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优雅的德国男人还是向我伸出了援手。
我被带进了他的别墅里面,他要求我脱光衣服,我没有犹豫,毫无自爱地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自己身上已经破碎到极致的肮脏的衣服。
我知道自己已经多脏了,所以,脸,尊严,对于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马修对我非常感兴趣,他操着德国浓重口音的英语对我说道:“你非常特别。”
“有白粉吗?”这是我对他说得第一句话。
“你会有的。”他说着将我整个人推进了游泳池里面,一大堆漂白粉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非常看好你,布兰妮。”他笑着在岸边看着我。
我大声喘息着,他一把掐住我的下颌,将一些药丸塞在了我的喉咙里面。
“啊…。这……这是什么?”我惊恐地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但是,我已经很清楚了。因为下体流淌出来的血红色液体,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一个肮脏的生命正逐渐远离我的身体。
我忍受着强烈的痛楚,蹲在游泳池里面,他笑着望着我说道:“我是在帮你。帮你洗干净那些恶心的过去。”他道。
“谢谢……”我道着,依旧强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
“你会有一段时间的休息,但是我不希望那要耗费太长的时间。”马修望着我,一个管家一样的男人走上前来,递给了他一沓档案,我看得很清楚,那都是我的资料。
“你怎么会?呃……”剧烈的疼痛阻止了我继续发问。
马修道:“你会重新回到学校,重新你的学业。”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需要你啊。”马修的笑奸诈至极,但是在那样一个时刻,我所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他而已,不依靠他,我必然会死。在生死面前,我依旧愿意活下去,哪怕没有了尊严。
“你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你将来的工作,所以,等你的身体好了,而且,也接受了大部分我提供给你的课程之后,我会亲自来检验,做你的第一个客户的。”马修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在20天之后,我就明白了他说话的意思。
因为这短短的20天里面,我完全没有闲着,而是不断地接受一些课程,如何化妆、如何搭配、如何让自己显得风姿绰约、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取悦男人而又不显得自己是那样地廉价和放荡。高级应召女郎,这是我对自己的定位。
我真的真的已经彻彻底底地麻木了。
检验成果的那一天,我穿着LV的高级想着蕾丝钻石边的紧身长裙,推开了那扇金子镶嵌的门。
正对着我的是西装革履的马修,他坐在类似古代君王坐着的那种红色的椅子上面,只有一条窄窄的路通向那里。四周全是冒着热气的温泉。
我面带着修炼了已久的笑容,装饰性的笑容,迈着最为妖孽的步子,一步步走向这个男人。
他望着我,眼神清淡。
“让我看看,你究竟在这20天的时间里面,学会了一些什么样的东西。”他幽幽地问道。眼神在我的身体上下游走。
“学会了可以杀死你的东西。”我的嗓音也变得性感无比,那是一种学来的恶心至极的腔调,但是我打赌,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种诱惑,我轻轻一笑,打开了自己紧实的大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有一点着急哦。”马修道:“这可不好。”
“是你的魅力,太大了。”我继续不知廉耻地用学来的字眼儿和眼前这个棕色卷发,浓眉大眼的德国男人*,我的手钻进了他的衬衣里面,另一只手,试图握住他的欲求和感受。
“说实话。”马修的喉咙上下滚动,他一把捏在了我胸前的柔软之上,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体上,说道:“其实,我已经等不及要给你一个分数了。”
接下来,扑通一声,他就那样按着我和我一起跳进了温泉里面,我试图浮到水面呼吸,但是却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温泉里面。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从慌乱之中逐渐明白过来,这是一场在温泉水底下的没有呼吸的窒息的欢愉。
我开始尝试着回应他。勾着他的大腿,解开他裤子上面的扣子,皮带沉入了水底深处。
平静的水面下藏着的是波涛汹涌的翻滚,其实,或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就非常非常的清楚,对于我而言,我已经彻底沦落进了另外一种生活里了,我从一个混乱不堪的生活状态里面被救走,又转而被送进了更为混乱的生活之中。
接下来,我就知道自己的用处了,马修是一个犯罪组织的头目,但并不是最为顶端的那个,不过从四周人对他低声下气的态度之中,不难猜出他的地位也不容小觑。
他们要刺杀一个政府的高官,当然,人无完人,这个可怜的高官有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黄色皮肤的女人,于是,我就明白,自己学来的那些招数最终是用来干什么的了,我被磨练成了一个杀人凶器。
终于,我被送进了百老汇附近的一所高端大气的酒店的最高层的总统套房里面,那个老的可怜的政府高官,看见我就眼冒桃花。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个猎物啊,这个可怜的男人,甚至都没有机会脱掉我的裤子,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他死了之后,我就静静地坐在床上,没有要逃命的打算,因为,我是知道规矩的,他们不会让我活下去的,我很有可能会暴露马修一行的身份。
但是,此时此刻,马修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把我带走,没有别人的陪伴,在他的车里,我们一言未发。
“为什么。”我问道:“我本该死的。”
“……。没有什么人本来就该去死。”马修道着,将车开到了曼哈顿街区的边缘。
“我会安排剩下的事情,这是给你的钱,自己活下去。”马修道着,却不敢看我。
“我不需要这些钱。”我道:“我身上关于你们的东西越少越好不是吗?”我问道。
“没错。”马修道。
“马修告诉我,这是组织的决定,还是你的安排。”我问道。
“这很重要吗?”马修望向我道:“你只要活下去就好了。”
“……。”我道:“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你只是一个我无意中拿来完成任务的工具而已,我没有必要杀死你,不值得。”马修道:“你不值得被我杀死。”
“好。”我点点头,打开车门,在我即将跳下车的那一瞬间,我回过身子,在他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后,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关上车门,大步地跑着,跑着。跑了好久,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再次就成为了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别的任何人。看来他处理的非常妥当,没有人再来找我。
而我自己,也找到了一份足够养活我的工作,在GL会所里面做应召女郎,我的价钱因为我桀骜不训的性格而非常高,接一次活,就可以堵上我的房租。
我成为了曼哈顿最没有下线和尺度的女人,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