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的一声巨响,那柄激射向那口大棺的大矛,矛尖折断,翻滚着跌落在草地上。矛柄被震裂成几截,四散在大棺前面的地上。
在矛尖断裂落地的时候,碰到了草丛里的铁器,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矛柄掉下,压住铁棺边上的茅草,一截刀头露出,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哨卫探知的消息果然没有错,在片开阔地里的茅草里,果然隐藏着许多的兵器。只是,这些兵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凤九天暗想。
凤九天装好弩箭,向荒草地当中的那口大铁棺走去。
忽然,在他走过的草丛边上,闪现出点点的银白光,就像夏天那些萤火虫般的在他的双腿边闪动。他的双腿,好像对那些飘去的白光有很大的吸引力。他只是走了几步,草丛里就星星点点的飘起十几处的白光点。
这些白光,有的稍带淡青色,有的稍带紫红色,在草丛里,随着他的脚步在不停的飞舞,既飘逸,又略带怪异。
凤九天看着这些在他双腿边游走的荧光,心中一动:此处,一定发生过惨烈的搏斗。因为这些在飘动的荧光,就是人的血和马血在年深日久后转化而成的,就是人们所说的鬼火。那些稍带淡青色的荧光,就是人的血年久而化成的,那些稍带淡化色的荧光是马血日久而变。这些荧光,平时就依附在草丛中,灌木里,就像深秋的寒霜般,不会被轻易的看见,只有当有人经过,或者动物路过时,这些荧光才能被惊起,随着人体或动物而飘起。只有在可以产生热量的人或动物经过时,才能将这些荧光带起。无论多大的风,都不能将它们吹起。
凤九天继续向前走去。那些秃鹫好像对他的靠近并不感到畏惧,反而伸着长长的脖子瞪着眼睛,上下的打量他,仿佛在审视他身上的哪块肉比较可口一般。
“此处虽然发生过惨烈的搏斗,为什么却没有尸体腐败后留下的气味呢?”凤九天想到。只有是有尸体腐烂过的地方,就会永久性的留下一种味道,这种味道,绝对不会逃过凤九天独有的感觉。
又往前走了几步,身边的荧光越来越多,在凤九天身边方圆半丈里雰雰绕绕,不肯散去。
凤九天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便索性的大步向那口铁棺走去。那些合窳却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看着前面的那些秃鹫,凤九天的心里暗想:这些秃鹫,为何不去抢吃被我射杀的那些合窳的尸体呢?难道,那些合窳的尸体,也像,第一棺处那些尸猴的尸体一样,被神秘的藤条卷走了吗?
凤九天捡起那柄盾牌,重新点上身上仅剩的另一个火把,然后将火把固定在盾牌的把手里,手腕一抖,那柄带着火光的盾牌,旋转着,飞到了棺材边上。
凤九天看见,在前面的草丛里,到处都是刀剑,大戟、长矛在草丛里闪着寒光。这也解开了前边两棺处为何没有兵器遗留下来的疑团。
这些兵器经过了五六十年,居然还像当年一样的闪着寒光,丝毫没有沾染上岁月的痕迹。
在离大棺约五六丈远的地方,凤九天停下来脚步。他的身边,已经被那些荧光包围,远远的看去,就像一大团的云朵在草地里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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