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内,仿佛凭空多了无数条的触手。那些触手,好像是从那只尸猴落入棺内的一瞬间,从石棺内的四面八方伸出的,又好像是从石棺的底部冒出来的。那些触手,就像无数条长蛇,却又像长着无数张嘴的怪物,将尸猴缠绕住,然后又发出那瘆人的摩擦、咀嚼声。
这些触手在一起摩擦,一种如夜婴啼哭的声音又传来出来,就像在旷野里的乱坟堆里,夜猫发出的夜啼声一样,尖锐而骇人。
尸猴落入石棺后的瞬间,身体就像爆裂开一样,褐色的尸血将棺内溅的到处都是,有几滴,差点就溅到了花灿的脸上,跌落在石棺的边上。
转瞬间,那条尸猴的血肉就模糊起来,而这口石棺的四壁,就像有无数张大嘴,开始在吸食着这些被搅的模糊的肉泥,转瞬间。石棺内,只剩下整个白森森的骨架兀突的卧在里面。
“吱嘎。吱嘎。”声音又响起。花灿顿时背上的冷汗就出来了。他看见那些触手,就像无数颗尖利的牙齿,在摩擦着尸猴剩下的骨架,每响一声,就有一大块的骨头变成碎末,洒落在石棺内,转瞬间,又被石棺吸收不见。
忽然,在草丛里,有声音响起。三人顺着夜色望向响声处,只见,左边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游动,拨弄得春前的枯草哗啦哗啦的在响着。
花灿再看眼前的石棺内,刚才那只尸猴的尸骨,只剩下一点点的骨渣,在棺底,转瞬间消失不见。一条触手,游到石棺的边上,在刚刚尸猴溅落的血滴上一刷,顿时,那几滴褐色的血滴就不见了踪迹。那些触手在石棺内蠕动,就像用嗅觉在寻找着空气的气味。花灿感觉,这些触角,闻到了自己的气味,但是,它们的触手为何不伸出来呢?
凤九天的眼睛虽然是看向后面,余光却将左右两边尽收眼底。在他们大车的左边,有几条黑影从草丛里游了出来,弯弯曲曲的像蛇一样,慢慢地贴着地面,向大车边上的三只尸猴的尸体游去。沈二胖子已将长刀抽出,虽然,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花灿身边的草丛,但是,着几条黑影从草丛里游出,自然躲不了开他的眼睛。
凤九天看见,那几条黑影贴着地面游过来的身体,竟是几根像是藤条一样的植物,只是在它们的前稍处却象蛇信一样的向两边分叉开来,藤身在贴着地面游走,蛇信一样的藤头却如蛇一样的昂起,在空中左右的旋转,有时,两条触须伸向一边,有时又分开两边。
一根藤条的触须同时对住一只尸猴的尸体转去,仿佛它们嗅到了空气里血腥的来源处,它们粗大的藤身从草丛里游出,足有小碗口般的粗细,浑身黝黑黝黑,藤身上的藤纹就像蛇的条纹一样,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扭曲的游动着,让人看了有想要呕吐的冲动。
“难道,它们也象蛇一样,靠身体的伸缩性向前游走的?”凤九天说道。
“看样子,这些蛇一样的藤条,是闻到血腥的气味游过来的。它们身上蛇磷样的藤片,就是刚才在草丛里发出声音的原因。”沈预说道。
一根藤条,就像猎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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