃菜,皇太后吃素,所以席间几乎看不见肉星,但是山药粥熬的绵糯,我多喝了几口。
饭后父皇匆匆赶去上朝,二哥和五哥也走了,只留下一帮女眷。
“泠江出嫁的日子就订在下月初吧,我已经叫你父皇给你划了公主府,选个日子让你母妃帮衬你,搬出去吧,也省的留在宫里多生事端。”
右侧有个小茶几,我和大姐挨着坐,听到这话,我伸出右手去拿糕点的手僵在半空中,姿势不免有些古怪,乘着皇太后没看见,坐我旁边的大姐一本正经的给我拿到膝盖上放好。
“皇祖母,其实如果六妹妹她……”
我敢肯定泠江没有看见我僵住的手,她一心都想着如何讨好皇太后,哪里能顾得我,这句话也不是她心甘情愿说出来的。
我看了一眼慕妃,越发难测起来。
“胡闹,她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犯浑不成!”
最后在皇太后对慕妃和三公主的批斗中,第一次名义上的家庭聚会结束,我心里大声高歌解放的时候,走在我旁边的大姐似好心的提醒,“每个月十五便是都要去皇祖母宫里吃饭的。”
我笑起的脸一僵,有一种虚脱的无力感。
“母后,我能拉大姐去我宫里坐坐吗?”
一侧走过的慕妃幽幽道:“大公主是该去坐坐,姐妹好不容易见一次,联络感情也是好的,”
说完,领着她那两个公主离开。
我和母后对视一眼,她装作着急的样子。
“春草,我记起来我给王上绣的荷包还没完成,我们赶紧回宫。”
我和大姐对视,同时无奈,这么拙劣的借口,母后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大公主与清江一母同胞,感情自然是好的,从她不断拉着我查看到底有没有摔坏脑袋的积极中我看出来的。
可是大姐,我名义上只是失忆,并不是,坏了脑袋。
大姐看着我笑的温柔含蓄,带了三分戏谑:“生了场病,性子倒是活泼了不少。”
我心一跳,装作坦然:“人总是不能活在过去吧。”
她喝茶点头称是,又拉着我话了些家常,可惜只坐了一个时辰便匆匆离开,这也是皇太后下的禁令,不许她在宫里多留,大姐是怕连累我。
我拉着大姐的手,依依惜别,她展颜一笑,邀我下次去做客,我也答应着嘴上直说好。
自大姐来宫已过去三日,我和铃铛从王后处请安归来,沿着青石大道一路走着,其间又碰到三公主和慕妃,不知是偶然还是巧合,索性我这几日都沉迷于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我要怎么样才能在不出嫁的情况下搬出宫,有自己的公主府呢?这可真是个让人为难的问题。
铃铛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忧心的我不管不顾一心朝前走,却忘记了我根本不记得宫中的路,等我想起了回头一看,铃铛不知被我甩在哪里,找也找不到。
我试着唤了几声,没人答应便随手招了一个宫女叫她去帮我找,我也走的累了,还需要铃铛引我回宫。
面前一片人工湖,种了大片荷花,湖中间一个凉亭,我走过去坐下,装文雅的赏花。
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影,看样子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
我讶异,宫里几时有了这样一个公子哥,居然进的了**。
铃铛神色慌张的跑过来,遮住我的视线,喘气道:“公主,你怎的跑到这里来了?”
我抬头看她,耶,不是你走丢了吗。
等我再从我从铃铛臂弯看过去,树荫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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