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叫老贱鱼还是叫凤九天?”
一个幽暧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声音,竟然是如此的熟悉。
凤九天顿时一惊。在这空寂的月下,除了自己之外再无别人,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虽惊却不乱,也不回头,只是用余光在身边两侧一扫,然后看向地面——如果有人,在他刚才,只专注于面前棺椁时,欺到身后,月亮一定会拉长来人的影子。
“你不用担心,这里除了你,就是我,再无第三人。”那声音又在身边想起。这一次,声音里又充满了哀怨。
凤九天竟然判断不出,这声音,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但是,他可以判断出来,这个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恶意。此时,‘月寂’已经被自己破除,就像恶狼的利齿被拔掉,利爪被斩除,剩下的只是嚎叫。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你究竟是叫老贱鱼呢还是叫凤九天?”那个好听的声音又响起。
“这个声音,相极了刚才自己幻觉里的那个少女。”凤九天暗想。想到刚才幻想里的情节,他心里羞愧,顿时,脸上又是一热。
“你们男人,果然没有几个好东西。在我的面前,不回答我的问题,居然还在想着别的人,真是无耻。”那个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这句话,在空寂的棺椁周围传出,顿时,令凤九天大惊之心非同小可——刚才自己只是想到那个少女,却没有说出来。怎么会有人看得到自己的心思?
“你究竟是谁?”凤九天问道。此话一出后,他便感到后悔,这里,除了自己,就只剩面前的这口大棺椁了。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却在想着人家姑娘。看样子,你这个人也确是没有礼貌至极。怪不得,你会叫老贱鱼,真是够贱的了。”那个声音,忽东忽西,飘忽不定的说道。
“刚才,棺椁里传出的啜泣声,就是你发出来的吗?”凤九天这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
“这里,除了你这条好色的贱鱼,就剩下我了。你说,刚才的啜泣声,是不是我发出的呢?”
“是你发出也罢,不是你也罢,今天,我都要灭了你。你这种祸害,留在人世间,总会祸端一方。”
“我早己生不如死,你早一点毁灭我的魂魄,我就能早一刻得到解脱。”那个声音听到凤九天说要除掉她后,忽然,又开始抽泣起来。幽怨的声音里又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凄惨和无奈。
“你这种祸害,居然也会说出解脱这句话。你可知道,前面那些被你们祸害惨死的人,他们的灵魂又该如何解脱?”
“那些人,不是我害死的,那些人,都是我的族人。”这一次,声音直接从棺椁里传出,话语间充满仇恨,“我的族人,遭到灭顶之灾,只留下我,在这孤寂黑暗、了无希望的诅咒里苟延残喘,却无法为族人报仇。我的灵魂不灭,是对我的煎熬,你毁了我的魂魄,对我来说,也是解脱。但是,也会让我永久的沉沦。”
“你是说,那些在前面死去的人,都是你的族人?那你又是谁?”凤九天听出,棺椁里传出的声音里,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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