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头的舌尖,已经沾上了破僵刺,舌身一扭,就像破僵刺缠去。
凤九天手中弩上的最后一支箭,在破僵刺刚刚从凤九天手掌心飞出后,那支箭也从弩上射出。
那支箭,不是射向大棺棺身的脚印处,而是,跟随着破僵刺的轨迹,射向破僵刺。
那根大舌头在舌尖沾上破僵刺的时候,就注意到脱弩射出的铁箭。当它感觉到那支箭不是射向棺身脚印处后,便放心的将舌头缠向破僵刺。
凤九天手中的箭刚一脱手,意随心动间,身上的罡气大盛,双掌上,已经笼罩上一层淡黄色的穹天纯阳罡气。穹目双环,在凤九天双掌上的罡气浮现的时候,忽然分头划起,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呈两极状态在空中滚动,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在绚丽的光华中,隐隐的透出延绵不绝的凤鸣声。
钉在铁链上的最后三只铁箭,也在此时,被已经昂起的链首挣落。呼的一声,那只链首昂起了头,就要向后缩回,抖落插在身上链孔里的柄手。
穹目双环,噹的一声,撞到了一起。
大棺的棺体,在听见穹目双环撞击后发出的声音时,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在它明白的一瞬间,那条大舌头,就要将卷住的破僵刺放开。
几乎在在同一时间,那支箭‘噹的’也射在了被大舌头卷起来的破僵刺上。
大舌头已经放开了破僵刺,只剩下一寸的舌尖,还粘在破僵刺的尾部,眨眼间,就要全部的脱离破僵刺。
那支箭射在破僵刺上,发出“噹”地一声脆响。一点火花,在电石火光间闪出,刚一闪出,就点燃了那些浮在舌头周边的荧光。瞬时间,就像一条火绳,顺着舌头向那张大嘴,如天边闪电般的烧了过去。
穹目双环的撞击,也闪出一点火花,瞬间,将浮在铁链头周围的荧光点燃,那些荧光,就像一匹匹马首,昂着头,火花的火舌就像飘逸的马鬃,将铁链头包围。
火舌刚一舔上铁链,就象一条火龙,向后燃去。顺着一根根树的树干,曲折蔓延的来回伸延后,向大棺的棺底烧去。
大棺的棺底,顿时发出一阵阵的犨喘声。似耕牛的喘息,又如惊鸟的恐叫声,如困兽的嚎叫声掺杂在一起,随着大棺的抖动而不住的发出。
那根已经燃起的大舌头,往回一缩,将粘在菊花一般的嘴上的那些淡蓝色荧光引燃,由里至外的燃烧起来。那张大嘴,已经不能再向外吐出合窳,而是不住的变换着扭曲的头部,发出无声的嘶鸣。
那张大嘴在火光里,不时的变换着出现一些人的头颅,和破碎残解的断。一张张的面孔,在它的头被燃烧的火光里闪现。
那些残缺的肢体,在闪现出后,在不停的变换,然后开始组合、成形,最后,和已经满脸感激的头颅结合,闪着光芒,脱离燃烧的头部,后退着向外飘去。
那张模糊却又清晰的脸,在后退的光影里,双手合拢,笑着对着凤九天,在一笑而解脱后,化成一阵微风,瞬间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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